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康同樣臉色蒼白,這獵槍可是能一槍打死野豬的,怎么打面前這個人的時候卻一點事都沒有?
在兩人的注視之下,林知命松開了手。
一個彈頭就這樣從林知命的手中落下,掉落到了地上。
彈頭的頭部已經扁了,這意味著剛才他撞到了無比堅硬的東西,可是,接彈頭的明明只是手而已,難不成手就是無比堅硬的東西?
「我不信!」阿雲鐸激動的咆哮一聲,對著林知命又是連開幾槍。
砰砰砰!
林知命的手在阿雲鐸面前晃動 了幾下。
當所有子彈都打完之後,阿雲鐸急速的喘息了起來。
「就這?」林知命張開五指,手指頭的指縫上夾著子彈。
「啊!!!」阿康激動的大叫了起來,好像整個世界觀都被顛覆了。
當當當!
幾顆子彈從林知命手上掉落到地上,發出了脆響。
「從時間上來看,警察應該也快到了。」林知命說著,一個閃身來到阿康面前,抬手就是一個手刀將阿康打昏在地上,而後又如法炮制,將阿雲鐸也給打昏了過去,做完這些,林知命走到一旁的桌子前頭,拿起合同看了一眼。
確定合同沒什么問題之後,林知命拿著落櫻花轉身離去,消失在了這幢三層小樓上。
沒多久,警察來到。
警察在現場看到了昏迷的阿雲鐸跟阿康,同時還看到了獵槍跟子彈,以及那一份放在桌上的合同。
在來之前,警察已經簡單的對徐冠聰做了筆錄,徐冠聰也告訴了他們被害者被人搶走了非常貴重的吉達花,眼下桌上的合同就寫著交易吉達花的相關內容,那作為賣方的阿雲鐸就成了嫌疑最大的人。
於是,警察將在場的所有人一並帶走,接下去迎接他們的,就是法律的嚴懲。
至於那些吉達花,警察在現場並沒有找到林志,所以吉達花的下落成了一個謎,盡管後面警察有專門組成專家組來尋找林志,但是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吉達花跟林志就這樣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此時的林知命已經拿著吉達花走在了返程的路上。
盡管出了點差池,但是結果還是好的,也不枉費他演了那么一出戲。
他其實並不知道誰是凶手,所以他在進村的時候打了鞭子男,搞出了大動靜,把人都吸引到了村子中心,再以高價收購中草葯為誘餌引誘凶手出現,畢竟,凶手搶走吉達花,最大的目的可能也是為了賣這東西,結果凶手沒有出現,林知命只能答應了阿雲鐸的邀請,這樣可以給凶手創造單獨與他接觸的機會,如果凶手真的有吉達花並且想賣,那他絕對不會放過他這么一個大商人。
結果讓林知命沒想到的是,凶手沒等到,他卻被阿雲鐸給下了葯。
林知命在葯效發作的時候就已經第一時間察覺到自己中毒了,雖然中的什么毒林知命不知道,但是林知命的身體在第一時間就將這種毒給免疫了,畢竟他曾經做過毒葯的抵抗訓練,一般的毒葯根本對他產生不了影響,不過,林知命還是將計就計,任由對方控制了自己,因為在那時候林知命就對阿雲鐸父子產生了懷疑,所以,在接下去轉錢的環節林知命故意想了那么一個可以把錢安全轉給對方的方法。
結果,果然如林知命所料,對方中計了,最終拿出了有價無市的吉達花,也就是落櫻花。
同時,因為那一份合同,林知命也成功的讓這一對父子有了足夠的嫌疑,接下去如果警察不傻的話,要撬開這兩個人的嘴還是比較簡單的。
「我還真是個天才!」林知命一邊走,一邊得意的自語道。
有了這落櫻花,那他就可以完美制造出神農秘葯,到時候再吃上幾個,那估計以現在的狀態,在不動用最後底牌的情況下他都足以把蕭晨天按在地上摩擦了!
最關鍵的是,半個月後絕望秘境開啟,有了神農秘葯加持的他,在秘境里保命的能力也比別人要強的多。
路上,林知命給徐冠聰打了個電話,得知徐冠聰已經到了附近的鎮上。
作為這個案子的報案人,徐冠聰也是有一定嫌疑的,不過他並沒有作案時間,嫌疑自然很快就被洗清了,現在的徐冠聰正在鎮上的一家小炒店里吃東西。
林知命立馬趕了過去,十幾分鍾的時間就出現在了徐冠聰的面前。
「你有什么發現么?」徐冠聰連忙問道。
「基本上確定了凶手,警察也把凶手抓到了,這個案子應該算是破了。」林知命說道。
「這么快?!」徐冠聰驚訝的問道。
「不然呢?小事一件。」林知命笑道。
「哎,可憐了老陳了!」徐冠聰嘆了口氣說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老陳要是住在大城市里倒還好,一個人住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背負著巨款跟名貴草葯,出事是早晚的事。」林知命說道。
「我也勸過他,但是老陳說不想走,他說他曾經在那里見過一個世外高人,吉達花生長的地方就是世外高人告訴老陳的,後來世外高人消失了,老陳就一直住在那,說是要等世外高人回來,這一等據說等了一二十年。」徐冠聰說道。
「這年頭哪有那么多世外高人。」林知命笑著搖了搖頭。
「老陳當時跟我說的還挺像那么回事,說是那高人可以從幾十米的山崖跳下,然後只踩一根樹枝就能停下,再彈跳而起,總之就跟電視里的武林高手一樣。」徐冠聰說道。
「武林高手可做不到那樣,這能做到,那就成仙人了。」林知命說道。
「哎!也是,估摸著是老陳自己糊塗了,走吧!」徐冠聰說著,起身跟林知命一起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