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圍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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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宗祠拖著我,硬聲說:「我們先回家說。」

我說:「還有什么還好說,如果我和嘉嘉只是你手中的籌碼,顧宗祠你覺得我們這段婚姻還有必要繼續下去嗎?」

顧宗祠拉住我手的手松了松,他看想向我問:「什么意思。」

我說:「什么意思難道你不明白嗎?」我嘲諷笑了一聲說:「顧宗祠,你真讓我失望。」

我將手從他手掌中抽了出來,從他面前離開,他也沒有追上來,我不知道顧宗祠到底是怎樣想的,我回到顧家後,便收拾好自己的換洗衣服還有嘉嘉的,仆人走上來看到這一切,疑惑問了一句:「夫人,您是要出差嗎?」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自顧自收拾著自己的行李,仆人見我臉色不對,立即走上來說:「夫人,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仆人的話剛落音,顧宗祠便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站在門口說:「為什么不聽我解釋?」

我沒有說話,而是自顧自收著,手下動作快速,顧宗祠再次問:「精微,我這只是緩兵之計,你以為我真會拿嘉嘉去交換嗎?」

我還是沒有說話,仆人見我們兩人臉色都有些難堪,大約是明白我們夫妻兩吵架了,她也不好插手我們夫妻間的事情,便從房間內退了出去,仆人走後,只剩下我和顧宗祠兩人,我手上的都動作慢了下來,背對著他說:「宗祠,不管你剛才和沈世林的話是真是假,我都接受不了,也許我們雙方都需要靜下來,想想這段婚姻存在到底是為了什么,你知道,嘉嘉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我是不會拿他去交換任何物品的,無論是誰,就算連你也不行。」

我說完這些話,便將行里箱扣好,拖著箱子從他面前經過,門打開後,仆人抱著嘉嘉在那兒哄著,我要從她手上接過時,仆人抱著嘉嘉不肯松手,而是焦急看向背對著我們站著的顧宗祠喚了一句:「先生。」在征得他同意。

顧宗祠沒有回身,而是背對著我們開口說:「讓她走。」

仆人得到了顧宗祠這樣一句話,越發焦急了,她說:「先生,您想清楚。」

顧宗祠語氣再次加重說:「把嘉嘉給她!」

仆人得到顧宗祠這句話,只能將嘉嘉遞給我,我抱著嘉嘉拖著行李從這里離開,我沒有讓顧家的司機送,只是打了一個電話給向恆讓他過來接一下我,他答應的很快,便快速開著過來,我上車後,便帶著嘉嘉從顧家離開了。

我沒有地方去,抱著嘉嘉去了娘家,我媽當時看到我抱著嘉嘉提著行李回到家,嚇了一跳,問我這是干嘛,我沒有理她,將行李往房間內一拉,便對她說:「我可能要在這里常住,別問為什么,我會付你房租錢。」

我媽聽我這樣說,又看向我懷中的嘉嘉還有手中提著的行李,一下就似乎明白了什么,問我:「你是不是個顧宗祠超級了?」

當她問到這上面,我用力側過臉看向她說:「你煩不煩,說了讓你別問這事了。」

我媽看到我臉色,立即說:「好好好,不問就不問,你愛干嘛就干嘛。」

我拖著行李往客房去,鄭江正好從卧室內走了出來,他看了我一眼,我也看到了他一眼,只不過沒和他說話,畢竟我們兩到現在也確實沒有什么話好說。

我抱著嘉嘉在娘家住了幾天,以為可以安心帶嘉嘉,可誰知就在不久前剛結婚,並且信誓旦旦和我發誓,確認是彼此是真愛的兩人,竟然在這短短幾年內開始了大吵大鬧,我至今都不明白他們到底在吵什么,他們吵架時,我就抱著嘉嘉待在房間內,逗著他玩。

我媽雖然潑辣好強,看上去和鄭江吵架占了上風,可每當鄭江扔下一句:「懶得和你吵。」然後便摔門而出時,我媽就一個人坐在客廳內嚎啕大哭,聽上去無比凄厲,我並不打算管,因為自己當初摘下的果子,就算腐爛帶毒,也一定要吞下去,這是毋庸置疑的。

住了幾天後,我也受不了了,鄭江再一次和我媽吵架摔門而出後,我媽再次走在客廳內嚎啕大哭,她的哭聲讓睡午覺的嘉嘉也嚇到了,也跟著哭了出來,哄了好久,都哄不住,我沒有一刻停留,將自己簡單的行李收拾好,便打電話讓秘書幫我找一間可以住的房間,便拖著行李帶著嘉嘉從客房內走出來,便正好看見我媽坐在沙發上抹著眼淚,嘴里不斷罵著鄭江沒有良心。

