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李逍客道:「他去了天譴之地,追殺不老神仙!他要吞噬不老神仙體內的原道菁萃,煉化六秘仙葯。」
青襞丟掉鏡中李逍客,轉身向宮外走去。
鏡中李逍客在她身後,欣賞她婀娜的身姿,嘿嘿笑道:「你還是那么漂亮......不過你打不過他的!他集合了六秘之力,移植了數十位儺仙秘藏洞天,他的法力比當年強橫了不知多少倍!他而今已經是最強煉氣士.....」
青襞停步,屈指一彈。
鏡中李逍客身不由己倒飛而去,砸入那面銅鏡之中。
青襞背對著他,抬起右手,漸漸握成拳頭。
她的身後,那面銅鏡也在漸漸扭曲,被捏成一團,鏡中的空間不斷湮滅,破碎,鏡中李逍客發出凄厲慘叫,也被捏得扭曲,肢體破滅!
「我連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青襞舒展手掌,銅鏡已經捏成一團廢銅。
她走出逍遙宮,金鍾正自漂浮在韭菜嶺山頂,這時才注意到她,心中一驚,正要鳴鍾示警,突然四周空間層疊錯落,讓它任何鍾聲都無法傳遞到外界!
「當年就是你暗算我,將我打入小石山枯井中,與天神一同鎮壓。」
逍遙鍾聽到青襞的聲音傳來,心慌意亂,慌忙沖撞,試圖撞開她的空間封印。
青襞抬起右手,五指掐著一種種奇特的印法,輕輕打出。
她的印法看似沒有任何威力,但封印中的逍遙鍾卻如遭重擊,金燦燦的鍾壁上陡然出現一個又一個深深的掌印!
這些掌印好生恐怖,竟然將它的鍾壁打穿,將它的烙印擊散,將它的威力逐一抹除!
逍遙鍾驚恐莫名:「你還是煉成了壺天問仙經!不過,若非我被那口賤鍾重創,還未恢復,你未必能奈何我....」
青襞右手掌印千變萬化,頃刻間那口金鍾被打得扭曲成一團!
逍遙鍾驚駭欲絕,叫道:「不要殺我!我可以幫你對付他!現在的他厲害無比,是有史以來最強煉氣士,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青襞面色如古井,毫無波瀾:「你以為,我是自己前來對付他的么?」
金鍾當的一聲,威能盡散,跌落下來。
而在九龍山的諸多弟子眼中,卻是金鍾一直漂浮在那里,突然間就扭曲起來,自己變成了一團廢銅,威能盡失!
眾弟子慌忙奔上前去,只見逍遙鍾已經被打成廢物,沒有了任何威力!
「當啷!」
逍遙鍾落在地上,這件法寶的靈也被打得魂飛湮滅,不復存在!
青襞趁著山上眾人陷入混亂,無聲無息從奔來的眾弟子之間穿過,腳尖輕輕一點,黑棺飛起。
與她一起飛起的,還有一片烏雲,也自從韭菜嶺的山間飛出。
那烏雲中雷聲滾滾,伴隨著雷電,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巨大的身軀在雷霆中游動。
雷聲中,一個聲音道:「青襞,此次報仇之後,咱們再來了斷你我的因果!咦,此地有些古怪!」
天譴之地,許應催動天誅劍氣,風馳電掣,速度絕倫,從荒原上飛掠而過
讓他驚異的是,這片天地到處都有那種奇特的血肉,附著在大地山川上,不斷舔舐,掠奪天地元氣。
任何植物,任何生物,在這種血肉的覆蓋下都無法生存!
甚至,這個世界從前存在著煉氣士,他們居住的洞府,他們遺留的法寶,也無法保全,往往會被這些血肉吞下一切精氣。
「這里到底怎么了?」
許應剛剛想到這里,突然前方的荒野上塵煙四起,他飛掠過去,只見四五十頭體型巨大的遠古巨獸正在狂奔。
它們是在躲避後方那些附著大地的血肉,一個個奔跑速度驚人,讓它們背上的一座座山頭東搖西晃。
不斷有巨大的石頭從巨獸背上被甩飛出去,砸在地上,轟隆隆的,聲勢駭人。
許應放慢速度,壓低劍氣,劍光在遠古巨獸後方飛掠,不斷接近。
「咻!」
他控制劍氣從一只遠古巨獸背上的一座座山頭之間穿過,這些山峰不大,表面是石頭,但有些山峰斷裂,露出骨質的山體。
突然,許應看到下方的山巒之間,居然還有一座古剎,巨獸奔跑,搖晃劇烈,那古剎居然紋絲不動。
甚至許應還看到巨石落下,眼看便要砸中古剎,便被一股柔和的力量彈開!
「此地必有寶物!」
許應眼中放光,降落在古剎外,將薛贏安放下,蚖七也好奇的探出頭來,打量這座巨獸背上的古老廟宇。
廟宇門匾上有字,虻七辨認一番,道:「字寫得不錯。阿應你來!」
門匾上的文字是鳥篆蟲文,許應看在眼里,道:「這上面寫的是封禁二字。跟我寫在鍾爺身上的封禁二字幾乎一樣。」
蚖七抓狂,怒道:「明明完全不一樣好不好!鍾爺屁股上的八個字,我早就抄下來了,完全對不上!阿應,你莫非不認得,故意忽悠我?」
許應打量門匾上的封禁二字,猜測道:「寫封禁二字的人,應該對封禁二字的仙道理解不夠,因此寫得似是而非。」
就在此時,廟門突然咯吱開啟,一具白骨骷髏站在門後,做出請的姿勢,像是在邀請他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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