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遺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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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最近在丸洲那居民住宅樓,因為您的美言,已經復工了,等著那便樓盤銷售,資金到位後,基本上都已經穩定了。」

康建波笑著說:「我聽說那樓盤位置挺不錯,靠近城市中心,還有幾個花園與河流,綠化環境也非常,聽說還沒開盤就已經有很多人預定了。」

我笑著說:「這要靠康先生您在丸洲為我們美言。」

康建波笑著說:「既然是合作關系,能夠幫的盡量就幫。」

我笑了笑,我們說了一些顧氏的情況,康建波便和沈世林聊著一些鄰國的基建工程的問題,我坐在一邊聽著,康建波似乎對於沈世林非常欣賞,言語間對他帶了不少的贊美,還贊他比沈和志當年還要勝,沈世林也會非常謙虛的應對著,幾人吃完飯後,我和沈世林送著康建波出酒店,他因為在席間喝了一些酒,有些醉了便由著助理扶了回去。

送走他後,沈世林的車已經開到了面前,司機是陳哥,他出來開門時,看見了我,並沒有和我打招呼,大約我在他心里的印象已經是極壞了,陳哥將門拉開後,沈世林彎身進入後,車門關上,車子便從我面前離開。

在他離開後,我便自己回去了飛機場,他們大約也是去飛機場,因為我們的車在馬路上看見他們的車走在前方,到達飛機場大廳後,付博拖著行李跟在沈世林身後,兩人直接入了vip通道,很快便消失不見。

我還要換取登機牌,排隊登記,這樣的事情一系列都處理完後,我便登機了,兩個小時落地後,我從機場出來,正好看見沈世林的車從機場離開,我順手邀了一輛計程車便回了公司,剛到達辦公室,還沒徹底坐下,顧宗祠便從辦公室內來找我,他到達項目部後,開口第一句話便是:「精微,康建波住院了。」

聽到這消息,我愣了一秒,看向顧宗祠笑著問:「怎么回事?」

顧宗祠說:「就在一個小時前,康建波喝了一點酒後,剛回到公司就昏死在辦公室內。」

我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置信問:「怎么會這樣?嚴重嗎?現在是我們和康建集團合作的大時機,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顧宗祠說:「走吧,我們先去丸洲,看一下康建波的病情怎么樣。」

我點頭,沒有停留,馬不停蹄和顧宗祠趕再次趕飛機去丸洲,飛機落地丸洲後,已經是夜晚八點,天也全黑了,丁耐將康建波所在醫院地址發給我們後,我和顧宗祠便往那家醫院趕,到達時,康建波的病房門口圍滿許多股東和醫護人員,我們並不清楚情況怎么樣,我和顧宗祠站在門口四處看了一眼,走上前去正要試著詢問時,便被一些保鏢給請了出去,連帶那些高層也遣散,走廊上的人離開不少,門口也徹底安靜下來,剩下幾名保鏢。

我和顧宗祠並沒有和別人一般,立即離開,而是坐在病房對面等著,等了大約十分鍾,緊閉的病房門終於被打開,里面走出兩位人,一位是康建波的助理還有一位是穿著白色衣服的醫生,兩人正臉色凝重的聊著。

康建波的助理將醫生送走後,我和顧宗祠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康建波助理即將要進病房時,我出聲說:「周助理,麻煩您留步。」

康建波的助理停下後,看向我們這方,他發現是我們,轉身朝我們走過來,我們也走向他,兩方站定後,我語氣有些沉重說:「周助理,我們是代表顧氏來詢問康先生身體情況的,我們今天中午還見面吃飯,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情?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康先生忽然病倒的?」

周助理說:「康先生一直有高血壓心臟病這樣的毛病,可能是最近飲食方面沒有注意,導致腦充血,還好,及時送到了醫院,目前正在穩定中,不用勞心。」

我和顧宗祠一聽也終於松了一口氣,顧宗祠問:「我們可以進去看康先生嗎?」

周助理說:「現在康先生需要靜養,暫時還不能探視。」

康建波的助理這樣說,我和顧宗祠也不能執意提出見面,對那周助理說了幾句告別的辭後,便從醫院離開,因為已經很晚了,並不適合再次回本市,只能在這邊找了一家酒店入住,第二天後一早,我們飛回了本市,之後便找人密切關注著那邊的動靜。

那這邊很安靜,都說康建波在修養,而且謝絕一切探視,而去那邊問軟件研發的問題時,發現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現象,負責這個項目的人告訴我因為公司有些事情要處理,暫時要拖一段時間。

