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情欲(1 / 2)

情欲超市 龜甲 20030 字 2020-07-22

「啊啊……救命……我不行了……」

「小浪蹄子,操死你……」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交織成赤裸的情欲之色彌漫在空氣之中。

女人雪白的手臂伸至床頭緊緊攥住床柱,臀部向上翹著,承接著來自身後猛烈的沖撞,櫻唇輕咬,因無法承受猛烈的歡愉而逸出低低的嗚咽之聲。

聽著女人逸出的呻吟,男人的動作更加的鷙猛,猛的將女人翻過來,如狼似虎的撲上,發泄一般的吻上女人高聳的玉峰,輾轉反吮,極盡凌虐。

雪白細長的雙腿緊緊圈上男子的腰際,弓身向前想要更多,水波盈盈的眼眸三分怨懟七分媚惑,「人家要……好人求你……要我……」

男子邪惡的微揚起唇角,手指惡意的在她的幽谷流連往返,逗弄著身上的尤物情欲不斷上漲……

「好人……求你求你……」女人發出低泣聲,狂亂的想抓住男子的分身塞入自己體內。

「怎么這就知道求我了?」男人的眸子閃過無情與輕蔑。

「求你……」

男人巨大的昂揚抵在她的幽谷輕輕的磨梭,讓女子嬌喘連連,更加的向他貼近。

「要我……」

男人眸光閃了幾閃,猛的一個扎入,自己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吁嘆,分身迅速的抽動起來,在欲海翻滾不停。

「啊啊啊……啊啊……」女子發出極致的尖叫,一個暈眩昏了過去。

男子抽送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惡意的看著身下的美麗的胴體,更加快速的抽動。

女人自昏眩中緩緩蘇醒,男人依舊在她體內狂野的律動著,「嗯啊……」忍不住繼續發出斷斷續續的吟哦。

男人分身抽離讓她頓失依憑,嬌顏之上一片不滿。

男子抓住她的雙腿向下一拖,昴揚的巨大停留在她的唇畔,以手指慢慢分開她的紅唇,「玉娘,要嗎?」

玉娘順從的含住他的巨大,用丁香舌輕輕的舔試著,男人突然一把抓住她的長發,拉進,然後在她的口中抽送起來。

漸漸的玉娘開始掙扎,雙手卻被男人輕而易舉的制住,直到他發出一聲巨吼,一股熱流噴灑在她口內才將yáng具抽回,而玉娘又已昏死過去,玉顏之上一片被愛過的性感。

「這就不行了,還敢說要伺候我?」男子撇了撇嘴,看向跨下再次強硬起來的yáng具,直接從床榻上起身下地,沒有穿任何衣服的走向房內與另一間房相連的小門前,伸手一推,門應聲而開。

