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車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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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恆見我這樣說,也只能點點頭說:「也對,說不定是我看錯了。」

我說:「嗯,肯定是你看錯了。」

我說完這句話時,辦公室內集體沉默,我催著他們:「哎哎哎,兩大老板在這里,難道你們還想當面偷懶?工作做完了嗎?我要的報表呢?」我點了點手腕上的手表問:「你們看看這都幾點了,還待在我這里不肯走,是不是要我請了?」

員工們翻了個白眼給我,向恆大笑著說:「趕緊的,干凈的,果凍廠那單子咱們必拿下無疑,後期你們別給我們拖後腿。」

員工們拖拖拉拉的離開,向恆還沒走,我從電腦上點開文檔問:「你怎么還不走?」

向恆嘿嘿笑了兩聲,一屁股坐在桌上,問:「對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和你男人和好啊?」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干嘛?」

向恆一副雷鋒模樣口吻說:「還怎么樣,這單子你也知道是因為你的婚姻受到了影響,別扭鬧了這么久,是不是該和好了,畢竟吵架別和錢這東西過不去。」

我說:「你管我,反正這次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你別管。」

向恆見我敏感這話題,倒也沒再開口,他說:「那今晚記得和果凍廠的陸總吃飯,現在美菱可是接觸的勤快呢。」

我說:「知道了,知道了。」

到達下午四點時,我還沒等天黑下來,便提前下班,發來條信息讓沈世林別等了,便徑直去了飯店等果凍廠的陸總,和向恆跟那陸總談了很久,對方一直和我們打這馬虎眼,並且非常隱晦和我們說,美菱給了他們什么樣的價格,他現在之所有沒有立即答應我們,是因為還是非常想和我們盛東合作的。他接下來的話沒有說話,不過大概意思不用猜,就是希望我們調價,最好是給美菱給的價格更優惠更好。

我在心里冷笑,美菱給的價是人給的嗎?白做工?明膠廠價格最低也不會壓到這么離譜,除非美菱不想賺錢,只想給人做白工才會給出這個價,這姓陸的明顯是隨便捏美菱給的價來框我們。我

向恆聽了臉色也有點難看了,他好聲好氣的說:「陸總,我們盛東也是非常有誠意來和你們吸吸果凍廠合作,美菱這個價格我們做不了,並不是我們盛東一家做不了,而是整個市面上這個價格沒有人會做。」

那陸總說:「向總,這可就是你們不誠意了,這個價格雖然是低了點,可你要想,我們量大,薄利多銷這個道理我們大家都懂啦。」

向恆還要說什么,我開口說:「美菱和您開的價格是這個嗎?」

吸吸果凍的陸總說:「當然是這個價格,不然你還以為我們來誆你們?」

我笑著說:「當然,我們並沒有這個意思,我是想說,這個價格我們做不了。」

吸吸果凍的陸總說:「紀總這是什么意思?」

我笑著說:「陸總,按照您剛才給的價格,我們是完全沒賺頭的,這樣吧,我們按照先前協議的價格降低一成,那個價格是我們盛東能夠接受的范圍,甚至比市面上的價格還低了一成,這已經是我們的最低的底線,我希望您諒解我們。」

吸吸果凍的陸總明顯不開心了,因為我們給的價格沒有實質性變化,更加沒有和美菱去競爭而壓價,他沒說話,向恆不斷和我使著眼色,我沒有理會他,而是喊來服務員好酒好菜的招呼著,依舊按照剛才來的模式和他談笑風生,明顯他態度比之前冷淡了不少,我們也沒再談生意,什么閑碎的事情都談了一點,一直到這場飯到結束,陸總滿是可惜說:「其實我們吸吸很想和你們盛東合作,可惜雙方價格談不成,我表示很惋惜,不過談不成沒關系,咱們以後如果有機會還是要合作的,這段時間真是讓向總和紀總破費了。」

我笑著說:「不用,我們送您出去。」

向恆去買完單後,我們已經將吸吸果凍的陸總給送走了,向恆將信用卡塞進皮夾內說:「這單是沒有談成?」

我說:「算是。」

向恆罵了一句:「媽的,這陸扒皮,還真是陸扒皮。」

我說:「你打電話給美菱,和他們核一下價,看他們是否真的給的是那價格。」

向恆說:「這明顯不可能,美菱和我們存在競爭,這個單現在他們還搶著呢,怎么可能會給我們透露價格。」

我說:「也對,等他們簽完合同後,再問也不遲,只是我敢肯定,美菱這個價肯定做不了,肯定是那陸扒皮隨便捏一個數字,來和我們壓價的,以為我們和美菱搶紅了眼,雙方公司壓價一定會壓到眼紅。」

