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救人一命 東炎太子(2 / 2)

鬼醫郡王妃 吳笑笑 6737 字 2022-10-26

雲染自然也知道這個理,趕緊的讓寧景退開。

「寧景,回來。」

寧景聽到雲染的叫聲,心思一軟,周身的凌厲退去,化為溫軟的少年,回首璨然一笑,退到了雲染的身後。

「雲姐姐,為什么不讓我打他。」

對面的燕祁眸色微眯,盯著寧景,已經發現這少年腦子異於常人,時而像小孩子,時而瘋狂像野獸,這種人是十分危險的,雖然他可能會重傷他,但剛才他露出的一手很顯然的絕對是個厲害的家伙,自已重創他,恐怕也未必落得了好。

「你確定打得過人家,別沒打過人家自己倒是受傷了。」

「哼,就算打不過他,只要他膽敢欺負雲姐姐,我就拼了命也要殺了他。」

寧景惡狠狠的說道,雲染沒理會他,望向對面的燕祁:「燕郡王還有事嗎?這戲也看了,熱鬧也瞧了,是不是該走了?」

燕祁愉悅的接口:「夜深了,確實該走了,長平郡主也請早點回去,更深露重的,若是郡主發生了什么事,豈不是讓雲王爺傷心。」

「你這樣的黑心之人還會擔心別人嗎?滾吧,」雲染譏諷冷哼,一點好臉色也不給燕祁。

身後的寧景立刻附和她:「快滾,再不滾打得你哭爹喊娘。」

燕祁抽了抽嘴角,明知道這小子腦子不好,再計較不是顯得自已腦子也不好嗎,他不理會雲染和寧景,望向蕭北野:「蕭世子,走吧,夜深了,還是早點回驛宮吧。」

蕭北野明朗的一笑,揮了揮手:「燕郡王先請回,我和長平郡主說說寧景的事情。」

燕祁攏在暗色之中的臉暗了兩分,看來蕭北野真的對雲染有興趣。

不過雲染身為雲王府的嫡女,大宣的長平郡主,若是尋常郡主倒也罷了,但她的父親手握大宣二十萬的兵將,所以皇帝是不可能同意讓雲染嫁給蕭北野的,而且蕭北野不適宜和雲染單獨待在一起,若是落到有心人的眼里,肯定要給雲王府惹來大麻煩,燕祁想到這,揚眉優雅的笑起來。

「蕭世子,你身為西雪的使臣,本郡王有責任護送你回驛宮,若是你在外面出什么事,可就是本郡王的失職。」

燕祁清風曉月一般的優雅大氣,不卑不亢。

蕭北野挑挑高了潑墨似的濃眉,黑黝的瞳眸中閃過若有所思的光芒,望著燕祁,燕郡王這是什么意思?他這是喜歡長平郡主嗎?所以不肯走,想想又覺得不能夠,如果燕郡王喜歡長平郡主,為什么退了她的婚啊,所以說燕郡王這是出於邦交之因,不過蕭北野還是覺得這件事沒那么單純。

雲染卻已經說話了:「蕭世子回去吧。」

蕭北野身為西雪國的恭親王世子,她是大宣的長平郡主,她父王手握大宣二十萬兵將,兩個人私下會面,若是被人知道,這事會惹出麻煩來的,這也正是她偷偷來見寧景的原因,寧景現在可是西雪使臣團中的人。

