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閱讀無盡書籍，懂得的知識，甚至要超過柳無邪。

加上素素活了大量的年月，經歷了仙羅域起起伏伏，也許她能知道這道法則是什么。

天道神書已經跟素娘融為一體，無法分開，能不能感知到吞天神鼎，柳無邪也不清楚，所以出言問道。

「能！」

素娘的聲音在柳無邪魂海中響起。

天道神書，太荒世界，吞天神鼎，三者之間，似乎存在某種神秘的聯系。

這種聯系，柳無邪還在摸索階段。

柳無邪伸手一抓，那縷奇怪的法則，被他捏在掌心。

被魔焰煅燒之後，這道法則老實了很多。

當柳無邪抓住的那一刻，掌心的法則，竟然開始扭曲，像是一條蚯蚓，欲要掙脫柳無邪的束縛。

「有點意思，會自己游動的法則。」

柳無邪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法則。

正常來說，天地法則都是固定的，比如金木水火土，代表天地五行。

以及風雨雷電等等，他們的法則，早已深入人心。

鬼眸祭出，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這一看，柳無邪眼眸中流露出濃濃的震駭之色。

掌心的這道法則，竟然長著密密麻麻的毛發。

因為太小了，縱然是仙皇，都無法識別。

柳無邪借助鬼眸加上天罰之眼兩種力量，這才看清楚。

迅速張開掌心，這縷法則跳了出去。

繼續漂浮在吞天神鼎上空。

乍一看，跟其他天地法則並無不同。

仔細觀看，這道法則太特殊了。

當它所過之處，周圍那些法則紛紛避開。

如此詭異的一幕，柳無邪從未見過。

搜遍了記憶，也找不到這道法則的信息。

「素素，看出來了嗎？」

柳無邪朝素素問道。

雖然素素本體已經消失，卻能通過天道神書感知到吞天神鼎中的一切。

「我在想！」

素素說完，陷入了沉思。

她博覽群書，碧瑤宮中所有書籍，她基本都看遍了，包括外界的一些書籍。

素娘在被收錄碧瑤宮之前，已經誕生靈性。

這些年素娘不知道經歷了多少主人，每一任主人，得到她的那一刻，都會存放在藏書閣之中。

直到一萬年前，素娘被碧瑤宮一尊太上長老帶回碧瑤宮，存放至今。

柳無邪沒有打斷素娘，繼續觀看面前的這道法則。

足足過去小半個時辰，素娘終於從沉思當中蘇醒過來。

「主人，在嗎？」

素娘的聲音在吞天神鼎中響起。

柳無邪收回目光，神識落在了天道神書上面，這樣跟素娘交流更方便一些，朝素娘問道：

「查到這道法則來歷了嗎？」

「有了一些眉目，還不是太確定。」

素娘不是太確定，處於懷疑階段。

「說！」

柳無邪讓素娘繼續往下說。

「我懷疑這道法則，並非出自仙界。」

柳無邪面前出現一行文字。

「這個我知道！」

不用素娘說，柳無邪也知道，這道法則，不是出自仙界。

放眼三千世界，他去了大半區域，就算沒去過，基本了解那個世界的天地法則。

「我的意思，這道法則，不是出在三千世界，有可能凌駕於三千世界之上。」

素娘的聲音，在柳無邪耳邊響起。

「確定嗎？」

柳無邪不止第一次懷疑，除了三千世界外，還有更強大的世界。

這個世界，超越了仙界，超越了龍界，佛界，鬼界，魔界等等。

至於這個世界在哪里，至今還是一個謎團。

「主人還記得煉神四境嗎？」

素娘的聲音再次響起。

柳無邪點了點頭，素娘之前的本體，里面就記錄了神道，通天神路，跟煉神四境十幾個字。

當時柳無邪看的一頭霧水，神道他聽說過，煉神四境，卻從未聽過。

「這跟煉神四境有什么關系？」

柳無邪一臉迷茫。

「我懷疑仙界，已經誕生了超越仙帝的存在，至於煉神四境是什么，第一任主人沒有告訴我，只寫到煉神四境四個字，就被天道抹殺。」

素娘接下來的一番話，讓柳無邪徹底震驚在原地。

超越仙帝的存在，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