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歲年少張狂時做過不少事,他好意思拿出來說?
「為什么丟人啊?」秦賀賤賤地沖許深笑,「一個池子里洗澡的事有什么丟人的……而且……老許你又不小……」
許深端起桌子上的啤酒罐就砸他腦袋。
秦賀:「……」
好委屈。
誇他也不行?
許深翹起腿正襟危坐:「秦賀你夠了啊,我現在跟你不是一丘之貉,更不可能狼狽為奸,我早就結過婚有孩子,早就收心。你最好還是操心操心你家里人要給你相親的事。」
「好傷心……」秦賀捂著心口,一副受傷的表情,「老許你傷了我幼小的心靈,你不要我了……你拋棄了我們……」
「我難得出來玩個通宵,你最好別跟我扯有的沒的。」許深解開墨色襯衣領口的扣子,繼續喝啤酒,懶得理他。
這些年,他已經很少再出來玩。
他事業心重,不像秦賀這種花花公子。
秦賀的父親是個妻管嚴,也就秦賀這么一個獨子,秦家什么都是秦賀的。
但他不一樣,許廣豐在外頭還有一個私生子。
他今天所擁有的,不過是許廣豐的恩賜,也不過是因為他年紀比高永大而已。
他如果自己都不上心,那誰也救贖不了。
更何況,他還有天天。
「老許,你變了……」秦賀靠近許深,迷醉的眼睛盯著許深的脖子和臉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