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姐妹情深(2 / 2)

我剛想說什么,沈世林放下手中的咖啡,看向我,面無表情問:「我問你了嗎?」我閉了嘴,他看向喬娜,說:「喬娜,你說。」

我看了喬娜一眼,她開口看向沈世林說:「前幾天有個老婆婆給了我一張紙條,說讓我去南風巷,我不知道南風巷是什么,在引擎上搜索了,才找到了這里,當時我一個人不想來,所以才會喊上精微,我們兩人到達那里時,便被淫賊給盯上了。」

喬娜這句話剛落音,沈世林從她身上掠過看向我,他目光停留在我被撕得破爛的衣服上。

喬娜說:「我至今也不知道是誰給我的紙條,可我懷疑有人故意陷害我們,故意想讓人我們遭奸人所污。」

沈世林說:「所以你們並不知道南風巷內有什么,對嗎。」

喬娜說:「我不明白沈董說的有什么,是什么。」

他放下咖啡杯,笑了兩聲,沒說話。

許久,他才看向我問:「剛才她說的話,都屬實嗎?」

我握緊拳頭說:「屬實。」

他「嗯。」了一聲,點點頭。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時,付博說:「剛才我們為了從老丁手中救出紀小姐,有幾個保鏢受傷了,現在正送往醫院,之後沈總我們該怎么處理?」

沈世林沉思了一段時間,說:「老丁肯定知道是我們從他手上劫的人,他不會善罷甘休,當然,我們是做正經生意的,與這些小混混們要保持一定距離,你之後報警,將老丁他們的根據地匿名提供給警察局,之後警察自然會有動作。」他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說:「南風巷那一塊,是該清理了。」

付博聽了他的話後,說了一聲是,付博正要帶喬娜走時,我跟在他們身後,沈世林在後面淡淡添了一句:「你留下。」

我腳步一頓,停了停,我和喬娜對視了一眼,付博對停留下的喬娜提醒說:「走吧。」喬娜跟著付博出門後,我目光尖銳看向沈世林說:「付博帶著喬娜去哪里。」

沈世林反問:「你覺得我會拿她怎樣。」

我握緊拳頭說:「喬娜是我的朋友,請你不要傷害她。」

沈世林似乎聽了一個很好的笑話,他低笑了一聲說:「她是你朋友,可她對於我來說,是沈和志身邊的舊黨,你說我該怎樣處理?」他頓了頓,靠在椅子上微微一側臉看向我說:「還是說,你這么緊張我會拿她怎樣,是知道她知道了些什么,還是你和她都知道了一些什么。」

我沒有說話,他終於從椅子前起身,看了一眼我身上的破爛的衣服,手指在我頸脖處的傷痕輕輕撫摸了一下,他手抽離後,抹過我傷口的指尖有血,他看了一眼,眼眸沉了沉,說:「血?」

我不是很在意說:「之前掙扎的時候抓傷了,沒多大的事情。」

沈世林將自己外套脫了下來,罩在我身上,聲音內不知道是喜是怒說:「去浴室把衣服換掉。」我垂下眸說:「知道了。」我轉身從書房內走了出來,四處看了一眼這棟別墅,發現自己從來沒有來過,仆人好像也都是新鮮面孔,剛到門口四處看著,有仆人出現在我面前說:「小姐,我帶您去浴室。」

我看了那仆人一眼,點了點頭,跟隨著仆人去了浴室,到達浴室內後,仆人將沈世林的襯衫放在浴室內,有些尷尬的笑著說:「小姐,這里只有先生的衣服,您湊合一下。」她頓了頓又說:「現在外面又下了雪,是在山景別墅處,很難去買衣服。」

我看了一眼仆人擺放在那的襯衫,拿了起來看了一眼,對仆人說了一句:「不礙事的。」

仆人將浴缸內的水放滿後,便將浴室門給帶關出去了,我脫掉身上的衣服,全身酸痛沉入浴缸內,在里面泡了許久,想到之前的驚嚇都還覺得身體帶著顫抖,我躺在里面浸泡了大概一個小時,直到保姆在門外敲門催促著我,我從水已經冷掉的浴缸內出來,用浴巾將身上的水珠擦干凈後,便拿起沈世林那件襯衫穿在身上,可站在鏡子前一看,發現稍微動一下,自己就會走光。

