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燕祁身世泄露(1 / 2)

鬼醫郡王妃 吳笑笑 6381 字 2022-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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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臨宮大殿上,一片死寂,人人抬首盯著大殿一側的雲染,望著她懷中抱著的打王鞭,誰也不敢在這種時候說話,他們本來一直希望郡王妃把這打王鞭拿出來狠抽皇帝一頓,現在打王鞭終於出來了,他們可不敢找死。

藍家做出通敵叛國的事情,若是誰敢求情,雲染就可以抽誰一頓。

大殿下首的藍桑此時已經回過神來,掙扎著開口:「燕郡王妃,你不能不能?」

雲染回首望向身後的藍桑,唇角是幽暗無比的笑,藍家竟然膽敢栽臟陷害燕祁,分明是自找死路,藍桑要怪就怪自個的妹妹。

「藍大統領的意思是本宮沒有說話的權利嗎?那本宮今兒個就讓你親眼看看本宮有沒有這個權利。」

雲染一言落,掉頭望向大殿上首的皇帝楚逸祺:「皇上,請立刻下旨處死藍家人,否則別怪本宮手中的打王鞭不認人。」

殿外,大雪紛紛,寒氣從外面浸襲進來,一殿的冷寒氣流。

大殿上首的楚逸祺望著雲染手中的打王鞭,心中有了忌撣,雖然他有心包庇藍家,但藍家這回做的事情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就算他們想栽臟陷害燕祁,也不該把把布防圖送給淮南王,難道他們不知道放了淮南王和定王,就是放虎歸山,大宣因著他這一放可就要亂了,若是大宣動盪起來,他們藍家可就是千古罪人。

楚逸祺心中火氣漸漸的涌上來,張嘴便欲下旨,一側的藍筱凌此時已經醒悟過來,掙扎著抱住皇帝的大腿:「皇上,請你饒過臣妾的父親一次吧,他只是一時糊塗,皇上,我藍家這么多年來效忠於大宣,我父親為大宣立下了汗馬功勞,請皇上給我藍家人一條活路。」

現在只要能讓父親母親活著就行了,她別無祈求了。

若是藍家一門被斬,她就是藍家的千古罪人啊,她先前只顧著想對付雲染,讓雲染痛苦,卻忘了大宣的這位燕郡王詭計多端,她倒底害了藍家的人。

藍筱凌哭倒在皇帝的面前,皇帝不由得動容。

大殿下首,所有人厭惡的望著藍筱凌,心中憎恨不已,這個女人真是個禍水,先前因為她又有兩個御醫死了,別人的命不是命,她家人的命就是命嗎?

眾人正冷瞪著藍筱凌,大殿下首錚的巨響響起,滿殿金光耀起,光芒刺激得人眼睛睜不開,人人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待到睜開眼睛,便看到大殿正中的燕郡王妃已經拔開了打王鞭,身形凌空如飛燕,一身逶迤拖地的長裙從大殿半空滑過,好似華麗的壯錦一般,她手執打王鞭,對著那跪地向皇上求饒的德妃藍筱凌狠狠的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藍筱凌沒有防備這女人會突然的發難,所以身子直接的被打飛了出去,從大殿上首飛到了大殿下首七八米遠的地方,然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啪的一聲響,藍筱凌直摔得血氣逆流,頭昏腦脹,幸好她有武功,下意識的運力防護了,要不然這一摔非死即傷,藍筱凌飛快的抬首,見到先前打她的女人,再次的揮著打王鞭對著她狠狠的砸了過來,藍筱凌的臉色難看極了,身形一動,手指一凝一道勁氣揮了出來,便要和雲染拼命。

這個賤人,都是她,都是她逼著皇帝殺藍家人,若不是她以打王鞭逼迫著皇上,只怕皇上不會下旨處死藍家所有人。

誰知藍筱凌的勁氣還沒有揮出去,便聽到身後自己的父親冷喝出聲:「孽女,那是先祖皇帝的打王鞭。」

藍筱凌臉色一僵,飛快的收手,她被氣糊塗了,忘了雲染手中的是先祖的打王鞭,別說是她,就是皇帝,若是遇上此鞭,也只能繞路而行,怎么敢正面的和打王鞭對打,若是她出手,今日必死無穎。

