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反敗為勝 王爺休妻(1 / 2)

鬼醫郡王妃 吳笑笑 5148 字 2022-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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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染的銀簪朝著燕祁恨恨的刺過去,燕祁一只手捂住了雲染的嘴巴,另一只手阻止雲染的襲擊,兩個人曖昧相近,氣息互噴,雲染的眼睛綠了,咬牙瞪著燕祁,你找死啊,信不信我整死你。

燕祁小聲低語:「別叫,外面有人過來了。」

雲染一聽,趕緊的凝神去聽,果然聽到暗處有凌厲的波動,來人武功很厲害,所以先前她壓根沒感受到,此時這些人已經逼近雲王府的外圍了,原來燕祁之所以跳上她的床,是因為有人過來了,雲染搖了搖頭,輕聲低語:「你放開我。」

不大的空間里,充斥著這男人身上的雪蓮香味,十分的令人不喜,他修長如玉的手指捂住她的嘴巴,另外一只手緊抓著她握著銀簪的手,這樣的姿勢,迫使得雲染整個人窩在他的懷里,一動也動不了。

雲染的眼神深邃而幽暗,死死的盯著眼面前的胸脯,恨不得在上面戳幾個洞,是誰說的保持三尺距離的,這是三尺嗎,就算有人過來了,你不會走啊,她就不相信他若不想讓人發現,會有人發現得了他,偏躲到她的床上來。

她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啊?雲染認真的想這個問題。

頭頂上方燕祁溫聲軟語的確認:「你確定不叫嗎?不叫本郡王就放開你。」

雲染磨了一下牙,她又不是傻子,選這時候叫,她比他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膽敢夜進雲王府,目的是什么?

「你放還是不放?信不信我毒死你。」

雲染話一落,另一只手便欲打開手腕上的手鐲,燕祁立刻松開了手,笑容優雅的開口:「本郡王相信你不會叫的。」

雲染冷哼一聲,待到手腳自由了,抬眸睨向床上的男人,只見這家伙一臉慵懶的歪靠在她的床上,似乎當這是他的床了,雲染瞳眸陡暗,身子一撲抬手朝燕祁的脖子上掐過去,惡狠狠的怒罵。

「我不叫,我掐,掐死你個混蛋,你什么地方不好躲,竟然躲到我的床上來了,你這是毀人清譽知道不?」

燕祁黑如點漆的瞳仁閃過瀲灧光華,神容魅惑,不過看雲染惱火的神情,趕緊的開口:「本郡王沒想那么多,以後絕對不躲你床上了,主要是本郡王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膽敢進雲王府。」

燕祁小聲的低語,抬手如風拂柳一般的拂開了雲染一雙爪子,笑容明媚的望著雲染。

雲染本來想掐他的,沒想到現在的她在他面前,根本半點施展不開手腳,可惡的東西,雲染想想不解恨,抬起一只腳踢了過去,燕祁下意識的伸手一抓,抓到手心的腳光滑小巧,漂亮得像玉瓷,令人想一直握在手掌心,舍不得松開,雲染臉黑了,燕祁燕郡王忍不住心里輕盪了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木愣愣的望著掌中的一只腳,只有他手掌般大,完美得找不到一點暇疵,順著這只完美的腳往上,是雪白如玉線條完美的小腿,再往上,燕郡王臉頰陡的燒燙了一下,飛快的松掉了手,像抓到了什么燙手的東西一般,眼晴看再不敢看那綠了臉色的雲染,心跳比往常快了一分。

雲染一拳襲擊了過去,這一次准確無語的擊中了燕郡王的左眼,燕祁一痛,整個人清醒過來,抬眸望向雲染,雲染的另一只拳頭朝他的右眼襲來,燕郡王那激盪的心啊,盪然無存,只剩下一個念頭,這女人太彪悍了,燕祁身子一避避了開來,趕緊的離得這女人遠些。

