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破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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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的辦公室外面等到傍晚,益康制葯的程總終於將金小姐從會議室內送了出來,他看到我還坐在辦公室外面,眼神帶著責備看向前台,前台滿是無奈回看了他一眼。

他將金小姐送走後再次折了回來,我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向他。

程總嘆了一口氣說:「紀小姐,並不是我們益康不幫你們盛東,而是上次你們給我的貨,各項質量指標根本就沒過,你應該也知道我之所以和你們盛東合作完全是看沈總的面子。」

我說:「程總,您能和我們說說盛東的貨哪些指標和我質量存在問題嗎?如果其中有問題的貨您退還給盛東,我們幫您重新趕制一批貨出來,我只希望您能再給我們盛東一次機會,雖然我們合同沒簽,可這批貨確確實實是答應您益康趕制的,希望您能夠將到處承諾的,繼續到底。」

程總有些汗顏的看了我一眼,他也說不出貨物出了哪些問題的,那剛才說盛東指標和質量不過關只是一個借口。

我看了好半晌,我繼續說:「程總,在商場上講的就是信譽問題,雖然盛東沒有和您簽訂合約,可您益康制葯的人,都清楚我們的貨是為你們趕制的,也是您益康要求追加的,如果您在中途否定了我們的貨物,甚至以沒簽合同為緣由而拒收,我相信事情鬧大了,對你們益康的信譽不是特別好,我請求您認真思考思考。」

我來並沒有打算求他,畢竟這件事情並不是我們理虧,可如果一開始就以求人的嘴臉,對方會以為捏住了你七寸對於你低三下四的祈求反而看不起,我需要讓他認識到是他益康賴賬,需要他承擔他應該承擔的責任,而不是我們盛東走投無路在求他施舍。

果然他臉色比剛看到我在他辦公室內時柔和了一點,甚至還隱約帶了內疚,他聲音誠懇說:「我知道這次是我們益康理虧,你們有權利責怪我們益康不守信用,可是那又能怎樣?這些貨物全部都是以合同來做准則,你們要是沒有合同,就算打官司我們益康也不一定能夠承擔得了大部分責任,紀小姐,你也知道我們益康現在也是靠著別人吃口飯,我也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可現在我真的只能對你對你舅舅說聲對不住了。」

程總這句話剛說完,前台便接了一個電話,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對程志鵬說:「程總,千燈酒會的負責人打來電話問您,現在是否准備出發了?」

程志鵬說:「告訴他們,我現在就來了。」

秘書立即說了一聲好,有在電話內說著什么。

程志鵬看了我許久,他說:「紀小姐,剛才我話也和您挑明了,您回家好好想想。」他看了我一眼,忽然朝我靠近,用只有我們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人啊,不要太聰明,要會裝傻才好,尤其是女人。」

他說完這句話,便招來前台好好招呼我,他帶著秘書助理從辦公室內離開。

我站在那里一會,前台也不敢催我,笑容尷尬問我還需不需一杯咖啡,我對她笑著說了一句:「不用,謝謝你的招待。」

我說完這句話,便從益康離開,到達樓下後,才發現已經是傍晚了,張楚打來電話問我我現在在哪里,我四處看了兩眼,和她說了個地址。

張楚在電話內問我說那里干嘛,今天我無辜曠工被姜婷知道了。

我冷笑了一聲問:「被她知道又能怎樣?」

張楚在電話內說:「雖然她沒有怎樣,可現在的形式你也應該知道,能夠少被抓住一些把柄,就少抓一點。」

我對張楚說:「別忘了,我才是她上司,張楚,把我桌上屬於她的文件全部拿給姜婷處理。」

張楚猶豫說:「這……樣不敢吧?」

我說:「既然她還沒有徹底頂替我位置那一天,那她在這期間就要接受我派給她的所有任務。」

張楚沉默了半晌,許久才說:「好吧,但是你今天還回公司嗎?」

我揉了揉眉心說:「不會回公司了。」

我回到家後,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脫掉高跟鞋,緊接著松掉領口的扣子,然後以大字型倒在床上,瞪著天花板發呆了許久,我舅舅再次打了一個電話給我,我按了接聽鍵,他在電話內我有沒有見到益康制葯的程總,我說見到了。

他在電話沒焦急問:「既然見到了!程總怎么說的?」

我說:「程總說一切以合同為准則,也就是我們沒有簽合同,這批貨他就不打算要,就算我們才去法律途徑他也不會接手。」

我舅舅急了,他說:「可他總該告訴我們一個不接收我們貨的理由吧!這莫名其妙忽然就和我們終止了合作關系,這不是逼著我往死路走吧!」

我說:「對啊,他現在就是逼著我往死路走。」

我舅舅聽出了我語氣里的怪異,他像是猜到了什么,有些遲疑問我:「精微,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淡淡說:「是沈世林的意思。」

「什么是沈世林的意思?」

我說:「益康忽然間停止合作就是沈世林的意思。」

我舅舅自己電話那端瞬間炸開了,他說:「紀精微!你們男女之間的感情事實是你們的事情!為什么拿我的全部身家來開玩笑!紀精微!要是我闖不過這關,我告訴你,你也別想有好日子的過!」

聽到我電話內我舅舅甚至有威脅意味的聲音,我對著電話冷笑了一聲說:「如果沒有我,你以為益康會和你們合作?舅舅,你別做夢了,而且也別來威脅我,盛東里面也有我的股份難道我是故意讓盛東出問題嗎?」

他被我問的啞口無言,大約也明白關鍵時刻不是爭論誰是誰非,而是找出解決辦法,他說:「精微,如果這是你和沈總感情上的問題,這就比別的問題好辦多了,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了?精微,要不你現在和他去道個歉,男女事情都是這樣,吵吵就過去了,沒必要拿各自的利益來鬧呀,」

我冷笑說:「這次不一樣,這次是決裂。」

我說完這句話,便將我舅舅的電話給掛斷了。

第二天去上班後,我來到行政辦,沒看到姜婷,我看向張楚問:「她人呢?」

張楚說:「他在會議室做會議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