雲染說完不看蕭北野,望向寧景叮嚀道:「你跟蕭世子一起回去,記著別惹事。」

寧景嘟嘴,有些不樂意,他還沒有和師傅好好的說說話呢,這就要走了。

想到這,寧景抬眸惡狠狠的瞪了燕祁一眼,都是這個壞家伙壞了他的好事,以後他肯定要找機會收拾他。

不過面對雲染的時候,寧景十分的溫順:「好。」

他說完望向了蕭北野:「蕭大哥,我們回去吧。」

蕭北野點頭,和雲染招呼了一聲領著寧景離開了,雲染望向房間里沒有離開的燕祁,冷哼:「燕郡王還不走,等著我請你吃飯嗎?」

燕祁眸光深幽,雍雍的提醒雲染:「你最好少與西雪國的使臣接觸。」

他說完身形一動,化為白色的流光,閃身離開了,一路送蕭北野回城外的驛宮,蕭北野此人可是個極有心計的家伙,他不能讓他在大宣生出什么事來。

房間里的雲染蹙眉瞪了燕祁消失的方向一眼:「多事。」

她說完取了房間一角放著的黑色斗蓬,取了戴上,領著龍一和荔枝二人上了東福客棧門外的馬車,趙虎駕了馬車一路回雲王府。

此時夜色正濃,街道上行人很多,馬車交錯而過,一路上倒也安全,並沒有發生什么事。

不過馬車駛離了熱鬧的街市拐進一條僻靜的街道時,前面駕車的趙虎停住了馬車,雲染本來正閉目養神,聽到馬車停了,睜開眼睛問趙虎:「發生什么事了?」

趙虎飛快的開口道:「郡主,前面有人好像受傷了,倒在了我們的馬車前?」

「有人受傷了?」雲染眉一挑,命令趙虎:「下去看看是什么樣的人?受了什么傷?」

趙虎應聲,俐落的應聲跳下了馬車,奔了過去,很快檢查了一遍,過來稟報:「回郡主,是一個年輕人,受了箭傷,他身上箭傷有毒,現在昏迷過去了,若是再不救他,只怕沒命了。」

雲染一聽,掀簾准備下車救人,不想外面趙虎又接著說道:「長得特別俊的一個年輕人,若是不救他,死了就可惜了。」

因為趙虎的一句話,雲染僵住了,掀簾的手停住了,她想到了櫻桃,想到了燕祁,這一個兩個的都是白眼狼,現在她對於長得俊的人反感,不樂意伸手救長得俊帥的人,若是一個乞丐一個普通的百姓,她倒可以二話不說救了,可是對於這些又帥又美的人,不感興趣。

「走,不用管了。」

馬車外面趙虎一愣,馬車之中的荔枝也愣住了,郡主一向不是見死不救的人,這會子怎么見死不救了。

不過趙虎二話不說的上馬,打馬繞過那昏迷不醒的家伙,駛離開了。

馬車行駛了一小段路程,雲染倒底還是不忍心,總不能因為櫻桃,因為燕祁,便遷怒所有長得俊美的人吧,她救了很多人,還有不少人是有良心的。

「停下。」

雲染喝止,趙虎停住了馬,臉上露出笑意來,他就知道郡主不會見死不救的。

雲染沒好氣的命令暗處的龍一:「龍一,把人帶進我車上來。」

「是,郡主。」

龍一恭敬的現身,把落在後面的男子給提進了馬車。

幽暗的燈光之下,雲染打量馬車地板上的男子,一襲黑色的綉金描銀的華麗錦袍,腰束黑色鑲東珠的腰帶,腰間垂掛著一枚上好的水光瑩潤的玉佩,一看就是好東西,這個人非富即貴,雲染的眸光往上移,看到一張蒼白帶著黑絲的面容,很顯然的此人中毒了,不過即便臉上有黑氣,依舊可以看出此人生得一副好相貌,細長狹長的黑眉,睫毛濃而密,遮蓋住了他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下面,唇是涼薄的,同樣的泛著黑色。

五官立體,刀削斧刻出來的一般,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一個美男子。

雲染打量完這家伙沒有再耽擱,看此人眉心滿是黑氣,出氣多進氣少,再不救他,只怕他要沒命了。

「把葯箱取出來。」

雲染命令荔枝把馬車小格中的葯箱取出來,開始動手救這黑衣男子。

四周一片寂靜,唯有馬車里不時的傳來男子輕聲的囈語,龍一和趙虎遠遠的注意著四周的動靜,不讓人靠近馬車,影響到郡主救人的事情。

馬車里,雲染動作俐落的給黑衣男子喂葯解毒,拔箭,用葯水清洗傷口,又上葯,給他包扎,這之中男人一直沒有醒,不過卻有意識,有人在救他,他努力的想睜開眼睛看看救自已的人,但是卻一直睜不開眼睛,不過他聽到救自已的人說話了,是個溫柔的女聲,看來救他之人是個女人。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夜越來越深,好在雲染終於做完了所有事情,望了一眼臉上恢復一些血色依舊昏迷不醒的男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順手把他腰間的玉佩給摘了下來,好歹救了他一命,要點診金不算過份。

