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經查到了嗎?我在鬼混啊,在跟黎傑狼狽為奸啊,你不是都查得一清二楚,你還問我干什么?你問我干什么啊?!而且,許深,我的私生活跟你有關系嗎?!」黎晚差點崩潰。
她也不知道這種崩潰從何而來。
可能是這一周積壓的全部情緒。
她已經無話可說。
「我沒查……」壓抑黑暗的空間里,許深幽幽吐了一口氣,眼底是疲倦和沉重的顏色,「沒查。」
「那你去查啊,你不是南城太子爺嗎?這世上沒有你查不到的事,你但凡想查,你也不會這個樣子!」黎晚歇斯底里。
他但凡想查,也不會從五年前誤會到五年後。
他沒有查。
因為他不在乎。
因為他不想為了她大動干戈。
「你在什么地方,你當面跟我說,我只聽你當面跟我說!」
「見不見面還重要嗎?好聚好散吧,這幾個月,就當是為了天天共同完成了一項任務。你以後好好待天天,他還小,性格又敏感,你好好對他,不要傷害他,不要當著他的面說一些不好聽的話,他會記得。」
「任務?這幾個月就是一項任務?你只當是任務?」許深也是近乎歇斯底里的瘋狂,差點砸碎車里的東西,「你在哪里?你不敢見我?」
「我十一點之前回學校,你願意等就等。」
黎晚掛上電話。
眼角濕潤潤,心口像有一把刀絞動。
許深不講理,她也不想跟他講理。
她知道,許深不可能等她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爺不會等她。
她想,至少讓她好好過一個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