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什么時候回來的,她不知道。
許深做了什么,她也完全不知道。
她睡得很沉,身上蓋著毯子就睡著了,完全不顧沙發上睡覺並不舒服。
病房里只開了一盞燈,柔和的光落在她白皙無暇的肌膚上,溫柔似雪,白玉清潤。
許深沒有多大困意,他坐在天天的床上,翻開天天看過的童話書,還有天天畫的畫。
一切都充滿了童趣。
許深一顆懸著的心多多少少放下一些,聽戴醫生的意思,瑞德芬使用很成功,至少沒有出現排異反應。
現在已經是夜里十點,天天依然安好無恙地在療養室,也就是說,不會有什么問題了。
許深這些天幾乎住在醫院里,終於在過年之前聽到了一點好消息。
上次天天進搶救室,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過來的。
夜深了,許深最終靠在天天的床上睡著。
……
第二天清晨,風很大,沒有出太陽。
到處陰沉沉的,白晝仿佛黑夜。
許深醒的早。
戴醫生依然沒有給他打電話,他這才松了一口氣,難得躺在床上多睡了一會。
八點,黎晚動了動手臂,醒了。
一眼就看到床上的許深,她迷迷糊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打開手機,原來已經八點。
她當做沒看見他,去了洗手間。
倒是許深在她經過時淡淡道:「早啊。」
「早。」她懶得理會他,徑直進了洗手間。
讓她詫異的是,洗手台上擱了許多新的護膚品,都是價格不菲的牌子,她平時當然不舍得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