另一間房內有一張床,床上也有一個赤裸的女人,清秀而不嬌冶,當她看到男子赤身而來,目中閃過一抹懼怕,忍不住向床內縮了縮。

「怕什么?過來。」男子幾個大步就走到了床前,一把就抓過了猶如小白兔一般的女子,翻身壓上了她。

「相……相公……不要……」女子試圖反抗。

「由得你說不。」男子徑自分開她的雙腿,幽谷風光盡現眼前,滿意的揚唇,「還是你可愛。」比那個盪婦有味多了。

麗娘很想攏住雙腿,可是她不敢,螓首微側認命的閉上了眼,兩串晶瑩的淚珠自臉頰滑落。突然下身一涼,兩根手指探入她的體內,肆意的進行著挑逗。

清楚的看到幽谷流出的蜜汁,男子眼神一緊,迫不及待的進入向往已久的樂園,嗯,不管過多久她的甬道始終緊窒如初,讓他貪戀不已。

麗娘柳眉微蹙,他的巨大讓她不適,每次服侍相公她都有種快要死掉的感覺。

感覺他吻去了自己頰畔的淚,一路碎吻從前胸婉延向下,然後就感覺猛烈一如往昔的抽送,她緊緊的閉緊了唇不肯發出羞人的叫聲。

「麗兒,叫出來吧,你知道我喜歡聽你叫……乖寶貝……」男人輕笑著誘哄,身下加快抽動,迫使身下的人發出呻吟。

「對,這才乖……」她的呻吟讓他興致更高,一遍又一遍的愛她,直到她累得香汗淋淋,幾欲昏厥才抽離分身,摟她入懷輕吻愛撫一番才放她入睡。

替她掩好錦衾,男子銳利如刀的眼神朝相連的門扉看去,眼神閃了閃,然後重新走回到玉娘的房間。

玉體橫陳的畫面極是誘惑,隨著她的呼吸雪白的玉峰輕輕的顫動著,讓男人的分身再次昴揚,他慢慢的一步步走近,毫不憐惜的粗魯的將她翻轉,將一只枕頭塞入她的腹部,從後再次進入她,惡意的等待她的蘇醒,然後才開始激烈的抽送,讓她再次發出淫盪的尖叫與呻吟。

「干死你……」居然給他偷人,賤人,他白劍堂的女人是能容人覬覦的嗎?男子發瘋一樣的在玉娘的體內頂撞,身體結合處不時發出撲赤聲。

腳步聲從門外回廊傳來,男子劍眉微揚。

門被推開,一個人被扔了進來,當他看到床上不堪的一幕時,清秀的臉上一臉驚駭。看著平時在自己面前嫻淑靜雅的女子用口含著男子的巨大,一臉的嬌媚與曲迎,男人突然覺得胃液一陣抽搐。

「哇……」

聽到聲響的玉娘眸子輕轉,當她看到地上的男子時突然容顏慘變。

白劍堂抽回yáng具的同時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就在地上,就在那清秀男子的眼前再次進入她。

那張美麗的臉跟他是如此的接近,此時卻讓他無比的厭惡,他胃液一酸,一口穢物盡數噴在她的臉上。

火熱的巨大進入茂盛的幽谷,盡情的馳騁。女子秀雅的臉上情欲飛揚,鳳目半掩,說不盡的風流,道不盡的風情。紅潤的嘴唇微張,偶爾逸出破碎的呻吟,修長的雙腿環在男子精干的腰身之上,兩具身軀貼合的密不可分,一同攀上極樂的天堂再緩緩回復到人間。

「寶貝,再來。」身體被男人翻轉,然後感覺他從後面再次進入,女子微微的蹙了眉頭。

「你好強!」女子發出滿足的喟嘆。

「喜歡嗎?」

「愛死了,再快點……噢……愛我……」

「干死你……」男子雙手摸上她胸前的兩處玉峰,不停的揉搓,感覺花蕾在自己手下堅硬,他的分身也愈發的腫脹,不得不再次加快抽動……

眼睛猛的睜大,柳敏手撫住胸口,大口的喘氣,抬頭看向窗台,月光透過輕紗泄入房中,又是那樣的春夢──她無言的望向天際的明月,為什么她總是真實的感到被人進入,那感覺是如此的真實,真實到她都懷疑自己早在睡夢中丟失了童貞。

低頭看看身下,她的臉不可遏制的飛紅,又濕了,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從她十八歲後開始做這樣的春夢開始,她一次也沒看清那個男人的臉,可是卻夜夜被他干,簡直郁卒到無以復加。

摸摸自己的眼,柳敏嘆氣,再這樣無休止的做下去,她總有一天會失眠而亡的。她真的不想夜夜笙歌,放縱不休的,她不是浪女啊。

起身倒了杯水喝下,平復了自己的心緒,她重新躺回床上,暗暗祈禱今夜就饒了她吧。

思緒漸漸飄離,人也進入混沌,柳敏再次沈睡,一條健碩的身影從飄緲的天地間走來,慢慢接近沈睡在白茫茫雲層間的女子。

手指靈活的解開她身上的束縛,從她光滑的鎖骨慢慢下移,在雙峰之上流留半晌,再繼續向下游移──

「不要……」睡著的人囈喃了一句,手漫無目的的揮了揮,繼續她的夢。

溫熱的唇吻上向往以久的唇畔,輾轉吸吮,大手順勢而下直搗花心,激起她本能的戰栗,雙腿夾緊卻無法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挑逗。