我看向那件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沒有多想,轉身便將浴室門拉開走了出去,還好別墅內的暖氣開得足夠大,並不冷,保姆將我重新帶到沈世林的書房,他正在用電腦用流利的法文和別人視話,大概是在談論國外的工作,反正我沒有聽懂多少。

保姆將門關上時,他正好抬起臉看了站在門口的我一眼,目光從我光裸的腿移到上身,他對著電腦說了一句什么,然後便將手提一關,便從書桌前站了起來,來到我面前,一句話都沒說,將我打橫抱起,我沒有掙扎,而是在他抱起我時,我很順他意圈住他頸脖,在他將我抱出書房時,我說:「明天,我要看到喬娜。」

沈世林抱著我腳步停了停,他低頭看向我,說:「你怕我會吃了她。」

我說:「不怕你吃了她,但我很清楚你這樣的為人。」

他重新邁開腿說:「說說看,我在你心里是怎樣的人。」

我說:「冷血、無情、六親不認的人、不擇手段。」

他問:「比如呢。」

我說:「比如你對沈和志,比如你對邱澤,比如你對阮陵遇。」

他抱著我腳步沒有,將一扇卧室房門推開,然後將我放在床上,他解著我身上襯衫上的扣子,他解的很認真,甚至是細致,一顆一顆解下來後,他將我襯衫脫掉後,便讓我翻過身趴著,我順著他的意思,趴在床上,他手中是急救箱,為我身上之前掙扎時所留下的傷痕上著葯。

觸感冰涼,很舒服。

他上完葯後,忽然我身體一沉,他便壓在我身上,我背脊上有什么溫熱的東西一一吻過,順著背脊骨,一直到達頸椎骨處,他身上的衣服料子是冰涼的觸感,他從後面吻了吻我耳垂說:「看過了什么,從今天開始全部忘記,明白嗎?」

我趴在床上沒動,而是麻木的看向床旁的落地燈,我望著那暖黃的燈光,眼睛有些花,低聲開口說:「他是你弟弟。」

他在耳旁廝磨著,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沙啞中又透露一點點慵懶的低沉,很無所謂說:「嗯,那又怎樣。」

我說:「這世界上的所有人對於你來說,是不是都可有可無,都不重要?」我忽然怒目扭過頭看向他說:「沈世林我一直在懷疑你有沒有心,或許我沒有資格來指責你所做的一切,可你現在所做的一切讓人覺得和恐怖你知道嗎?你打算囚禁沈夜闌一輩子嗎?你得到了那些財產了那又怎樣?證明你很有錢?可我很不明白,難道現在的你還不夠有錢嗎?你為什么要得到顧氏?我不覺得我有這樣的魅力,讓你為了我,而去吞掉顧氏,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想做這一切的意義?」

在我怒目看向他時,他吻我動作停了停,忽然從我身上起來,他似乎是想離開卧室,我從床上裹著被子坐了起來,看向要離開房間的他說:「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或者一點點也好,這樣我就可以說服我自己,你是個好人,你並沒有壞事做盡,你不需要受人譴責,我也可以告訴嘉嘉他爸爸是好人。」

沈世林轉過身看向坐在床上的我,他面無表情的臉溢出一絲皮笑肉不笑的笑意,他說:「好人與壞人真這么重要嗎?」

我說:「對,很重要,至少讓我自己明白,我是否愛錯了人。」

他來到我身邊,手指撫摸著我臉,他說:「讓你失望了,我是壞人,十足的壞人,你相信嗎?沈和志病發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他手指順著我臉來到下頜處,他說:「我看著從掙扎到無力,從無力到苟延殘喘。」他微微抬起我臉,挨在我耳邊輕柔又詭異說:「然後,一點一點沒有氣息,到最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