「龍一,把他放在街道邊吧,相信他的手下會找到他的。」

看這男人錦衣華服,一定不是尋常人,肯定有手下什么的,所以後面她用不著擔心了。

雲染命令下去,龍一應聲閃進馬車,把馬車上的黑衣人提了出去,在街道邊找了一個背光的地方把他放好。

一眾人一路離開回雲王府了,雲染累了,早早的洗盥一番休息了。

……

東炎國西雪國南璃國,三國使臣陸續抵達了大宣國,相較於西雪國的高調,東炎國和南璃國要低調得多,不顯山不露水的進了梁城。

大宣新帝先召見了各國使臣,命燕祁和楚文浩主持此次的招待事宜,把三國使臣安排在城郊外的驛宮之中。

同時皇帝下令,宮中設宴,款待遠道而來的客人。

朝中上三品的大員都要揩內眷參加,雲染身為雲王府的嫡女,一品長平郡主,自然要參加這樣盛大的宴席。

雲王府的門外,停著兩輛豪華的馬車,一輛是雲王妃和她的兩個女兒,另外一輛是雲染和二小姐雲香怡,本來雲染是獨坐一輛馬車的,雲香怡看雲王妃的馬車里有些擁擠了,便跑過來親熱的要坐雲染的馬車,雲染倒也沒有拒絕她,和她同坐一輛馬車,進宮赴宴。

雲王妃身側的雲挽雪,臉色陰驁的瞪著上了馬車的雲染,手指下意識的握了起來,自已受了那么大的罪,這個女人竟然活得如此風光,雲挽雪只覺得心中惱恨不已。

本來她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俐索,但是宮中設宴,皇帝下了旨意,上三品大員的內眷都必須前往宮中赴宴,所以雲挽雪便出來了,因為要進宮赴宴,雲挽雪的心情本來挺好的,可是一看到雲染,她的心情就不好了。

原來還以為雲染變丑了,沒想到這女人現在竟然這么漂亮,一舉手一投足都透著自信,光芒四射,嬌俏靈動,看到這樣子的她,雲挽雪只覺得嫉恨,牙根咬得緊緊的。

雲挽霜伸手拽了雲挽雪一下:「雪兒,不要魯莽。」

雲王妃望了一眼雲挽雪,心疼的說道:「雪兒,上來吧。」

母女三個人上了前面一輛馬車,馬車緩緩駛動一路進宮去了。

後面的馬車上,雲染正和雲香怡說話,雲香怡溫柔婉約,笑容滿面的提醒雲染。

「大姐姐,你要當心點四妹妹。」

「喔?」雲染挑眉望向雲香怡,雲香怡淡淡的說道:「四妹妹一向被王妃慣壞了,性子比較嬌慣,先前她因為大姐姐挨了打,以她的性子這口氣是不會咽下去的,所以大姐姐還是當心點為好。」

雲染點頭,唇角勾出笑意,眸光深幽的望著雲香怡,雲香怡端著茶輕品著,不卑不亢,端庄大方,沒有一點的不自在和自卑膽怯,雲染眸光幽暗了兩分,這個雲香怡才是個人物,雲挽雪根本不夠瞧,這個女人若是和她敵對的,可是個麻煩。

不過眼下她和她沒有沖突點,所以她暫時的不必提防她。

「大姐姐,聽說東璃國的姬太子和西雪國的恭親王世子都是少見的人中龍鳳,他們兩個和燕郡王並稱天下三傑,你先前去逛街見到他們了嗎?是不是真的啊?」

雲香怡眼神閃爍著興趣,盯著雲染。

雲染想到了蕭北野,狂野奔放,自信霸道,別看他如此張揚,她敢肯定,蕭北野是個很有心計的家伙,這種張揚奔放,狂野霸氣只是他的一個表相,他的內里肯定還有別的面貌。

「我沒有見過東炎的姬太子,倒是見了西雪的恭親王世子一面,比起燕祁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雲染話一落,雲香怡眼睛睜大了,有些無法置信,西雪國的這位恭親王世子竟然比燕郡王還要出色,那是怎樣的一副絕世風華啊?