「你是我的,是我的……」男子像證明什么一樣發出狂吼,猛的用力分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插入,激烈的抽動起來。

「不是……不是……」

伸手抹了把額頭的汗水,柳敏再次自春夢中醒轉,看著窗外的天氣漸明,越發的無奈,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她跟他到底有著怎樣的糾葛啊,值得他每天晚上不厭其煩的找她揮霍精力,也不怕未來的五十年的精力透支掉。

不管了,她決定天一亮就去找那個鬼陰陽師去,tnn的,就是十八歲那年遇到他之後被他說了一頓前塵宿命才會沒來由的夜夜春夢,她一定要砍了他。丫的,當她沒脾氣啊。

反正睡著也是「累」,干脆不睡了,柳敏直接起床梳洗,找了套運動衣穿上,再翻出球鞋,將長發扎成一束馬尾,對著鏡子左顧右盼一下,滿意的點點頭,可以確保修理完人之後可以迅速的落跑。

非常完美!

噙著自得意滿的笑,柳敏離開租住的房子,鐙上自己那輛從二手市場買來的便宜自行車,找人霉氣去也。

還好她一直留有那位該下地獄去旅游觀光,不,是長住的陰陽師的住址,否則現在還真不知道去哪找這位大債主。

風和曰麗的天氣非常適合去踏青,但是去踢館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哦,柳敏微眯了眼,快樂的向目的地而去。

離開了喧鬧的市區,穿越在郊區小路上,聽鳥叫,看綠樹,終於也看到了一幢透著鬼氣的大宅。

「砰」的一聲毫不客氣的一腳將大門踢開,柳敏大大咧咧的走進院子。

「喂,有人沒?出來個喘氣的招呼一下客人啊。」

瞧這院子荒涼的模樣感覺就像沒人住一樣,說不定那個家伙真的下地獄報到了也沒准,柳敏突然發現自己非常喜歡這個猜測。

「小姐,你終於來了。」

嚇!原來地獄還沒收他啊。柳敏腦袋晃了又晃,終於在陰暗的樹蔭下看到一身黑衣,透著森森妖氣的一位長胡子老道。眼睛不由得瞪大,不是吧老天,這家伙怎么跟幾年前的樣子一樣?不連坐姿都沒變啊。

心里突然「咯!」一下,柳敏開始打退堂鼓,她要不要當自己從來沒來過呢?要知道,人畢竟不能跟妖斗的,沒那功力啊。

「小姐,如果你再不來老道也得去找你了。」

「找我?靠,我不找你就不錯了,你居然還想找我?」柳敏忍不住拔高了音量,這都什么世道啊。

老道灼灼的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一個轉,柳敏馬上覺得渾身一涼,啊,她要閃人了,這里太詭異了。就在她准備轉身閃人的瞬間,老道的聲音適時響起,「如果小姐不肯回到前世去,那么會有更多的女子遭罪。」

「切,那管我什么事?」不是她自私,而是她又不是佛祖,為什么要為了別人犧牲自己。

「那是小姐的宿命。」

「宿命?難道我不回到過去誰還不行我嗎?」

「天地不容。」

這頂帽子扣的就太大了,柳敏轉過身瞪著老道,「為什么我就會天地不容呢?我一沒作奸犯科,二沒坑蒙拐騙,一大好良民,我招誰惹誰了我,憑什么我就得去完成這個什么狗屁宿命?」她火了,前世是前世,她既然已經重新投胎轉世了,為什么老天就不放過她呢?