我和顧宗祠得到這個消息後,便在辦公室商量著是怎么回事,商量許久,丁耐從辦公室外走了進來,對顧宗祠說:「顧總,今天沈世林飛去了丸洲探望康先生。」

顧宗祠問:「接見了嗎?」

丁耐說:「並沒有見面,也是婉拒了,可沈世林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和康建集團的幾位高層進行了接觸。」

丁耐聽後,沒有皺得頗深,問:「你確定屬實?」

丁耐說:「對,非常確定。」

我看向顧宗祠的臉色,覺得有些不正常,我問顧宗祠怎么了,他半晌從喉嚨內擠出一句:「我懷疑康建波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從椅子上立馬站了起來,對顧宗祠說:「怎么可能,我們吃飯那天還好好地,上次去探視他助理也告訴我們沒有事,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顧宗祠非常冷靜分析說:「精微,你冷靜想想,在這樣的時刻,康建波病倒後,他首先第一件事情應該是出來穩定人心,可現在他都在醫院里面住了這么久,始終沒有露面你不覺得太不尋常了嗎?而且,還有一點,就是我們項目延誤的事情,之前還很順利當當的進行,沒道理在康建波病倒後就進行拖延,這從中透露一點便是,他絕對出事了。還有沈世林今天趕去丸洲探望康建波,遭拒後,他轉身便和康建集團的高層吃飯接觸,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康建波並不是病倒那么簡單,很有可能他在你們那場飯局上吃完飯後,便腦溢血死亡,他助理之所以這樣說,是暫時想穩住集團,在所有事情全部處理好後,再進行公開。」

我無法接受顧宗祠進行的這個猜測,因為這樣的猜測太沒有真實感了,因為我現在還想起那一天我和沈世林還有康建波吃飯時的畫面,那時候他還好好地,沒道理在我們走後的兩個小時內就死了,這死亡速度也太過快速,我根本不敢相信。

我開口問:「可沈世林為什么要接觸康建集團的高層?我們都不知道康建波是死是活,難道那些高層會知道嗎?」

丁耐在一旁皺眉沉思說:「他是想要吞掉康健。」

我瞪大眼睛,看向顧宗祠,顧宗祠沒有反駁,而是沉思說:「康健是一塊大肥肉誰都知道,康建集團在丸洲勢力極大,而丸洲那邊的旅游產業幾乎全部被康建集團給壟斷,誰要是吞下康健這塊肥肉,光水產這方面的利潤就足夠可觀……」

丁耐說:「如果沈世林對康建集團存在野心的話,那我們合作的項目估計到達他手中,估計之後的事情不會那么順利,反而會增加我們顧氏的危險,如果真的確定康建波已經死亡,而沈世林對康健勢在必得,之後被他接手,我認為和康健合作的項目沒必要繼續下去,沈世林會在這上面玩死我們。」

顧宗祠對於丁耐的話,不置一詞。

我說:「你們先別瞎猜,事情還沒有定論,一個人沒那么快就死……」

丁耐說:「康建波這么大年紀了,又是心臟病腦溢血,要死的話,根本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我發現我根本無法反駁,我之所以不相信,是因為無法接受他忽然死亡。

而顧宗祠和丁耐也沒有管我是否接受,他們似乎對於康建波死亡的事情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了,顧宗祠之後便很少在公司內,一直早出晚歸,我在公司內很少看到他,差不多一個星期過去,康建波那邊依舊是謝絕見客,丸洲那邊已經有媒體猜測康建波是否死亡,而康建波的助理和秘書通過官方斥責他們這樣失實的揣測。

直到這樣的流言愈演愈烈,一直不見蹤影的顧宗祠終於出現在公司內,我剛從項目部出來後,他也恰巧開完會出來,我正和項目部的副經理商量著事情,他喚了我一句,我一抬臉,便正好看見顧宗祠臉上帶著難得的笑容,我有些疑惑看向他。

顧宗祠對我微笑說:「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精微,夜晚一起吃飯怎么樣?」

我以為是普通的吃飯,便尋思了一下自己夜晚是否有約會,發現貌似沒有,便也同樣笑著回答說:「嗯,好。」

工作到夜晚後,我趕到約定好的地點,到達那里時,有侍者引著我進入餐廳的包間,他將門推開後,我便看見顧宗祠穿著正式坐在長桌前,他對我微笑著,而桌上時是燭光晚餐,包間內有著悠揚的小提琴聲,氣氛非常唯美與浪漫。

平時我們也經常一起吃飯,可從來沒有過這樣正式,我望著顧宗祠,他始終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服務員為我拉開椅子後,我坐下,看向桌上的紅酒,笑著問顧宗祠:「怎么今天這么有雅興?難道是有什么高興的事情嗎?」

顧宗祠的臉在一片燭光中有些晃,他說:「你猜的不錯,精微,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宣布。」

我將餐巾墊好在腿上,笑著說:「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