雲染臉色難看的怒罵:「流氓,色鬼。」

燕祁眸色幽暗,自覺理虧,飛快的接口:「本郡王是無意的,不是有意摸你腳的,要不然本郡王也讓你摸回來,這樣一人一次誰也不吃虧。」

「摸你的頭啊,你以為我稀憾你那只臭腳,留著吧。」

雲染氣憤的說道,燕祁眉一挑,很認真說道:「長平郡主,本郡王的腳不臭,很香,要不要聞聞?」

「聞你個大頭鬼,」雲染又想打人了,剛伸手,燕祁眸色陡的暈開凌厲的寒芒,伸手按住她的手,讓她動彈不得,他輕聲軟語:「有人進你的院子了,來人武功很厲害。」

雲染一聽不動了,望了望凝神往外望的男人,只見他精致的面容上暈開濃烈的凜冽鋒芒,黑如點漆的瞳眸之中攏著迷蒙的光芒,好似明珠的輕輝一般瀲灧,即便周身攏著殺氣,可依舊無損他的溫融高雅,讓人覺得此人是優雅溫潤的,事實上這個人是一柄隱而不發的利劍,若是動,只怕劍出鞘必見血而回。

想到他和自已一連串的交手,雲染深刻的感受到,這人確實是顧念她是雲王府的人,雖然教訓她算計她,但並沒有對她動殺機,若是他對她動了殺機,只怕她未必躲得過去。

雲染如此一想,臉色變幻了幾下,手指一動,從燕祁的手中抽了出來,不過這一次安份得多,燕祁回望了她一眼,低聲說道:「外面一共來了六個人,只有一個人進來了,其余的人皆守在外面。」

雲染眼神一暗,隨之手指一動,打開了手上的鐲子,一抹幽香飄在房間里,燕祁瞳眸攸的一暗,趕緊的斂息,這女人又下毒。

「解葯?」

雲染扯了扯唇角,倒是沒有多說話,扔了一枚解毒丸給燕祁,因為門外來人已經逼近了她的房間。

兩個人隱在紗帳之中一動不動,屋外之人略停一下,閃身進了房間,雲染立刻沉聲喝問:「什么人,竟然深夜闖進我燕王府?」

她動作俐落的一掀紗帳望出去,只見暈黃的燈光之下,立著一個俊逸眉色攏著冷霜之色的男人,定王楚逸霖,雲染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定王,他這大黑晚上的跑到她的房間里做什么?

「不知道定王殿下前來雲王府有什么事?」

楚逸霖望著燈光之下眉眼俏麗的女子,瞳眸閃過幽寒,這個女人他若得不到,別人休想得到。

「本王前來雲王府,想再最後問一次長平郡主,若是本王願意娶你,你是否嫁,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

楚逸霖是真的很想娶這個女人,他覺得這世上能配得上他的也就是這個女人了,若是她不嫁他,似乎別的女人都配不上定王妃的身份。

雲染一臉的黑線條,這男人腦子沒病吧,大黑晚上的跑來問她嫁不嫁他,還一臉施恩的嘴臉,她以為她稀憾他啊。

「對不起,定王殿下,我沒興趣嫁你,定王殿下請回吧。」

「本王言盡於此了,但願你日後不後悔,」既然她不為他所用,那么他定然要除掉她。

楚逸霖瞳眸一抹陰狠,望向雲染冷笑道:「長平郡主是不是該把解葯給本王,好讓本王離開啊?」

原來楚逸霖早就知道房中布下了毒葯,不過他一點不擔心,淡淡的說道:「若是本王死在雲王府里,相信雲王府一個也逃脫不了,本王的手下可就在院子外面呢?」

「你倒是挺聰明的,事先留了手下在外面,」雲染冷笑,手中拋出一枚葯丸:「給你,快走吧,下一次可就沒這么好運了。」

楚逸霖眸光深暗,唇角幽光明滅,古怪一笑,轉身便走,並沒有再留下,也沒有過多的為難雲染。

身後的雲染滿臉的若有所思,這定王殿下前來雲王府難道就是為了問她嫁不嫁嗎?這似乎不太可能,今晚這男人來肯定有古怪。

燕祁懶懶的聲音響起來:「楚逸霖今晚之所以出現,恐怕是為了造成與你幽會的假像,他這么出現一下,肯定有人看到了,你還是做好心理准備吧。」

他說完身形一動,飄出了雲染的大床,溫和的笑望向雲染:「長平郡主,今晚本郡王可是做到了你提的兩點條件了,你是不是不計較從前本郡王所做的事情了。」

雲染挑了眉,想著定王楚逸霖事情,揮了揮手:「走吧,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了,燕郡王大可以放心。」