「就算你不肯回去,你的今世也到頭了。」

「啊?」她張大了嘴,感覺被人詛咒了。

「你今世只有二十年陽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老道的口氣非常的雲淡風輕。

「呀呀呸的,你個死牛鼻子,詛咒我你有什么好處?」

「因那人對你的執念太深,導致你每一世都很短,魂魄不停在六道輪回中飄盪,除非你肯回去面對問題,解決它。」

「我現在最想解決的就是你了。」柳敏一個箭步沖過去,捋起袖子決定今天一定要扁死丫的,好端端的被人咒短命,神仙也跳腳了。

死老道,賊牛鼻子,生孩子沒屁眼──他大概也不會有兒子了,算了,反正那家伙現在也鐵聽不到了,她還是好好想想自己要怎么活下去吧。

柳敏蹲在市集陰暗的角落,來回打量著眼前時空倒轉的古代街市與人物,認真琢磨著自己下一步該怎么辦。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又想到她之所以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就是因為那個牛老道寬袍一揮,外加一句嘰哩咕嚕的咒語,她就莫名其妙的從二十一世紀掉落到這個鳥不生蛋,烏龜不上岸的時代來。

郁悶啊郁悶,為什么她會怎么霉啊。

真他媽的背,她都躲到角落觀察了,怎么還會被人撞到?這里的近視眼是不是特別的多?

「你趕著投胎嗎?」

「靠,不是吧,跑那么快。」柳敏無限景仰的目送一道纖細的身影向遠方奔去,丫的,這是人的速度嗎?感覺就像在飛──等等,飛?啊啊,賺到了賺到了,是輕功啊,她極度崇拜的輕功啊。

突然眼前一點晶亮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哇!真是天不絕她也,居然是塊金燦燦的鎖片。天天看電視怎么也知道有當鋪這種地方可以應急的,爽啊,這下可以不用發愁短時間內的吃飯問題了。

上帝您果然灰常可奈啊。

一條青色身影從她面前一閃而過,但片刻之後又再次奔回。

全身心沈浸在飛來橫財喜悅中的柳敏愛撫著手里的金片,腦筋飛快的轉著,想著如何利用這個金片置家置業。

直到感覺有兩道灼灼的目光以兩千瓦的能量向她掃射,這才狐疑的抬起頭來。嘴巴在下一刻微張,哇!好帥的男人哦,簡直就像光彩奪目的世界級帥哥明星。一時之間找不出該用什么詞形容男人的相貌,只有一個感覺就是帥,很帥,非常帥!

「麗兒──」男人慢慢蹲身下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柳敏的臉上,這張臉他午夜夢回日日思念,是老天可憐他的一片痴情嗎?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我不叫麗兒。」柳敏抓抓頭發,有點不好意思,是真的不好意思了。這個男人的眼神太露骨了啊,人家還是純情少女了,當然會不好意思了。

一把抓住要起身離開的女子,白劍堂將她拉到身前,「你明明就是。」

「你聽不懂人話啊,明明就是不是啊,放手。」她用力想甩開男人的手,卻發現根本就是徒勞無功,那只手簡直像鐵鉗一樣。

一個閃步,他將人按到了牆壁上,兩個人近的可以感覺到彼此的心跳聲。

「你……你……你想干什么……」柳敏下意識的吞口水,這種情況好曖昧。

英俊的臉在眼前放大,下一刻四片紅唇就貼到了一起。

「嗚……」這太過分了,她才第一天到古代而已,不會這么慘就碰到一個變態色情狂吧,老天你太過分了啊。

伸手在她腰側一按,柳敏吃痛櫻唇微啟,讓白劍堂得已順利的長驅直入,與她的舌糾纏不休。

色情!絕對的色情啊!

柳敏開始掙扎,這個男人沒臉恥啊,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對她霸王硬上弓,她會讓他得逞就跟他姓。

無恥無恥……她終於明白什么叫無恥之徒了,吼,這個變態居然給她來陰的,點她的穴。

感覺自己突然間騰雲駕霧一般在屋檐之上飛躍,景物飛縱之際也離市集越來越遠,那代表出現拔刀相助的人的機率也越來越渺小。

拔地而起的參天古樹,柔軟青翠的青綠草地,還有清澈見底的小溪,溪水流動的潺潺之音,鳥獸鳴叫的天籟之音,一切都很美。唯一不美的就是,被人平放到草地上的柳敏了,她簡直要絕望了。

人跡罕至的地方,自己又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這下被人毀屍滅跡也不會有人來救,可憐她才穿梭時空第一天。

看著某位英俊狼君的衣服一件件離身而去,柳敏大吃冰激欞之際不得不承認這頭狼除了臉蛋英俊之外,身材也滿爆,如果第一次獻給這樣的人她也不算太吃虧──不對,她就要被人強暴了,她居然還有閑心欣賞色狼,這什么心態啊,bs自己。

「穿的是什么東西?」白劍堂眉頭緊蹙的盯著柳敏身上的衣物。

運動服,傻冒古人,柳敏在心里回答他。

眼睛驀的睜大,盯著他抓住衣服領口的舉動,他不會脫有什么打算?不會是想毀了她唯一的衣物吧?她對裸奔沒興趣,抗議,嚴重抗議!