我抱著嘉嘉出來,對她說:「當初選擇了這條路,自然是知道其中的艱難,脾氣稍微柔和一點,不好嗎?」

我媽側過臉看向我說:「現在是我的錯嗎?他夜夜不歸家,擱誰誰忍受的了?他明顯是變心了。」

她說完再次哭著,我聽著她哭聲有些頭皮發麻,拖著心里走到大門口正要拉門時,我媽看到我手中的心里,立馬問:「你拖著行李去哪里?」

我說:「受不了,你們夫妻兩的事情自己留著慢慢吵,我帶著嘉嘉出去住。」

我媽在後面罵著我說:「你個沒良心的,媽媽這么難過,你陪陪我不好嗎?」

當然好,可這個世界上誰都沒有義務去聽誰的牢騷與難過。

秘書在匆忙中給我租好了房子,我帶著嘉嘉住進去後,發現房子的環境也還可以,靠近超市和花園,我暫時沒有去盛東工作,而是將自己的工作暫時全部移交給了向恆,自己閑下來難得閑下來,在家帶著嘉嘉,晚飯吃完飯後,便去公園散散步。

這樣生活了幾天,顧宗祠來找我了,當時我正抱著嘉嘉從公園內散步回來,顧宗祠站在門口等我,我看到了他,可卻沒有理他,嘉嘉看到顧宗祠後,在我懷中叫嚷著喊爸爸抱抱,我對他吼了一句:「誰是你爸爸?」

他被我吼的滿臉憋屈的模樣,眼圈內憋著眼淚水,可憐巴巴看向顧宗祠,顧宗祠在我身後說:「他還小,大人的事情何必對他發火。」

我說:「和你沒關系,這是我兒子,我想怎樣就怎樣。」

顧宗祠被我這句話給嗆住了,他靜默了一會兒問:「我們雙方冷靜了幾天,精微,別鬧了好嗎?」

我沒有理會他,將鑰匙插入孔內,門打開後,我抱著嘉嘉走了進去,對顧宗祠說:「宗祠,我也不想和你鬧得太難堪,這段時間我們不要見面吧。」

我說完這句話,便將門給關上,顧宗祠那張臉便被阻擋了。

之後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走,大約是走了,因為第二天早上我去樓下買早餐時,門口沒有了顧宗祠的身影。

吃完早餐後,向恆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說是今天和大客戶一起吃飯,讓我記得准時到,我將嘉嘉讓秘書為我帶著,下午換掉身上的衣服,便和向恆一起和大客戶吃飯,吃了兩個小時,我心里一直惦記著嘉嘉,怕秘書一個人不行,在飯局上並沒有多少話,一直都是向恆在說。

終於吃完這頓飯後,我和向恆一起送著大客戶下了樓,正要上車時,向恆忽然朝著我身後喚了一句:「付助理。」

我回過身去看,發現付博正好從一輛黑色車上下來,手中拿了一份文件,他認識向恆,向恆自然也認識他,面對向恆的招呼,付博不是很高興的應答了一聲,向恆似乎並沒有察覺而是很熱情問了一句:「沈董也在這里吃飯嗎?」

付博說:「對,這里有飯局。」

向恆說:「這么巧,我們剛才也從這家飯店出來。」

付博沒說話,看了向恆身邊的我一眼,想起股東大會那天,我非常有風度對他笑了笑,他不屑看了我一眼,對向恆說:「如果沒事的話,我先上樓了。」

他這句話剛落音,飯店大門口的階級上走來幾個人,為首的是沈世林還有他身邊挽著他的顧瑩燈,和幾位中年男人從大門口走了出來,雙方互相交談了幾句,便各自散了上了車,付博看到後,立即從我們面前走了過去,因為距離隔得特別遠,外面的燈光雖然亮,和大面積的黑夜比起來,還是有些暗了,只看見半明半滅的臉,付博對沈世林說了什么,然後很快他們面前開過來一輛黑色的轎車,司機將車門拉開,顧瑩燈要進去時,大約是說了一句:「等等。」之類的話。

她半個身體從車內退了出來,朝著我走了過來,沈世林沒有過來,而是站在車旁遠遠的看向我們這方,顧瑩燈來到我面前時,臉上帶著笑意,完全看不出股東大會上我們針鋒相對的嘴臉,她笑著和我打招呼,依照禮貌的問題,她這么有修養,我自然也要帶著微笑和她回應著,說:「真巧。」

顧瑩燈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說:「我陪世林出來應酬,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

我說:「我是和同伴來應酬的。」

她聽了,微微皺眉說:「聽說你和我叔叔吵架了?」

她問到這個問題上來,我沒有說話,而是沉默了下來,她見我似乎不想談論這個問題,笑著說:「夫妻之間難免會有沖突,精微,你也理解一下我叔叔,這段時間他壓力很大,作為妻子,有些事情還是多多體諒,鬧別扭也不是長久之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