許深皺眉,他對這個兒子很不滿:「許易,你是晚上沒吃飽飯嗎?走路沒力氣?嗯?」
走路慢吞吞又無精打采,像什么樣子!
天天搖搖頭。
他跑回家去,不想再理會他的爸爸。
許深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眉頭皺得更深,這個兒子性格很糟糕,簡直不像他許深的兒子。
不過,許深工作忙,沒再管他,只叮囑管家:「明天周六,看好天天,不准他隨隨便便出去,送他去老師那里補習功課。」
「是,許先生。」管家是個中年男人,對許深忠心耿耿。
「學校有什么事要匯報的嗎?」
「沒什么事,許先生。」管家道,「快期末考試了,小少爺最近很認真,老師有誇他。」
「什么誇他,無非就是看在許氏給幼兒園捐了一座圖書館的面子上。」許深不以為然,「盯緊點,不准無關緊要的人靠近天天。」
「是。」
許深這才上樓去。
他最近加班熬夜,煙酒量也比平日大很多,胃不怎么舒服,上樓就讓佣人給他送了葯來。
他還有不少工作,沒時間再去管天天。
這個小子才五歲,卻叛逆得很。
真不知道黎晚那個女人給他灌輸了些什么。
……
冬天越來越冷,南城的氣溫也在逐漸降低。
寒冬臘月,室外的水都結了冰,一場大雪後,街頭都少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