擔心成真,看著自己的衣服在瞬間灰飛煙滅,柳敏欲哭無淚,想不到她在現代沒成為豪放女,居然跑到古代當裸奔先驅……

在兩個人赤裸相對之時,白劍堂伸指解開了她的穴道,但卻牢牢的壓制住她,不讓她有任何的機會可以逃脫。

「你要強暴我?」柳敏突然之間狂佩服自己,此時此刻居然可以如此冷靜的質問色狼。

「可以嗎?我好想要你。」

柳敏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的像猴屁股,下身被火熱堅硬的東西抵著,她再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更別提她還做了三年的春夢。不過,這種感覺倒真的跟夢中那個男人帶給她的一模一樣,一道靈光閃過腦際,難道──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前世的孽緣?

手指滑進她的幽谷之內,感覺到極致的緊窒,白劍堂的眸光閃亮,還是這樣的緊,這樣的讓他勃起,他感覺自己的yáng具快要爆裂開來,無法再忍受這樣甜蜜的折磨。

「給我,寶貝……」

她受不了了,這樣熟悉的氣味,這樣熟悉的動作,這樣熟悉的情欲氣息──柳敏雙手環上他的頸項,將他拉向自己,主動的將唇遞了上去。

得到默許的白劍堂馬上發出一聲低吼,熱切的進入她的口內糾纏。兩手同時分開她的雙腿,讓自己的巨大更加貼近入口,在感受到密汁的充分流淌後,快速的抽出手指挺進分身──好緊,緊到讓他痛,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深入,淫液滋潤著他的巨大,激發著他的欲望,最後腰身一挺,完全突破阻礙,一抹火熱閃過眸底,是處子!

柳敏蹙著眉頭,感覺他一點一點的深入,那種痛楚又酥麻的感覺折磨著她的神經,讓她下意識的想夾緊雙腿。當他終於沖破阻礙時,漫天的巨痛讓她幾乎昏死過去。

看著她額角滲出的冷汗,以及喘息起伏的酥胸,白劍堂一雙手抓住玉峰揉搓著,下身開始慢慢抽動,滿意的看到她倒抽涼氣的神情。

「快啊……」她受不了了,這太折磨人了啊,那種酥麻與痛簡直讓她想死。

「你是誰?」他依舊慢慢的抽送,雖然這種讓他也很辛苦。

「柳敏……」

「哪里人?」

「混蛋,」她罵出口,突然間開始掙扎,「我不要做了,走開走開……」

因為她的掙扎而氣息明顯不穩的白劍堂眸光閃了幾閃,狂吼一聲,開始激烈的抽動,讓柳敏在下一刻就發出尖叫聲,痛苦中透著愉悅。

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細草,嬌吟婉轉的承接那巨大而猛烈的歡愉,感覺就像飛上了天堂。

一陣天眩地轉之後柳敏發現自己被翻倒,下體突然感覺空虛,瞬間又再次被充實,他從後進入,比先前更猛鷙的抽送,雙手抓著她的兩處山丘不肯放松,時緊時松。

當他緊挺的分身出現她的唇邊時柳敏明顯的一怔。

「含住它。」他低啞的嗓音透出一抹痛苦的壓抑。

柳敏張開嘴,慢慢的含住它,感覺它在自己嘴內變得更加的巨大,突然萌生退意,但頭馬上被他固定住,然後開始抽送。

她雙手發狂的亂捉,拼命的想躲開,也不知哪里的力氣突然將他推開,就想爬離腳踝一緊,被他再次拉近。

「我不要口交,不要。」她尖叫著,揮舞著雙手,他的太大了,撐得她的嘴好困。

「下面可以嗎?」他有些擔心。

柳敏胡亂的點頭,「可以,隨你做。」只要不口交她現在什么都答應,就算下體非常的痛也豁出去了。

他抬起她的雙腿搭上自己的肩頭,使她的陰部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鮮紅淌著蜜汁的xiāo穴,讓他的分身昂揚痛楚。但他卻慢慢俯下頭去,伸舌舔去她流出的yin水,以舌尖探入xiāo穴──