燕祁溫潤一笑,總算滿意了,飄然而出出了茹香院。

身後的雲染想著楚逸霖的出現,又想到了先前小憐兒的死,忽地腦海中有些明了,原來真相卻是這樣的,唇角勾出陰暗的冷笑,阮心蘭,沒想到你早就和定王勾結到一起去了,難怪定王今晚會出現,其實是為了造成一種假像罷了,我等著。

雲染不做多想,歪到床上去睡覺,紗帳之中充斥著一股幽淡的香味,卻是燕祁的味道,想到了燕祁,她就想到了先前那家伙占她便宜的事情,臉色微暗,不過想想從此後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了,算了。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雲王府吵鬧成一團,因為六小姐雲憐兒不見了,而且有人在王府後面的碧湖邊發現了六小姐的綉花鞋,很顯然的六小姐雲憐兒失足落湖了,不過一個小丫頭怎么會半夜跑到西北的碧湖去呢,很顯然的是有人謀害了六小姐啊,誰會謀害一個孩子啊。

老王妃立刻下令開始清查,很快查到了一些眉目。

雲染在茹香院睡得正熟,便被枇杷喚醒了:「郡主,老王妃派人來請郡主過去一趟。」

雲染心知肚明是什么事,慢條斯理的起身,本來她是不想去的,但是這是事關自己的事如何能錯過呢,而且她想看看人家怎么唱的這戲。

茗玉院的正堂里,上首端坐著老王妃,下首兩側分別端坐著雲紫嘯和雲王妃,另外還端坐著一些小姐。

下首跪著一些丫頭婆子,有茹香院里的丫頭和婆子,還有六小姐雲憐兒的奶娘,另外跪著的是容姨娘,此時容姨娘眼睛紅腫,披頭散發的像個瘋子,她一看到雲染走進來,尖叫著開口:「郡主,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呢,她是你六妹妹啊,你怎么下得了狠心殺她呢?」

雲染有些無語的望著這女人,理也不理她,徑直走過去給雲紫嘯和老王妃見禮。

待到她坐下來,上首的老王妃臉色難看的望著雲染:「雲染,你為什么要害你六妹妹?」

雲染掃了一眼老王妃,又望了一眼雲王妃,這女人眼里一閃而過的狠戾,隨之恢復如常,這女人若是不除,她就永無寧日,所以她必然要除掉她。

「祖母這話從何而來啊,我什么時候害過六妹妹了?」

老王妃看到雲染,同樣心里惱火,正是因為她,所以玉珍才會被送往夏家去的,那可是她一手養大的孩子啊,想想老王妃就心疼。

所以發生了現如今這樣的事情,老王妃想都不想便認為是雲染干出來的,哪怕不是她干的,最好也賴到她頭上。

雲紫嘯臉色不好看,望著自個的母親:「母親,染兒怎么可能會害小憐兒呢,這事還沒有查清楚呢,你千萬不要冤枉了染兒。」

老王妃瞪了雲紫嘯一眼,望向雲染。

「你說不是你干的?」

老王妃望向六小姐雲憐兒的奶娘:「陳媽媽,你說說昨晚上的事情。」

六小姐的奶娘陳媽媽飛快的開口:「昨天晚上六小姐一直要去找郡主玩,奴婢攔住她了,她一直到臨睡前還念叨著這件事,想去找郡主玩,後來奴婢看著她睡了才離開的,可是天近亮的時候,奴婢發現六小姐不見了。」