雲染抿唇輕笑:「這要怎么看了,反正在我眼里,蕭北野比起那朵白蓮花要強得多。」

「白蓮花?」雲香怡聽得雲山霧罩的,正想問雲染,雲染卻已經不想說話,閉上眼睛休息,一邊叮嚀旁邊的枇杷:「等進了宮叫我。」

「是,郡主,」枇杷恭敬的開口,雲香怡只好住口,黑黝的瞳眸之中一閃而過的暗潮,最後化為烏有,她也閉上眼睛,靠在廂壁之上休息,馬車一路進宮。

宮宴設在翊寧宮,翊寧宮殿門前有一座花園,花園里掛上了各種各樣的七色彩燈,花草競相開放,空氣中散發著濃濃的花香味。

宴席因為人員眾多,所以從殿內到殿外,全擺上了桌席,此時翊寧宮殿內殿外皆是人,三個一群五個一黨的湊在一起說話。

雲染和雲香怡等人到的時候,不少人已經到了,不過三國使臣還沒有到,皇室的成員還沒有到,朝中的大員倒是基本全到了。

夏雪穎和藍筱凌一看到雲染進來,領著幾個小姐走了過來,團團的圍住了雲染。

個個一臉驚奇的打量著雲染,紛紛驚嘆。

「雲染,你果然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先前聽到傳聞,我還在想這事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藍筱凌爽朗的聲音響起來,伸手拽著雲染的手:「這相貌可真是好啊,把我們一干人全都比下去了。」

這話說得坦然,倒沒有絲毫嫉妒的成份成里面。

夏雪穎歪著腦袋一臉不解的問雲染:「雲染,既然你長得這么漂亮,為什么把自己打扮得那么丑啊,你要是早點露出真容來,燕郡王一定不會退親的。」

夏雪穎一說完,藍筱凌就推了她一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雲染卻是不以為意,挑高柳葉般的細長黛眉,溫和的笑道:「我漂不漂亮,燕郡王都是要退婚的,他又不喜歡我。」

雲染話落,藍筱凌立刻神神秘秘的說道:「聽說燕郡王有了喜歡的女子,就是宋大人的千金宋晴兒,不知道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夏雪穎接口:「真的吧,我也聽說這件事了,聽說燕郡王為了她還出手教訓了明慧郡主,你說這三年來燕郡王何曾為了誰發過火,他一直溫雍高雅,對誰都是溫潤如玉的,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大發脾氣,這不是很好的說明了他喜歡那個女人嗎?」

「可是我聽說宋晴兒長得很尋常,並不是什么出色的女人,燕郡王怎么會喜歡那樣平常的女子呢?」

藍筱凌的話一落,身側有一位小姐接口:「這你就不懂了吧,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說的大抵是燕郡王這樣的人,你想啊,若說美貌,這世間還有人比他更美啊,所以他追求的肯定是另外一種東西,當然這種東西我們是不會明白的。」

說話的小姐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這里幾個人說得熱鬧,另外一處卻有人氣得整張臉都綠了,陰森森的盯著這里的人。

這陰森森盯著這邊的人不是別人,乃是大長公主府的明慧郡主,本來明慧郡主和梅若晗江襲月等人在說話,看到靈動好似出水芙蓉的雲染出現,這些女人一下子受刺激了,個個眼含嫉恨的盯著雲染。

不想雲染一出現,藍筱凌夏雪穎等人便迎了上去,接下來幾個人竟然說到了燕郡王和宋晴兒的事情,別人沒什么,明慧郡主的臉綠了,牙齒咬得咯嘣咯嘣響,本來她派了手下去殺宋晴兒,不想宋晴兒的身邊竟然有人保護她,這讓明慧郡主更嫉妒了,不要想也知道,這背後保護宋晴兒的不是別人,乃是燕祁。

