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對不起,我有點事沒有能趕過去,已經跟許先生說過了,真得很抱歉。」
「什么事啊。」
莫凌放沒想到陸蕾會問。
噎了噎,他才如實道:「生病住院,剛出院。」
「嚴重嗎?」
「好多了,沒什么大礙。」
莫凌放其實沒想到陸蕾會關心他,畢竟幾個月前他離開紐約時,她絲毫沒有過問,也沒去飛機場送他,這幾個月他們之間更是沒有通一個電話,就好像從來不認識一樣。
「感冒?」
「差不多,發燒,溫度比較高。」
「那你現在一個人住?」
「是,夫人。」
「我沒有名字嗎?為什么還要叫我夫人?」陸蕾覺得煩。
莫凌放又噎住,被她嗆得許久才出聲:「陸太太。」
「你這人,很沒意思。」陸蕾突然不悅,掛了電話。
莫凌放一頭霧水,他坐在床上,盯著陸蕾的手機號碼看了很久,實在不知她為何要掛他電話,只是因為稱呼嗎?
他叫的有什么錯嗎?
莫凌放默默坐著,頭還很痛,吃葯後整個人昏昏沉沉。
他的眼底是黯淡的光,耳邊還回旋著陸蕾的聲音。
她真得是個脾氣很大的女人,說掛電話就掛電話,都不屑跟他多說幾句。
莫凌放輕輕笑了笑,因為身體不怎么舒服,他關了燈,躺床上睡了。
今天沒有能去許深的婚禮,他多多少少有點愧疚,畢竟因為陸蕾,他和許深也認識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