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的事,我會查清楚,不會冤枉你。」
「可是,我不在乎。」黎晚忽然笑了,「你冤枉我又怎么樣?我一點都不在乎。」
她不需要許深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本就光明磊落,沒有做過虧心事。
所以,她一點都不在乎他去不去弄清真相。
「跟我回玫瑰湖。」許深眼中猩紅,他就是不肯放她走,牢牢抓住她。
狹窄的車內滿是酒氣,還有許深身上的古龍水味道,他干凈的襯衫上是男人特有的荷爾蒙氣息,黎晚就這樣被他壓在胸口。
她沒有動心,搖搖頭:「天天不在家,我不去。」
「我在家不夠嗎?」
「不值得。」
許深突然就不知道說什么,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堵在喉嚨里。
胸腔內是壓住的情緒,卻又無法爆發。
「我幫你把天天接回來。」終究,他妥協。
黎晚鼻子一酸。
天天……
她唯一放不下的人……只有天天。
她整整一周沒有見到小家伙了。
可現在這樣下去,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