陳媽媽哭了起來,老王妃的眸光又望向了下首跪著的茹香院的丫鬟可兒和一個婆子:「你們兩個來說,一個接一個的說。」

只見可兒抬首望了雲染一眼,然後飛快的垂首,有些害怕不敢看雲染,小聲的稟道:「六小姐是來找過郡主的,奴婢看到六小姐偷偷的溜進了郡主的房間,不過她進去後奴婢沒看到她出來。」

可兒手指緊掐進衣服里,心中一股怨氣,誰叫郡主不重用她的,她原本是茹香院的二等丫鬟,結果現在變成三等粗使丫鬟,倒是那柚子,竟然由三等丫鬟變成了二等丫鬟,她太惱火了,王妃答應了她,等收拾了郡主,提她做一等大丫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可兒的話一落,她身邊的一個婆子飛快的稟道:「昨晚上是奴婢當值,奴婢半夜起來小解的時候,看到有人從茹香院郡主的房間出來,嚇了奴婢一跳,奴婢一動也不動的躲起來偷看,發現那男人竟然是,竟然是?」

那婆子似乎不敢說,直到老王妃喝令她:「還不快說。」

老婆子才飛快的開口說道:「那個人是來過我們府上拜訪過郡主的定王爺。」

老王妃抬首望向雲染,臉上一抹戾氣:「雲染,現在你還有什么話說,定然是你和定王私會,被小憐兒發現了,所以你怕小憐兒說出去,所以下了殺手。」

老王妃話落,別人沒說話,小憐兒的母親容姨娘早撕心裂肺的叫起來:「郡主,你為什么這么狠心要殺小憐兒滅口啊,她那么小,那么喜歡你,你怎么下得了手啊。」

房間里個個一臉古怪的望著雲染,雲染輕抬手拍了拍,贊道:「果真是天衣無縫的一出戲,有趣有趣,不過我可沒有看到小憐兒,可兒你確定看到小憐兒進我的房間找我了?」

雲染望向可兒的丫頭,可兒不敢看雲染,只顧著點頭:「奴婢看到的。」

雖然情況對於雲染有些不利,但是雲紫嘯仍然選擇相信雲染。

「我相信染兒不會對小憐兒動手的。」

何況染兒不喜歡定王,若是喜歡的話,她早就嫁給定王殿下了。何必和他私會啊,所以這是針對染兒的一個局,雲紫嘯的眼睛暗了,想到什么似的盯著雲王妃,難道又是這個賤人想出來害染兒的。

這個該死的東西,剛能動就想主意害人,還害了小憐兒。

雲紫嘯相信雲染,別人卻是不相信的,尤其是老王妃盯著雲染:「雲染,你還不承認嗎?若是不承認,我就要請定王殿下過來了?」

雲染忽然就笑了,終於想到為何那男人昨夜夜進茹香院了,原來就是為了坐定與她私會的證明啊,真正是可笑。

「祖母請。」

「雲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你承認了,只是我們家里的事情,若是驚動了定王,你謀害人命的事情就要驚動刑部的人,難道你想進刑部的大牢不成?」

老王妃氣狠狠的說道,雲染依舊笑容淡淡:「祖母,出了這樣的人命事情,應該把刑部尚書大人請過來。」

沒想到她竟然同意了,老王妃的臉色更難看了,一側的雲紫嘯臉色黑沉的開口:「這件事就此做罷,不要再追究了。」

容姨娘如何承認啊,她的女兒不見了,她的女兒死了,難道白死了,王爺太坦護郡主了,她不能讓她的女兒白死啊。

「王爺,若是你不主持公道,妾身定要前往刑部的大堂去擊鼓鳴冤,妾身定要替死去的小憐兒討一個公道。」

雲染望向雲紫嘯,坦然的說道:「父王,我沒有殺小憐兒,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讓人去把定王和刑部尚書大人請過來吧,出了人命案子自然要查個水落石出的,不是我,還有別人,總要有個說法的。」

雲紫嘯望了雲染一眼,看她眉宇氣定神閑,一臉淡然,看來染兒真的沒有做這件事,若是染兒沒做,就是別人做的,他一定要抓住這背後的人,如若是阮心蘭這個賤人干出來的,他饒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