藍筱凌收手,雲染並沒有見好就手,打王鞭閃爍著凌厲的煞氣,直奔藍筱凌的身上砸來,一鞭狠狠的打在藍筱凌的身上,她疼得尖叫起來:「啊。」

身子再次被狠狠的砸飛了出去,這一次她算是受了重傷,口吐鮮血倒在大殿上,披頭散發的狼狽不堪,她抬眸望向雲染,只見這女人就像凶狠惡煞的惡魔一般,藍筱凌忽地後悔了,她不該和雲染為敵,她做錯了,現在她改還不行嗎,只要雲染放過藍家人。

「雲染,本宮求你,求你放過藍家人一命。」

藍筱凌掙扎著又央求:「如若你放過藍家人,我甘願一死。」

雲染冷冷一笑,望著藍筱凌:「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嗎,你以為你還有談條件的資格嗎?藍家通敵叛國,這事天下皆知,他們是絕沒有活命的機會的,如若他們活著,讓大宣的百姓情何以堪,讓天下人又如何笑話我大宣的君臣。」

大殿一側的朝臣頻頻的點頭,無論如何,藍家為了一已私欲通敵叛國,這在大宣已經形成惡劣的影響了,所以沒人救得了他們。

雲染再揮打王鞭,欲揍向藍筱凌,不想大殿上首一道明黃的身影陡的飛躍了下來,伸手抱住了藍筱凌,擋住了她的身子。

雲染看向打王鞭之下的明黃身影,不由得唇角勾出冷諷的笑,以為她不敢打他嗎?手下力道不由得加大,恨恨的一鞭子對著明黃的身子砸了過去,碰的一聲巨響,皇帝和藍筱凌的身子狠狠的被打王鞭砸飛了出去,皇帝只覺得胸中一口血氣往上涌,身子軟了幾分,臉色難看異常,幾乎有些支撐不住。

此時的皇帝還不知道自己身體已經頻臨崩潰,他只以為自己被雲染給狠揍一下,所以才會如此的難受,支撐不住,他飛快的往地上倒去,藍筱凌驚慌失措一把扶住皇帝的身子,朝著大殿一側叫道:「快,宣御醫。」

雲染手執打王鞭,站在大殿之上,沉聲命令皇帝:「皇上,立刻下旨處死藍家,今日若是藍家不死,本宮便殺了這個禍國妖女。」

雲染的意思很明白,皇帝只有兩個選擇,保藍家還是保藍筱凌。

皇帝楚逸祺掙扎著站起身,氣息喘喘的望著大殿下首跪著的藍大將軍和藍桑二人,藍家做出這等事情,若是他包庇藍家的人,只怕天下人要群而攻之他了,他這個皇帝恐怕真當到頭了,所以皇帝心一硬,沉聲下旨:「來人,藍家通敵判國,論罪當誅,刑部尚書立刻扣押藍家所有人,查抄藍府,藍家所有人都下入大牢,藍姓一門所有人處斬,余者發配充軍。」

刑部尚書飛快的出列:「臣遵旨。」

大殿上所有人瞳眸閃過笑意,藍家終於被斬了,他們通敵判國,若是不斬,這大宣只怕是真的要亂了。

不管他們出於什么目的,通敵判國可是真實存在的。

藍大將軍直接承受不住的吐了一口血昏倒了過去,藍桑臉色煞白,大叫著開口:「皇上,皇上。」

刑部尚書直接的一揮手,侍衛把藍桑給押了出去。

大殿中間,藍筱凌尖銳的慘叫,胸中血氣再往上涌,直接承受不住的再次吐血,心中如刀絞一般的難受,她眼淚滾滾的峰涌出來,撕心裂肺的大叫起來:「父親,哥哥。」

藍筱凌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急怒攻心的昏迷了過去,皇帝立刻俯身拽她,朝大殿外叫道:「來人,立刻宣御醫。」

大殿內太監趕緊的去傳御醫。

朝臣紛紛的起身向皇帝告安,楚逸祺懶得理會這些人,一眾朝臣出了嘉臨宮的大殿。

待到燕祁和雲染走出去,有些朝臣還沒有離開,紛紛的抱拳和燕祁雲染打招呼,今日處死藍家一門,怒打德妃,實在是太大快人心了,現在藍家一門全被處死,他們倒要看看這女人還能翻出什么風浪來。

燕王府的馬車。

燕祁和雲染二人相視,瞳眸絞在一起,千言萬語融在彼此的眼神里,最後只化著濃濃的一聲嘆息,燕祁伸手緊緊的抱著雲染的身子,把她摟進懷里:「染兒,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雲染窩在燕祁的懷里,溫順得像個小兔子,一動也不動,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她的心才安寧下來,再也不空落落的。

