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很輕,但這里很安靜,許深聽得見。
他低下頭,正好對上黎晚那雙帶著水霧的眸子。
她的雙手捂住腹部,許深皺眉:「我幫你叫醫生。」
「不用……真不用……我只是……」黎晚沒好意思再說,面對一個陌生男人,這個事實在不好意思講。
她真得只要一盒止痛葯。
「什么?」許深脾氣大,「扭扭捏捏讓人厭煩。」
「我只要一盒葯就可以了。」
「有病就及時看醫生。」
「沒病……」黎晚受不了,嫌這個男人磨嘰,他磨磨唧唧干什么啊,她沒病啊!
她只要一盒葯!
也不知道許深出於什么考量,他立馬給醫生打電話。
黎晚氣瘋了。
她終於忍痛吼了許深:「我沒病,我只是來例假了,你有病啊!」
這個男人真得有病。
許深:「……」
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掐斷那頭已經接通的電話。
黎晚受不了這種男人了,像個白痴。
她低下頭,不想再看到他。
肚子像刀絞,很難受。
她寧願忍著也不願意離開這里,哪怕只是一分鍾。
許深往外面一排保鏢走過去,說了些什么,很快又折回來。
半晌,保鏢從樓下上來給了許深一盒葯。
許深大步走向黎晚,把葯盒扔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