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是黎晚親手幫他熨的,上面還有好聞的木香味。
許深站起來,對佣人使了個眼色:「把西裝給晚晚。」
黎晚一愣。
他還是第一次叫她「晚晚」。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佣人把西裝交到了她手里,退下。
「幫我穿上。」許深倒很會使喚人。
「你自己有手有腳。」
「沒你幫我穿,不香。」許深靠近她,矜貴儒雅的容顏里是溫潤的雅致,滾熱的呼吸落在黎晚的臉上,一雙好看的眸子緊盯著黎晚看。
女孩子最招架不住這種注視,黎晚被他看的不好意思,飛快地替他穿上西裝。
最終,她也只說了一句:「煩人。」
許深穿上熨燙地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裝,很滿意,他臨走時抓住黎晚的手。
「手很涼,早點上樓睡覺,我到京城給你發消息。」
「不用給我發消息,我不看。」
「真不看?」
「不看。」
許深又勾了勾唇角,手指頭挑起黎晚的下巴,她這口是心非的樣子,他很喜歡看。
「你走不走啊,再不走飛機要走了。」黎晚把他往外推。
「走了。」
許深離開餐廳,離開別墅。
那輛黑色賓利在外面等著,顧明望來接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