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系過領帶。
更別說幫別人系。
「對呀,對呀。」天天站在地上,仰著頭,一臉期待。
「我試試啊。」
黎晚拿起那條黑灰色條紋領帶,腦子里是禮儀課上那點貧瘠的知識,她靠近許深。
許深滿臉危險的氣息,他瞧著黎晚這個姿勢不像是要給系領帶,像是要勒死他。
黎晚比劃一番,拿起領帶給他套脖子上!
許深:「……」
她低著頭,努力研究,手指頭總是不小心劃到許深的脖子。
她下手不重,這無意間的動作勾得許深喉嚨一動,眼里也都是危險的訊息。
這觸感,十分熟悉。
他想起了五年前。
承受不住時,黎晚也是這樣用她的指甲劃他的脖子,劃他的後背,哭得嗓子都啞了。
他當年喝得酩酊大醉,但這些細節是刻在潛意識里的。
許深不淡定了。
眼里都是火。
黎晚還低著頭在研究領帶怎么系,哪里知道許深在想什么。
她呼出的熱氣撩動著許深的脖子,酥酥麻麻,一抬頭,她的小腦袋不小心就碰到了許深的下巴。
忽然,許深扣住她的手,勾唇,嗓音低啞卻不失性感:「你需要我好好教教。」
他把黎晚壓在身邊,黎晚看到他眼里的光,這才掙扎著想退後。
他眸色如鷹,勾著自己的獵物。
「我不系了。」黎晚撂挑子不干,掙扎。
許深一只手摟住她的腰:「你系不系是你的事,我教不教是我的事。」
他用力扣住她的手腕,把領帶放在她手上。
旁人眼里,好一幅夫妻恩愛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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