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沒說什么,「車鑰匙在我大衣口袋里。」
「哦。」黎晚把手伸進他的口袋,摸了兩下,「沒有啊。」
「嗯?沒有嗎?」
「是不是丟店里了?」
「你再找找。」
「哦。」黎晚在他大衣兩邊口袋里都摸了幾下,沒有,空空如也,什么東西都沒有。
她又在他的褲子口袋里摸了一下。
一不小心,手指頭碰到什么不該碰的,觸電一般縮回來。
燈光下,黎晚雙頰通紅。
黎晚不高興,把氣往許深身上撒,又不敢吵醒天天,壓住脾氣:「你把車鑰匙放哪了?」
「嗯?沒摸到嗎?」許深挑眉,身上有點熱意。
「沒有。」
「褲子左側口袋,你沒摸。」
「……」
「你摸摸看。」許深說著話,一雙幽邃的眼睛看著黎晚,視線落在她的臉上。
有那么容易臉紅嗎?不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
黎晚急躁得很,但不得已,只好又在他的左側口袋里摸了下。
這一次,她摸到了車鑰匙。
微光下,許深挑眉。
好騙的很。
黎晚拿著鑰匙就走,她認得停車場的位置。
許深抱著天天,天天看上去很累,小臉蛋上都是疲憊,睡的很香,絲毫沒有被路邊吵吵鬧鬧的聲音吵醒。
黎晚走在前面,許深走在後面。
風吹起黎晚的長頭發,她身上那若有若無的香氣隱隱約約飄到許深的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