思念像一種病,刻骨銘心,想著她,念著她,擔心著她,生怕她吃不好睡不好再受人欺負了,現在看到她完好無損,他的一顆心才歸位,看來他是真的病了,中了一種叫染兒的毒,此生都無法治愈,不過他只覺得幸福。

燕祁抬首,俯身盯著懷中的人兒,一些日子沒見,她竟比從前更嫵媚嬌艷了幾分,吹彈可破的肌膚,眉似纖柳,眼似水杏,眸中似秋水一般的瀲灧,布滿了柔情,粉嫩的唇像被風吹熟了的桃子一般的誘惑著他,燕祁的眼神不由得幽暗了,喉結滾動著,眼神熾熱了,多少個夜晚,他都會想起她柔滑細嫩的身子,那樣的嬌軟酥綿,令他控制不住欲念大動。

現在這樣的人兒便在他的眼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火熱的意念,俯身恨恨的吻住了雲染的唇,像暴風雨襲擊著嬌嫩柔軟的花兒一樣,狂暴而熱切,狠狠的碾轉纏綿的吻吸著,好似嬰兒找到了自己的奶源一般的,使命的壓榨著口中的芳香。

馬車里氣氛熱烈,外面駕車的手下侍衛沒聽到里面的動靜,光是用想的也知道發生什么事了,馬車一路不耽擱的直奔燕王府,這一次沒有選擇從正門而進,而是從東側門一路直奔墨沁院,待到到了墨沁院停下。

手下侍衛還沒有來得及稟報,便看見一道光影一閃,燕郡王已抱著郡王妃一路閃身直奔墨沁院而去。

路上,墨沁院的下人皆錯愕,雲染則把整個臉袋都埋在了斗篷里,看也不敢看隨處可見的下人,臉頰燒燙紅艷得好像後園的梅花,這家伙是不是太猴急了,而且先前在馬車上他已經撕了她的衣服,若不是因為在馬車上,恐怕他真能在馬車里就辦了她。

雲染想著臉頰越發的紅艷,燕祁腳步迅速,眨眼的功夫便越過墨沁院前庭,中院,一路進了自己和雲染的婚房,只扔下一句話:「任何人不准進來。」

待到兩個人進了房間,雲染忍不住探出身子,狠狠的一口中咬住了他的耳朵,不滿的抗議:「咬死你,你個混蛋,這下我是沒臉見人了。」

「咱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見人的,本郡王想你都要想瘋了,才顧不得那些人呢。」

燕大郡王話一落,大手扒了雲染身上的銀狐斗篷,露出里面的衣服,只見雲染身上本來華麗的衣服,此時被撕得七零八落的,燕大郡王一點的愧疚心都沒有,大手覆上了雲染的身,俯身吻上了雲染,那衣服很快俐落的被扔到了地上去。

房里燒了地龍,溫暖如春,紗帳之內,顛龍倒鳳,各種激情戲碼上演著,不時的傳出嬌喘吟吟的喘息聲,其中還夾帶著輕輕的婉轉的求饒聲,可惜很快被淹沒在碰撞之聲里,這一纏綿竟然整整的持續了下午半天的時間,又帶半夜,兩個人連房門都沒有出一步,連帶的東西也沒有吃。

雲染被折騰過去幾回,最後悠悠醒過來,這男人又立馬龍虎生威的繼續做,變換了幾個花樣子,讓她幾番飄悠悠的上了天堂,最後再支撐不住的哀求著,燕祁總算放過了她,伸手抱著她,親吻著她的臉頰,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屋外的雪停止了,院子里早起的下人開始清掃積雪,一片忙碌。

房間里,雲染依舊在沉睡,臉頰上好似有羽毛拂過一般,不由得嘟嚷了一下,抬手輕拂了一下,可是一會兒功夫,又有羽毛拂過她的臉頰,癢癢的十分的不好受,她氣惱的抬手狠狠的拂開,同時咒罵了一聲,耳邊忽地聽到一道輕笑聲,悅耳溫潤,她飛快的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張精致鬼斧神功雕刻出來的臉離得她的臉只有一寸距離,她能清晰的從他的黑瞳中看到自己的影子,此刻這家伙正用自己的長發輕拂她的臉頰,先前她之所以覺得臉上癢,也是這家伙用長發撩撥她的。

