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黎晚嗓音含糊,耳邊是許深的聲音。
許深低下頭,他的薄唇幾乎貼著黎晚的耳朵:「那個唐哥哥……是你什么人?」
「唐哥哥……」黎晚含含糊糊,「關你什么事。」
「別這樣,咱們聊聊。」許深勾唇,唇角邊是上揚的弧度,「說說,他是誰。」
許深的手從黎晚的發絲間滑到她的脖頸間,寬厚又帶著涼意的手讓黎晚一個激靈,避開。
但她嬌小的身子被許深扣住,動彈不了。
許深的手略有些不正經。
腦中的記憶片段,時不時跳到五年前。
五年前的酒店套房,大床上是白色的天鵝絨被,燈光迷蒙,衣物交疊。
「不關你的事。」黎晚閉眼,眉頭皺起來。
「不說?」許深的手移到某些地方,黎晚嚶嚀一聲,「告訴我,那個唐哥哥是你什么人?嗯?」
「我哥哥……你好煩……」黎晚想起身離開。
但她喝多了,頭暈乎乎,身子發軟,站立不穩。
許深酒量好,他沒什么事,一雙眼睛直盯著黎晚。
「哥哥?情哥哥那種啊?」許深故意問。
「跟你沒關系,你再問我咬你了。」說著,黎晚模糊地睜開眼睛就去找能咬他的地方。
她還真咬了。
只不過,咬到了許深的脖子。
像一只小狼。
「嘶——」許深捂住脖子,「你還真咬。」
「你問什么問啊,你不是要聽天天的事嗎?你干什么扯別的?!」黎晚又喋喋不休開始說天天,她的寶貝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