向恆說:「那怎么辦?」

我說:「這單不做了,憑什么啊,價格這么低,又不是我爸,為什么要給他白做,就算量多也不做。」

向恆也表示沒問題,他說:「沒賺,自然不做。」

我問向恆這頓飯吃了多少錢,他有點心疼告訴我,光一瓶酒就一萬,貴的很。

我說:「單沒拿到,陸陸續續吃飯就吃了幾萬,早知道,我們應該帶著他去麻辣燙店,搓一頓砂鍋米線。」

向恆非常認同的點點頭,我們兩人都有些郁悶回了家,到達家里後,沈世林正穿著睡袍坐在沙發上翻著雜志,他烏黑又細碎的頭發上有水珠,大約剛洗完澡,我脫掉鞋子穿著棉拖鞋朝他走去,他聽到聲響後,看向走進來的我,將雜志合住,說:「回來了。」

我放下手中公文包,主動塞入他懷中,趴在他懷中,臉埋在他胸口,鼻尖是沐浴露清香。

他放下手中的雜志抱住我,問:「怎么不讓我等。」

我躺在他懷中閉著眼睛說:「公司內的同事都發現你的車了,以後我還是自己去上班吧。」

他輕笑一聲說:「不好嗎?」

我說:「很好,可是……」我想了想,沉默了下來,並沒有直接問下去,而是往他懷中更深埋了,他手指輕輕撫摸著我鬢角說:「有打算和顧宗祠離婚嗎。」

我身體一僵硬,抱住我的身體的沈世林似乎是感覺到了,他撫摸我鬢角的手也停了停,他淡淡問:「怎么了。」

我說:「世林,我也想過離婚,可是嘉嘉,嘉嘉怎么辦,我知道你也有你的難處,可嘉嘉需要一個名分,我不希望他一天一天長大,開始上學時,學校內的老師或者小朋友問他,爸爸是誰而啞口無言,我沒有逼著你離婚,只是覺得我和顧宗祠不大可能了,我會和他提出離婚分居,但是不會和外界宣布我們兩人已經離婚,我需要顧宗祠的身份來給嘉嘉,你明白我說的話嗎?」

我從他懷中抬起臉看向他,他臉色還好,並沒有不悅和別的什么情緒,而是平靜說:「你都想好了。」

我說:「我都想好了。」我手緊緊抱住沈世林的腰說:「不管以後會怎樣,世林,我不想讓嘉嘉跟著我受人非議,我可以為了你什么都不顧,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作為母親的心,走到這一步,我沒想過回頭,也不在乎外界會怎樣看我,我只希望我們兩人能夠一直這樣生活下去。」

他嗯了一聲,沒有多余的話。

我躺在他懷中也沒有說話,正當氣氛與時間都同一時間沉默下來時,他放在文件上的手機響了,他一手抱著我,一手伸出手從文件上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提醒,按掉了拒絕鍵。他重新拿著沙發上的雜志翻著,那通電話再次打了過來,可他似乎沒打算再接,而是翻看著雜志。

我抬起臉去看,發現來電提醒上顯示顧瑩燈三字,我盯著手機問:「不接嗎?」

他沒有看我,而是一邊看著雜志,一邊散漫也並不上心問:「你希望我接?」

我沒有立即回答,也是沉默著,他從雜志上抬起眼看向我,看到我的沉默時,放下雜志便要去碰觸不斷震動著的手機,在他即將要按接聽鍵時,我一把按住他手,小聲說:「我不想你接。」

他微微偏了一下臉看向我,我再次肯定說:「不想你接,一點也不想。」

他笑了,垂眸將手機關機後,便將手機隨意扔在一旁,將我從懷中抱了起來,說:「嗯,不接電話,可總該洗澡睡覺吧。」

我挨在他懷中痴痴笑了出來,手將他腰抱得特別緊,我從浴室洗完澡出來時,正用浴巾擦拭著頭上的頭發,沒看到沈世林在房間內,客廳內的大門半掩著,門外有樓道的光泄露了進來,隱隱有說話聲。

我緩慢朝大門口走了過去,便正好聽見付博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他說:「我也不知道,前段時間他還好好地,今天夜晚躺在地下抽搐了很久,口吐了很多泡沫,便休克了過去。」

沈世林聲音沉穩傳來:「醫生怎么說。」

付博說:「醫生還在趕去的路上,暫時還不知道結果。」

沈世林沉吟了半晌,沒有開口,付博再次開口問:「還有顧小姐剛才打了幾通電話到您手機上,她說都沒有人接,之後便是關機,他打來電話問我,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沈世林說:「之後回電話給她,說我手機沒帶。」

付博問:「那您不打算親自回?」

沈世林說:「不了,讓她早點睡。」

說到這里,門外再次沉默了一會兒,付博再次開口說:「沈總,雖然我沒有資格來管您私事,可現在這樣畢竟比較危險,前幾天,顧小姐已經打電話來試探您行程,住在這里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感情的事情雖然重要,可顧宗祠最近一直都沒有消息,我估計半個月後股東大會上,一定不會那么容易讓顧江河復位,畢竟顧小姐那邊很重要,別因小失大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