雲染想到昨天半天再加上半夜的折騰,不由得惱火的抬手一口咬上了這人的手指,狠狠的咬了一口。

燕祁笑望著她像小狗似的發飆,眸光如水一般溫柔,並沒有絲毫的惱火,直到她松開口,他的手指上便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子。

燕郡王伸手抱她入懷:「我家染兒是小狗投胎的嗎?動不動就咬人。」

「哼,誰讓你昨天可勁兒的折騰我,到現在我都覺得周身的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提到昨天的事情,雲染的臉頰忍不住紅了起來,現在這家伙越來越無恥了,昨天變換了好幾個姿勢,讓她幾次飛上了九宵雲外,她都懷疑昨天那個淫盪的女人是自己嗎,不但配合他,還主動攻上了他,雲染一想到這個,趕緊的用手捂臉,太丟臉了。

燕祁伸手拉下她的手,貼著她的耳朵,溫柔的說道:「怎么樣,為夫的表現娘子還滿意嗎?」

雲染抬眸看他瞳眸中燃起幽幽暗暗的光芒,其中還夾雜著熾熱的火焰,緊盯著她,雲染一驚,生怕他再來一遭,直接的推他:「我餓了,我肚子好餓啊。」

她這一說,燕祁才想起來,兩個人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呢,總算放過她了。

他優雅的動了一下,掀了被子下床,身上未著寸縷,長發披散在肩上,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胸前完美的胸肌,每一處的線條都完美,連下面的看上去也很好看,不像想像的那般難看,雲染一想到這個,忽地覺得自己好淫盪好淫盪,趕緊的伸手拽了被子捂了臉。

燕祁已經從衣櫥里取了雲染的衣服過來,胸罩,褻衣,褻褲,外加短襖長裙,一件不少的取了過來,他上床揭開雲染的被子,只見被子下的臉都被捂紅了,燕祁忍不住好笑:「沒想到我們家霸氣側漏,所向無敵的染兒,也有這么容易臉紅的時候啊。」

雲染被他一激,直接不滿的冷哼:「誰臉紅了,我只是再躺一下而已。」

她一言落,便看到燕大郡王的手中抓著一個東西,正是她的胸罩,他滿臉稀奇的前後觀摩,實在是令人噴血,雲染一把搶過了胸罩,趕緊的躲在被窩里穿起來,這胸罩是她自己設計的,說實在的,古代的肚兜實在穿不慣,而且下面根本沒有支托點,這樣女人的胸很容易松馳和走形,所以她自己想辦法做了不少的胸罩,燕祁第一次見稀奇不已,沒吃過豬肉,但他是看過豬的,知道女人穿的應該是肚兜,怎么到自家娘子這里便成了胸罩,所以燕大郡王十分的好奇。

眼看著雲染穿了起來,他便拽了被子來看,只見胸罩托起的美胸,真的可以令男人大噴鼻血,燕郡王的眼睛亮了。

「染兒,你真美。」

眼睛盯著的地方絕對不是臉,雲染看他餓狼似的色彩,趕緊的拽被子,可惜終是晚了一步,她剛剛穿上身的胸罩又報廢了。

大床上,響起雲染咬牙切齒的叫聲:「燕祁,你撕了我的第五個胸罩了。」

「回頭再做,」燕郡王心滿意足的聲音,這一番動靜過去,等他們真正的起來,天色差不多中午了,雲染直餓得前胸貼後背,一動都不想動,燕祁親力親為的替她穿戴好,自己也穿好衣服,才喚了外面一直守著的枇杷和柚子兩個人進來。

「立刻准備吃的東西進來。」

「是,郡王,」枇杷和柚子兩個人極力的隱下笑意,徐徐的退了下去,她們可是看到主子不勝嬌軟的樣子,而且郡王和主子從昨天下午開始,一直到今天中午才起來,兩個人真是恩愛啊。

吃的東西很快准備了進來,都是雲染喜歡吃的,六菜一湯,另外准備了兩個點心,這些菜餚擺在房里,燕祁和雲染兩個人到桌前用餐,並沒有讓丫頭們侍候,燕祁照顧著雲染,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說話。

直到這時候,雲染才得了空問燕祁關於藍家栽臟陷害他的事情。

「藍大將軍什么時候算計你的,你怎么知道了?」

「藍大將軍身邊的副將晏代是本郡王的人,本郡王早就命晏代注意著他了,所以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本郡王的眼里,其實本郡王不想藍家就這樣毀了,所以提醒了藍大將軍幾次,可惜這人被鬼迷了心竅,竟然真的挺而走險,最後害了自個兒還害了藍家。」