一想到這個,明慧郡主只想立刻殺掉宋晴兒,以解心頭之恨。

沒想到現在這些人竟然還敢說燕祁和宋晴兒的事情,明慧郡主控制不住心頭的怒火,憤怒萬分的走了過來,指著雲染惡狠狠的說道:「雲染,有種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雲染一臉莫名其妙的回頭望著明慧郡主,這女人抽什么風啊,她可什么都沒有說啊,怎么扯到她身上了。

明慧郡主話一落,別人沒說話,雲挽雪先開口了:「大姐姐,你明知道明慧郡主喜歡的人是燕郡王,你還說燕郡王喜歡宋晴兒,這不是剜郡主的心嗎?」

雲染的眼睛眯了起來,望向雲挽雪,這是嫌上回打的輕了嗎?

「雲挽雪,你不說話別人不會把你當啞巴。」

雲染話起,雲挽雪臉色一下子難看了,氣憤的尖叫起來:「大姐姐,你怎么這么說話呢?」

雲染望著這女人,她就說了一句話,至於委屈成這樣嗎?

雲挽雪眼淚汪汪的繼續說道:「大姐姐,我知道你是郡主,我不能和你比,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爭辯,可是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雲挽雪的話一下子吸引了不少朝中的貴婦注意,上次雲王府發生的事情,很多人都認為雲挽雪不好,這會子雲挽雪話一起,不少人腦補起來,這是什么意思啊,難道上次的事情不是雲挽雪的錯,是長平郡主的錯。

雲染微眯眼睛,盯著對面的雲挽雪,一言不吭的盯著,雲挽雪被她看得毛骨悚然的。

人群後面的雲王妃立刻走了過來,一把拉住雲挽雪:「雪兒,你做什么,自家的事情自家做處理,跑到外面說什么,讓人家瞧笑話。」

雲王妃的話讓人覺得她大方得體,這說出的話進退得宜,不少人望向雲染。

雲染笑望向那假惺惺的母女二人,輕笑兩聲,呵呵,這母女二人的雙簧唱得可真好啊,是不是她最近沒動,她們當她好欺負啊。

雲王妃已經迅速的把雲挽雪帶走了,雲染身側的藍筱凌和夏雪穎二人莫名其妙的望向雲染。

「她莫名其妙的跑過來發這么一通脾氣什么意思啊?」

「是啊,真不知道她發什么神經?」

雲染溫和的說道:「她這出戲演給有心人看的罷了,上次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這么一鬧,大概為她挽回不少負面影響吧。」

雲染一說話,四周不少的貴婦反應過來,是啊,先前明明沒有發生什么事情,雲小姐發了一頓脾氣,若是她真的進退得宜的話,怎么會沖著自已的嫡姐發脾氣呢。

不少人議論起來,雲染卻已經不理會周圍的人,望向了站在自己面前,陰驁怒視著自已的明慧郡主。

「明慧郡主,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想說就說,而且說的不是明慧郡主,是燕郡王和宋小姐,這與明慧郡主有什么關系?」

明慧郡主臉色黑了,咬牙怒叫:「雲染,你?」

不過明慧郡主的怒火還沒有發出來,大門的方向響起了太監尖細的叫聲。

「東炎國的使臣到。」

只見一眾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為首的男子身著黑色的綉金描銀的華麗錦袍,錦袍上綉有騰飛的五爪金龍,腰束黑色的鑲紅寶石的腰帶,足蹬黑色的皮靴,身材高挑修長,那一襲黑色包裹著的身子如山峰一樣的俊挺秀逸,五官俊美,雙眸細長而灼光逼人,舉手投足帶著一抹渾然天成的尊貴之氣,尊貴之氣中還源源溢出強大的令人不敢逼視的雄厚嗜殺之氣,他的眸光隨意的一掃,大殿內望到的人個個下意識的輕顫了一下,不敢抬頭直視此人。

這人正是東炎國的太子姬擎天。

別人害怕東炎國的太子,雲染卻不由自主的愣住了,因為此人正是她先前在街道上救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