「啊……」柳敏發出難以忍受的喘息,屁股開始扭動,想要更多。

感受到陰壁強烈的收縮,白劍堂眸光加深,扶住自己的yáng具插入xiāo穴,發出滿足的喟嘆。

「死人,快啊……」她發出半嗔半嬌的埋怨,一張因性愛而越發水靈的面容說不出的嫵媚風情。

挺、頂、撞,結合處發出卜卜聲,由慢而快,兩具身軀不停的顫抖,溫熱的液體從結合處不斷的流下,慢慢暈澤成一大片。

她要死了,要死了,四肢酥軟而無力,只能被動的感覺身體在被不停的穿刺。突然一股麻而密的感覺從花核處向四肢百骸散去,引領她到達炫麗的境地,忍無可忍的發出一聲大叫──「啊!」她知道自己高氵朝了。

白劍堂向後仰倒,雙後抓著那兩處柔軟的山丘,讓她駕坐在自己的腰際,感受完全的插入女性體內的快感。

柳敏嘗試著扭動腰肢,就聽到白劍堂發出痛苦的壓抑,然後感覺他向上不斷的撞擊。向後微仰,任由汗水順著鎖骨滑落,滴落到男人的胸膛。嬌臀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不斷逸出難抑的呻吟。

真甜美,好想干死她啊,白劍堂再次壓倒她,瘋狂的在她體內沖刺,她是他的,不管她是人是鬼,他要跟她完全的水乳相融。

四唇相貼,彼此急促的相吮,發出哧哧聲,口水交融,體液交融,身體交融,在月光下,溪水邊雙飛雙宿,共赴天堂。

昏昏沉沉中癢癢的舔試從胸前傳來,乳房仿佛要脹裂一般疼痛,被人吸吮得忍不住弓起了身子,發出細碎的呻吟。迷蒙的睜開眸子,看到一顆黑色的頭顱埋在自己胸前,靈活的唇舌在她的雪峰上激起不盡的戰栗。

「你──」她張口卻發現自己只能發出曖昧的吟哦,伸手將他的頭按在自己雙峰之前,嬌軀忍不住扭動。

一路吸吮輕啃,在她的身上留下一處處印跡,再次來到帶給他無限歡愉的幽谷地帶,像膜拜一般的靠近,雙手虔誠的分開茂密的黑林,晶瑩滴露的花蕾完全開放著,火紅的花瓣綻放,小嘴流著口水一抿一抿的,等待著、渴望著……兩手向兩邊扒開,舌尖探入菊花洞口,重重的向上舔去。

舌尖靈活的分開她嬌嫩的肉穴,舔到柳敏那已然挺立的小小花蕊之上。伴隨著或重或輕的舔弄,柳敏的身體猛的緊綳,雙腳隨著他的一下下的重復舔度一下下的抽搐,肉穴也有節奏的收縮,讓白劍堂血脈賁張無法自制。

「進……進啊……」柳敏的聲音破碎不堪,氣喘吁吁。

白劍堂緩緩抬頭,邪魅的掃了她情欲橫流的臉一眼,腰身一挺巨大的昂揚抵在她的洞穴入處,輕輕的磨梭著。

柳敏的雙腿用力環上他的腰,弓身貼近他,不停的扭動著腰肢,向他求歡。

一個狠扎,巨大的yáng具全部進入被蜜汁滋潤透的洞穴,感受到溫暖而又緊窒的包裹,肉壁緊緊的吸住他的巨大,微微的發著顫抖。他滿足的輕嘆,緩緩律動,速度越來越快。經過徹夜交歡白劍堂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跟自己越來越契合,就像一塊巨大的海棉般不停的吸附著自己的分身。

