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這不是我的鍋(1 / 2)

n城。

離爆炸案已經過去一周,就算是事發地點所在街區,也沒有多少人去關注這件事情了。

每天發生的事情那么多,jīng力有限,也就飯後茶余會聊幾句。而n城其他地方的居民,甚至都已經把這事拋在腦後。報道里面,說爆炸是那種老樓里的燃氣泄漏造成。

老樓里面燃氣、煤氣之類,造成的事故不少。如果上一次檢修沒有問題,要么有人割斷燃氣管,要么老鼠咬破燃氣管,不是新鮮事了。

也就是這事發生之後,捕鼠公司的訂單明顯增多。某營銷號稱,背後推手或有捕鼠公司。

新的謠言與辟謠的拉扯再次開始。

不過,大部分人已經不去在意那些了。

新的一周,早晨上班時間。

繁華的,高樓大廈密集的商業區,高效率快節奏的一天又開始了。

其中某棟樓內。

豹哥名下其中一個公司的總部就在這里。

員工們陸續打卡上班,這幾天他們私下里討論了不少老板的八卦,但上班的時候就不敢說那么多了,最近公司有點動盪,清出去不少人,留公司里的,一個個都老實得很。他們都不想這個時候失業。

一個個都擺出個正經的jīng英樣。

只不過,今天jīng英們打卡時,破功了。

進門處,不知何時多了個塑像。

上半身是人。

似乎是老板豹哥的上半身像,半裸的,秀肌肉的那種造型。也似乎過於健壯了。

還是鎏金的。

下半身是……什么?

一時間竟不敢斷言。

整體來說,這尊塑像是老板崇尚的那種,帶著厚重武德的類型。肌肉特別發達,如果放在正常的人身上,也可以說有型,有范兒。

但是這樣一個充滿「藝術感」的塑像……

總感覺哪里不對。

想來想去,可能是老板的審美。

「這是阿拉丁神燈jīng靈——老板款?我們要對著許願嗎?」有人低聲道。

「呢……不是神燈jīng靈,我覺得,boss這是仿的風羿那種?風羿你還記得嗎,他有個很火的藝術造型,下半身應該是蛇尾。」有人小聲道。

前段時間,因為藍鑽事件,風羿被扒出來的那個藝術造型在網上火過幾天,而且范圍並不僅僅局限於華國。他們這些在大洋彼岸國度的人,也都看過。

還記得那個造型的人,一看眼前的塑像,就回想起來。「噢,紋路看上去確實是蛇尾!」

「但又覺得少了點什么。」

「少了……藝術美感?」

「噓!」

不敢多說,轉到私聊群。

【老板的審美還是一如既往】

【比例太不協tiáo了】

【像一條渾身肌肉的蟲子】

他們昨天下班前還沒看到,一晚上過去,今天突然出現了。據他們聊天群里某位值班人員透露,這尊塑像的擺放位置,角度,都是請高人指點過的。

也就是說,非必要,不會挪動。

每天打卡上班下班,都會看到。

職工們糾結的內心都有著同款的疑惑:豹哥干嘛要整個這東西?辟邪嗎?

與此同時,也有人當面問豹哥。

"豹哥,為什么突然要整一個這種,e……新形象?」豹哥拿著雪茄,語氣幽深:「你們不懂。」

這是我風氏先祖意志!

雖然不知道先祖們究竟喜歡啥,但是照著「風氏正宗」來,不會錯的!

風羿整這么一出,我也

照著整!

哈哈哈,一看就是一家人吶!

這尊塑像大成,搬到公司之前,他還特意擺設香案,對著幽幽上飄的輕煙,願先祖在天之靈能夠聽到他的思念:

先祖!我敬愛又摯愛的先祖哇!

我是阿豹啊,風氏後人~

我來祭拜你們了!

你們感受到我的孝心了嗎?

在豹哥看來,他這些行為就是一種示好,在表忠心。當然得讓人知道!

先祖不知能不能聽見,但風羿肯定是可以聽見的。

於是,豹哥喜滋滋地對著公司門口,拍了幾張照片和一段多角度視頻,發給風羿,以示對先祖的崇敬之情,充分發揚先祖之意志!

兩地有時差,陽城這邊已經晚上了。

風羿正在露台凝神思考事情,然後被豹叔這張「奇怪行為物種」的照片亂了心神。

他愣愣看著手機上新收到的信息。

不至於啊!

你誤會先祖了!

他們絕對沒有這種意志!

是哪里讓你誤解了嗎?!

這應該不是我的鍋!

這天晚上風羿做夢都是一個個肌肉虯結、無比健碩的奇行種

尖叫,扭曲,翻滾,yīn暗爬行……

充滿折磨的夢境。

風羿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眼下都有點發青。

費了點時間才將腦子里各種奇怪的畫面刪去。

這事還是不要跟管家說了。

風羿好不容易將豹叔那邊的奇行種從腦海里壓下去,不到半天時間,他又看到了另一個沖擊力更大的奇行種。

離風羿收藏館不遠的位置,steve租的倉庫里。

一個充滿了藝術與私心的塑像,擺放在風羿面前。

風羿看著這個塑像,久久不語。

今天steve把他叫過來,說幫忙參考一下建築內部裝飾。風羿一來,就看到了steve遮遮掩掩的驚喜一

一個高jīng度的,人首蛇身的塑像。

是的,跟風羿和豹哥那種半身人半身蛇的不同,這個,只有頭是人。

steve還非常興奮且滿意地分享:"怎么樣?我的新藝術造型!」

風羿現在對「藝術造型」這四個字嚴重過敏。

這個也不要讓管家看見!

面對steve的熱情,風羿摸著良心誇贊幾句。

聊了些裝修的事情,幫忙參考了幾個方案,風羿想了想,問ste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