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信物(2 / 2)

想到剛才沈慕寒就是這樣摟著溫嵐的腰,一股醋意涌上殷軒離心頭,他一把將溫嵐從座位上提起來說,「解釋你和沈慕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說完手臂一緊,將溫嵐摟進了懷里。

殷軒離的手箍得溫嵐腰疼,渾身散發出凜冽的寒意。這與以往的他大不相同,原來殷軒離雖然說話也是冷冷的,但總還有一絲暖意可尋,今日卻似三九寒冰,眼神也像在看一個陌生人,這讓溫嵐很是害怕。可她也知道如今這種情況不是服軟認輸的時候,今天錯又不在她,憑什么她要承接殷軒離的怒氣,所以依舊嘴硬道,「你不是都看見聽見了嗎為什么還來問我?」

「我就是看見了才想問你,你不是會功夫嗎,為什么不反抗?為什么要任由沈慕寒抱著你。還是說你不想嫁給我就是因為他」

「你胡說我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他又怎么想要嫁給他?你明明就聽到我拒絕他了卻還如此質問我,你既然懷疑我為什么還我的解釋?還有咱倆有什么關系你這么管我」

殷軒離一手擒住溫嵐的下巴,狠狠地說,「如果我沒記錯,昨晚咱們兩個好像已經定親了作為你的未婚夫婿,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

「定親?」溫嵐慘笑,「如果不是你不想娶公主你會想要娶我么?我不過是你的一個擋箭牌否則若是你心里有一點尊重我的話你就不會不相信我,就不會這么對我。」

「就因為你不負責任的一句話,我如今就成了眾矢之的。我的家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柳姐姐也與我絕了交,沈慕寒不知哪根筋不對了非要說他喜歡我,如今你也不相信我,來質問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錯要承受你們一個個這樣的對待許是因為我是一個沒娘的孩子,爹爹又不疼惜,只想將我送進了豪門,可這些又不是我的錯」想到一上午的遭遇,溫嵐忽然有些委屈,眼睛忽然紅了,眼眶里噙滿了淚。

「自己做錯了事還有臉哭?」殷軒離話雖然還是毒辣,不過卻不像剛才那么冷了,看著溫嵐的眼神也柔和許多。

溫嵐見狀,哭得便更急了,後來干脆口無遮攔起來,「世人都說殷將軍舉止言行有禮,依我看卻不是那么一回事,殷軒離你根本就是個只會欺負女人的登徒子,我討厭你」

「不許哭」殷軒離大吼,溫嵐卻打定主意不認輸,眼淚吧嗒吧嗒向下滴。

殷軒離自認不是一個會被女人眼淚左右之人,如今卻因為溫嵐的哭泣而心煩意亂。同時他心想自己這個登徒子的名號得的實在是冤,如果他是登徒子昨晚早就輕薄了她,落一個名正言順。

看著溫嵐通紅似小兔子般的眼睛以及越哭越大聲的狀態,殷軒離一手用力,將溫嵐更緊地壓向自己,另一手擒住溫嵐的下巴,頭就低了下。

溫嵐來不及反應便碰上了一張柔軟而炙熱的雙唇,腦子立刻糊成了一鍋漿糊,只張大眼睛看著殷軒離,便連哭也忘了。

殷軒離怕將溫嵐嚇壞,只是碰了碰她的雙唇即離開,並沒有繼續,不過這種甜美的感覺還是讓他欲罷不能。看見溫嵐仍然睜著眼睛看著他,殷軒離低頭又是一吻,不過這次卻是吻到了她的眼睫上。

如果說剛才的一吻震驚多過羞惱,後面的那一下溫嵐可就是完全的嬌羞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一直延伸到脖頸。溫嵐將頭扭開,再不敢看殷軒離的眼睛,身子也開始微微發顫起來。

溫嵐的反應讓殷軒離很是滿意。他更深地抱了抱溫嵐,湊近她的耳朵說,「以後不許再讓旁的男人抱,否則就不是今天的懲罰這么簡單,知道么?」

「你這是賊喊捉賊」溫嵐趴在殷軒離胸口悶悶地說。

「怎么不服氣?」

「當然不服氣,不帶你這么欺負人的」莫說兩年後的婚約還不知道做不做數,就算兩人婚期已定,殷軒離這樣對她也是禮儀不合的,怎能不叫溫嵐生氣。

殷軒離松開溫嵐,邪魅地朝她笑了一下,輕松說,「不服氣你也可以欺負回來」

「我沒這嗜好不過權利與義務等同,以後你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也都不許別的女人碰否則我的報復也不會那么簡單」

「那是自然,以後除了嵐兒我哪個女人都不碰。」

「不過你為什么非要娶我呢?」溫嵐還是很疑惑。

「這個問題你昨兒已經問過了。」

「可是你沒好好回答。」

「自然是想娶定情信物都給了你你還這么不自信。你以為我的玄天玉璧誰人都能得的?」殷軒離伸指勾一下溫嵐的小鼻子。

「什么定情信物?什么玄天玉璧?」溫嵐詫異。

「真是有夠遲鈍,你脖子上帶的東西不正是我的玄天玉璧么?上面的玄字還是我八歲那年刻上的。」

溫嵐伸手按胸口,想到蕭玄給她的玉牌上果真有個玄字,原來她以為是蕭玄的玄字,結果這個東西就叫做玄天玉璧,而且還是殷軒離的。

「反正我也收了你的玉兔子,咱們就算是交換定情信物吧。」說著殷軒離從內領內掏出一根金鏈子,下面綴著的果真就是溫嵐自小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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