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金蠶蠱毒 二(1 / 2)

「掌門、余師叔、宋師叔,事情就是這樣的。》,弟子無能,讓白師哥被魔教奸人所害,還請師父責罰!」華山派大堂中,一個眉目清秀的年輕人跪在地上,泣道。

華山派掌門年事已高,此前聽到白遠身死已然大病了一場,如今不過強撐著接見武當派和北斗劍派來人而已,聞言又想到自己得意弟子慘死之事,一時哽咽不語。見此,一位長須道士,也就是北斗劍派來人道:「師兄安坐,還是由小弟來問吧!」說著他向華山派、武當派眾人行了一禮,朝那跪著的年輕人道:「你叫鮮於通是吧?鮮於師侄,聽你所言,白師侄是被魔教之人毒害,不知他中的是何毒,又出自何人之手?」

聽到這番問話,鮮於通似是想到了自己師哥慘死的情景,悲戚道:「弟子……只是勉強保住性命,沒看出白師哥中的是何毒,也不知是何人所下。余師叔,弟子無能,還請師叔降罪。」

聞言,余道士微微皺眉,問道:「你既然能保住性命,怎么會認不出是誰下的毒呢?鮮於師侄,那人相貌如何,還請快快道來!」

「相貌?弟子……弟子慚愧,那人蒙著臉面,弟子只聽聲音猜測是名女子,是誰就不知道了。」鮮於通遲疑了一會兒,哽咽道。

「女子?使毒?魔教中擅使毒葯的女子當以紫衫龍王和毒仙為最,不知是哪位呢?可惜這鮮於通語焉不詳,也不知那人武功路數。」那余姓道士聞言,心下暗道。接著又問道:「白師侄中毒之後是什么跡象?還請鮮於師侄細說一遍。」

聽到這番問話。鮮於通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全身都止不住地哆嗦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顫聲道:「弟子見到師……師哥時。師哥已全身腐爛,只留下一點骸骨。師哥……你死的好慘啊……師父,是弟子無能,還請師父責罰!」說著他哭喪著爬到華山掌門面前,哀嚎道,惹的華山派掌門又是悲泣起來。而周圍一眾華山弟子見此,又想起白遠的音容笑貌,有的哀戚不止,有的義憤填膺。大喊著要去找魔教報仇。余道士欲要再問,卻也不便打攪。

眼看群情激奮,廳中也有些亂象,華山派中一個中年矮者躍身而出,厲聲道,「哭什么,是好漢就去找魔教報仇,這樣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然後轉向武當派和北斗劍派眾人,說道:「余師兄、宋師弟。魔教罪惡滔天,如今又我擅殺白遠師侄,不知兩位可願與我華山派一起盟誓,殺上光明頂、覆滅魔教?」

聽到這中年矮者所言。余姓道士和宋姓道士俱是眉頭緊皺,一時難以回答。武當派和北斗劍派之所以對白遠被害之事這么看重,除了它們和華山派同出一源、在武林中也一向守望相助外。便是因為考慮到北伐在即,不想讓武林中憑白起了爭端。如今白遠被害之事真相未明。華山派便急晃晃地要和正道各派一起殺上光明頂,實在並非他們所願。二人雖然礙於顏面沒有反對。卻也難以出言附和,反而頻頻皺眉,不時看向鮮於通。

那中年矮者見武當派和北斗劍派眾人久不回應自己所言,反而不時看向鮮於通,心中大是不滿,叫道:「怎么,余師兄、宋師弟還有什么要問嗎?鮮於師侄剛才已經說了幾次,還有什么好說的呢?師弟,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