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消失的古城(2 / 2)

擇日飛升 宅豬 2068 字 2022-10-28

路唉聲嘆氣。元未央笑道:「驍伯,這件事不要告訴母上和老太太。」

驍伯嘆道:「公子,紙包不住火.

他想說的是這件事瞞不住老太太多久,

元未央想的卻是另一件事,道:「你說得沒錯。我會選擇良機,告訴他元如是這個名字的意思就是,我原本就是女兒身!

驍伯瞠目結舌。

玩七載著許應和竹嬋嬋游於山巒之間向著嵩山方向而去。

大地不斷震動,新的山河從大裂縫中涌現出來,讓豈山彎得極為遙遠

新人免費讀涌現出來,讓嵩山變得極為遙遠。

突然,前方山林中傳來攝人心魂的吼聲,震動山野,許應仰頭看去,便見一頭龐然大物蹲踞在一道大瀑布下,四周是無數體型龐大的異獸,看體型,不比玩七小

它們仿佛是龐然大物的臣民,跪伏在那龐然大物的四周,向池頂禮膜拜,如凡人祭神一般。

那龐然大物是一只前肢長後肢短的不明生物,周身翻起黑色焰火,卻沒有點燃樹林,一朵朵火焰漂浮在身體四周,仿佛花紋一般。

池的氣息極為可怕,那是遠古血脈覺醒之後的氣息,玩七身上也有類似的凶悍氣息,但玩七沒有被那般強烈,又是煉氣士,很好的掩蓋了這一點。

「這是一尊還未成年的洪荒巨獸。

大鍾也不禁驚嘆,從許應腦後浮現出來,道,「這種生物是天生的王,同樣又是洪荒的神靈,萬獸祭祀池們,讓他們擁有不可思議神力。

它噴噴稱奇,道:「在我家主人那個時代,可沒有這么多獸王神。奇怪,這些家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那尊獸王神吼了一聲,頓時身邊的頭頭巨獸向這邊涌來,目標正是散發出異香的竹嬋嬋!

玩七催動巴蛇真修,頓時身長百丈,張口將一頭巨獸咬住,身軀一擺,便將眾撲來的巨獸掀翻!

他是妖族煉氣士,論智慧,勝過這些巨獸太多太多。

那尊獸王神勃然大怒,縱身撲來,玩七氣息不如他濃烈,自知不是敵手,連忙道:「阿應!」

許應站在玩七額頭上,祭起石斧,頓時撼天動地的凶威爆發,血色彌漫,一道斧光落下,那獸王神頭顱落地,巨大的屍體向前滑行,來到玩七身下這才頓住。

那石斧乃是遠古時期的巨人一族煉就的法寶,飲了無數巨獸之血,不知多少獸王神倒在斧下。而今吸了那獸王神的血,凶氣更勝!

催動此斧時,便見那滔滔血海的異象中多了一尊獸王神,增添了幾分威能!

這尊獸王神一死,其他巨獸紛紛倉皇而逃,樹倒猢孫散,跑得無影無蹤。

許應收起凶兵,只見不遠處有一座魏峨石城,當即道:「七爺,我們今晚在那里落腳。把這獸王神拖過去,晚上吃這

玩七稱是,尾巴卷起獸王神的屍體,向那座石城走去。

他們繼續前行,只見兩側山巒陡峭,嶢岩峭壁,刀削斧劈,怪石如鬼神,森然而出峭壁之外,猙獰恐怖。

石城在峽谷的盡頭,城牆挺立,街道井然。

許應仰頭上望,只見城門上寫著兩個古老的文字。

帝丘。

「奇怪的名字。」許應收回目光。

玩七縮小體型,游入城中,行走在街道上,這城市的街頭還有包子鋪的蒸屈冒

新人免費讀著白色的霧氣,酒館里的酒還散著酒香。

他們經過一個茶館,杯子里的茶還是熱的!

街角靠著貨郎的稻草竿子,上面插著紙扎的風車,風車還在呼呼的轉著,但貨郎和追著貨郎跑的小孩子卻不見蹤影。

整個城市沒有一個人!

別說人,便是連只老鼠都沒有!這座城,寂靜得可怕!

仿佛整座城所有有生命的東西,突然間消失,然後整個城市的時間固定在人們消失的那一刻,城里的食物不會腐爛,爐火不會熄滅,茶不會涼。

許應從大蛇頭頂躍下,掀開包子鋪的籠屈,里面的包子熱騰騰的,軟乎乎的,帶著蔥香和肉香,讓人食指大動。

他放下包子,微微皺眉,街邊有鹵好的牛肉,紅撲撲的帶著黃牛筋腱。

隔壁酒肆里的酒尚溫,彌漫著酒香,與牛肉的香味混在一起,令人食指大動。

大鍾疑惑道:「這座城發生了什么事?城里的人哪里去了?」

城里的人哪里去了?

玩七放下獸王神屍體,道:「阿應,這里有吃的,咱們還用做飯嗎?」

許應搖頭道:「這里的食物最好還是不要碰。

突然,遠處傳來轟隆一聲震動,這座石城的另外一半緩緩從彌漫的霧氣中浮現它像是剛剛解除時間封印,從時光長河中顯現出來。

然而,城中的居民卻不翼而飛。

竹嬋嬋也醒了過來,好奇的打量四周,

疑惑道:「這里是何地?

她長高了一些,看起來十來歲,是個冰雪可愛的丫頭,只是身上的衣裳有些短

竹嬋嬋慌忙掀開玩七的嘴巴,進入玩七體內,在里面換上郭小蝶的衣裳,卻顯得有些大,空盪盪的。

「此地名叫帝丘。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許應循聲望去,只見一位白衣老翁腳步輕快,走入這座石

城。那白衣老翁他曾經在無妄山上見過,與愁容老者一起。

許應心中微動:「昨晚我在第二神都中見到的那個對決崔家家主的白發老翁,就是他!他來做什么?」

白發老翁呵呵笑道:「帝丘在大漢武帝時期消失,整座石城不翼而飛,成為懸案。沒想到可以在這里遇到這座神秘的城市!許小友,相請不如偶遇,沒想到在這里再遇閣下,你我真是有緣。

他心中暗道:「這小子是不坐窩的兔子,四處亂跑,萬一逃出我的視線,豈不是要糟?我索性便加入他們,他便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