「我想藍大將軍是栽在自個女兒手里的,不出意外,定是藍筱凌指示藍大將軍這么做的。」

雲染話剛落,燕祁遞了一勺湯到她的嘴邊,喂她喝下去,隨之點了頭:「反正藍家算是咎由自取,私通賊敵,他真是老糊塗了,即便想栽臟陷害本郡王,也不該借著這件事來做。」

雲染點了點頭:「我先前就怕你中了他們的算計,擔心死了。」

燕祁笑望著雲染,溫聲潤語:「為了你,我不會有事的,一直很小心。」

雲染聽了很滿意,想到另外一件事,提醒燕祁:「對了,藍家被下入大牢,你一定要派人盯著些,搞不好這藍筱凌會央了皇上想辦法,在刑部的大牢中動手腳,把藍家的人暗中偷梁換柱的給換出來。」

「這事我會派人盯著的,」燕祁的話剛落,門外枇杷的稟報聲響起來:「郡王妃,府門前管家讓人送了兩封信過來,是送給郡王妃的。」

「進來吧。」

枇杷取了信進來,見房間內郡王和郡王妃一起望著她,逐不敢大意,恭敬的把信遞了上來,雲染接過信看了一下封面,臉上一下子攏上了高興的神彩。

「原來是安樂和雲湘兩個人派人寄回來的,這兩個家伙總算有點良心。」

雲染打開信看了起來,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厚,很快看完了兩封信,雲染笑望著燕祁說道:「安樂在信中提了好幾次楚文軒,大罵這家伙,說她甩了很多次都甩不掉他,說他跟狗皮膏葯似的,看來兩個人相處得不錯,你最近有見到楚文軒嗎?」

燕祁搖頭:「最近我和他聯系都是用密信聯系的,他只和我說公主沒事,別的沒有多提到什么。」

雲染想起了錦親王府,錦親王府的嫡子楚文浩死了,眼下錦親王府沒有再立世子,楚文軒最後會不會成為錦親王府的世子呢?

「你說最後楚文軒有沒有可能成為錦親王府的世子?」

燕祁搖頭,對於錦親王府的事情,他不感興趣,雲染見他沒什么興趣,便揚了揚另外一封信:「這是雲湘寄來的,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拜了長鶴山庄的老庄主為師傅,現在她正住在長鶴山庄。」

「長鶴山庄?武林盟主賀錦鶴就住在長鶴山庄。」

「是啊,雲湘說賀錦鶴便是她的師兄,所以她在信里說了,若是我有什么事需要她做的,便派人送信去長鶴山庄。」

燕祁點了一下頭,來了一些興趣,江湖一直和朝廷格格不入,不過雲湘能進入長鶴山庄倒也不是壞事,日後說不定可以幫得上他們的忙:「嗯,沒想到她的福份倒不小,竟然能拜長鶴山庄的老庄主為師傅,那人是賀錦鶴的父親。」

雲染不由得睜大眼睛感嘆一番:「從前我一直想做一個自由自在閑雲野鶴的神醫,沒想到到頭來竟然嫁給了你,現在雲湘進入了長鶴山庄,這也算是勉補了我心中的小小遺憾。」

燕祁一聽雲染的話,立刻伸出手握著雲染的手:「染兒,若是你想雲游四海,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陪你,我們離開京城。」

雲染想了想眼下京中的局面,以及自己還有一件大事未完成,便搖了搖頭:「再等等,等我完成了我們該做的事情,便離開京城,游山玩水去。」

「好,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燕郡王溫潤如水的話響在房間里,房間一側的枇杷感動死了,燕郡王真是好溫柔啊,對主子真是好,她替他們高興。

門外,柚子掀簾走了進來,一看到郡王和主子手握在一起,不由得臉紅了一下,飛快的垂首稟報道:「郡王妃,武安候府的夏小姐過來了,奴婢領她去了墨沁院的花廳。」

「雪穎來了,」雲染高興的挑高眉,燕祁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想起自己有事要做,便和雲染一起起身:「你去招呼朋友,我去刑部走一趟。」

「好,你去吧。」

雲染目送著他離開,等到燕郡王一走,房間里的兩個小丫鬟立刻吃吃的笑起來,雲染瞄了兩丫頭一眼:「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