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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娘叫什么名字？」林知命好奇的問道。

「蘇晴，怎么樣，這名字好聽吧？」李非凡笑著說道。

「還真挺好聽的。」林知命點了點頭。

「師娘是個奇女子，如果不是早早的就嫁給師父，那整個龍國都會有師娘的傳說的！」李非凡說道。

「有那么誇張么?」林知命半信半疑的問道。

「一點都不誇張，我跟你說，師娘最早還不是咱們斷水流的人，她是在嫁給了師父之後才學的斷水掌，結果你猜怎么著？別人需要三兩年才能練成的斷水掌，師娘三天就學會了，一個月就大成了，然後就用斷水掌把師父給打敗了！」李非凡說道。

「真的？」林知命驚駭的問道。

斷水掌他沒有學過，不過看李非凡之前的展示他可以判斷出一些東西，就是這個斷水掌需要非常強的力量與發力技巧，這樣的招式三天學會，那除非你本身就是一個超級高手，就跟林知命他本人這樣的，不然是絕對不可能辦到的。

難不成，這個蘇晴在二十多歲的時候真的就已經是超級高手了？

「我還會騙你么？你是不知道，當年師娘出現在咱們山佛市武術界的時候引起了多大的轟動，好多武林名宿都想收師娘做徒弟，結果師娘愣是找了當時還沒什么名氣的師父，哎，愛情最美好的樣子莫過於此了，不管外界的誘惑有多大，擇一人而終老，無怨無悔…到現在師娘還依舊每天保持著跟師父一起切磋練武的習慣，幾十年了都沒厭倦過。」李非凡感慨的說道。

「你也才二十多歲，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的？」林知命問道。

「那時候我還不是大師兄，我上面還有很多師父的弟子，他們很早就跟隨師父了，這些都是他們跟我說的。」李非凡說道。

「原來如此…」林知命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既然咱們師娘這么厲害，那奔牛館的人怎么還敢上門挑釁？這不是找死么？」

「咱們師娘是厲害不錯，但是奔牛館的人也不差，他們的館長叫做李辰，外號大黑牛，身強體壯，原本就是武王級強者，最近更是實力大漲，在這一片都屬於頂尖的人物，有這么一個館長師父撐腰，奔牛館的人自然不會怕了咱們，哎，說到這事兒，師弟，接下去一段時間你最好都不要外出了，就算想要外出，也要跟我在一起，免得被奔牛館的人下黑手。」李非凡說道。

「下黑手？」林知命皺眉看著李非凡，問道，「他們都被師父趕跑了，還敢下黑手？」

「這有什么不敢的，奔牛館的那些人沒有一點底線，而且離開了咱們武館，他們也就不怕師父了，哪里不敢下黑手？我跟你說，這三個月咱們宗門之所以一直收不到人，就是因為奔牛館的人總在下黑手，一些加入咱們門派習武的人，離開咱們這之後就遇到奔牛館的威逼利誘，有的被奔牛館的人挖走，有的則是被他們打傷，最終只能退學，哎。」李非凡嘆氣道。

「他們都把你們欺負成這樣了，師父就沒上門找他們討說法么？」林知命皺眉問道。

「他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暗地里做的，我們到現在都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他們做了這些事情，貿然上門的話不僅沒辦法討到說法，還有可能被對方反咬一口，師父的意思是，趕緊收徒，避免我們在一星期之後的考察中被從這里清退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暫時先忍一忍吧，不過今天這事兒他們太過分了，師父這才出手教訓了那個牛武！」李非凡說道。

「咱們門派還真是命途多舛啊，不過奔牛館這么做，就沒有其他門派看不下去的么？比如跟咱們門派交好的一些門派。」林知命說道。

「以前倒是有不少跟咱們交好的，不過後來這些門派都推出了你說的那種果汁，師父看不慣，就跟他們都大吵了一架，結果就是我們斷水流被其他門派孤立了，少數幾個跟咱們一樣不願意推出果汁的門派，因為實力不夠的關系，早一兩個月就已經從武術文化街這搬離了，也沒辦法給咱們什么支援，咱們現在是唯一一家還在文化街上，並且還堅持不用果汁的門派！」李非凡認真說道。

聽到李非凡主動提起果汁，林知命心里一喜，說道，「果汁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說在果汁出現之後沒多久，就已經有果汁流入了山佛市，不過那時候還比較少，後來果汁越來越流行，流入山佛市的果汁就越來越多，那種東西可以讓人不用訓練就變強，而且變強的幅度還大，所以很受人的喜歡，後來也不知道怎么的，果汁就在武術文化街這邊蔓延開了，這些果汁換了包裝，變成了各種營養品，飲料，堂而皇之的進入到了各個門派里，利用這些果汁，這些門派吸引了很多人，每個門派都在這半年多的時間里變強了許多許多，唯獨咱們，哎，原本咱們還是這邊數一數二的大門派，結果現在…哎！」李非凡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果汁這么蔓延，上面都不管的么？」林知命問道。

「管啊，不過你忘了我跟你說的了么，這些果汁都改頭換面了，上面就算想管也難，而且就算被抓到了也沒事，因為這些武館並沒有販賣果汁，他們只是賣課，然後附贈了這些東西，真被抓也只是非法持有果汁而已，非法持有跟販賣那是兩個概念，販賣的話還得被拘留，非法持有的話頂多批評一下。」李非凡說道。

「是誰給這些武館提供果汁的？」林知命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們這也不賣那東西，據說整個文化街各大門派，到現在也沒人知道是誰給他們提供的果汁。」李非凡說道。

「這怎么可能，這么多武館都在用果汁，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誰在給他們提供果汁。」林知命皺眉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各個武館雖然都在用果汁，但是他們確實都不知道是誰在給他們供應果汁，他們平日里負責賣課，當有人購買課程之後，他們就會把消息通過一些渠道發出去，然後對方就會讓他們去某個地方提貨，武館這邊只需要去指定的地方把東西拿走就可以了，雙方根本沒有見面。」李非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