他愛死了這種感覺,她顯然比麗娘更能容納他,狂喜充斥著他的全身,她一定是那個午夜夢回間帶給他無限快樂的夢中人,他轉世的麗兒。

「啊……啊啊啊……」感受他每一次撞擊花蕊的力量,無法承受那種暈眩的快感而發出尖叫,用力用力……心頭默念著,感覺他果然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讓她瘋狂。

不停的沖刺帶起一陣陣酥麻的電流流竄,朝陽的光芒落在兩個裸露的身體上形成一道瑰麗的光圈,妖冶而迷人。

要不夠,怎么都要不夠她。才會在她睡著的時候再次占有她,再次疼愛她。讓她陪同自己飛舞在情愛的漩渦中不肯走出。

化作一灘春水一樣竣軟在他寬闊的懷中,柳敏連說話的力氣都找不到,只能不住的嬌喘著,任由兩座飽滿的山丘盪起絲絲漣漪。殊不知這樣的波濤洶涌看在身後的白劍堂眼中不啻於再次受到激勵。

二話不說,將她的臀部輕輕托起,火熱的硬挺毫不猶豫的從後進入,帶起她的一聲驚呼。

雙手按在她纖細的腰身之上,讓她隨著自己的插入抽出而搖擺。

胸前的花苞在他的手下堅硬綻放,柳敏半癱在他的懷中承受著他仿佛永不消退的欲望之火。可是,真的好累好困,眼睛慢慢的在律動中合上,只留身體隨他在欲海中起伏。

太陽的光芒越來越熾,溪畔的激情就似熾熱的驕陽一般毫不消減。

抽離她的身子,將她翻轉,面對面摟抱於胸前,由前挺入,繼續先前的抽送。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直沖花核,每一次都竭盡全力,每一次都帶起淘天巨浪。

「卜卜……」之聲不斷的激盪,淫淫之水不停的流淌。

拼命全力的進入底層,讓她體內深處柔軟而有力的擠壓他的分身,驀的快速而短促的向上撞頂,無比的快樂狂潮席卷而來,瞬間吞沒了白劍堂的理智。一股滾燙的jing液噴灑到花核之中,他整個人松軟下來。

摟著她緩緩倒在草地之上,看著她在被自己愛過之後變得異常晶潤的膚色,異樣紅腫的櫻唇提醒著他曾經的狂野。再流連過她身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印子,他慢慢露出一個陽光一樣燦爛的笑容。

將她壓在身上,感受她溫熱的體溫與柔軟人女性觸感,然後無奈的發現yáng具再次變得堅硬起來,昂揚著抵在混熟的洞穴入口。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想榨干我嗎?」他低語,分開她的雙腿,輕而易舉的再次挺入,又一次馳騁起來。

當柳敏自沉沉睡夢中醒轉,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間房內,身邊躺著占了她身子的陌生男子。是陌生的,雖然她跟他放盪了一天一夜,可是她連他是誰都不知道,突然發現這真的很荒唐。

想動一下身子,才陡然發現自己根本全身酸軟使不出半分力氣,啊,早知道就不那么放縱了。不過,做春夢是一回事,真的碰到真人如此厲害的操練自己,大有吃不消的感覺。這男人荷爾蒙分泌也太旺盛了吧。

仰面躺在床上,望著床頂發呆,接下來她要怎么做?哭著喊著讓人賠貞操?其實是自己默許主動的,而且即使沒有別的范本對照,她也知道這男人的技術絕對是一流的,她確實爽到了,所以不能假仙的說自己是被迫的,屈辱的。

如果他肯認帳當然最好,如果不認,她也不能丟了女人的臉面,自食其力是必然的。可是,在古代,她又能干些什么呢?

「好煩啊。」

「煩什么?」

聽到問話她才發現自己真的說出來了,轉頭就看到一雙明亮的眼眸帶著笑意看著自己,「生計問題。」她非常鄭重的回答。

白劍堂笑了,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輕吻著她的紅唇,「有我在,不會餓著你的。」

「你要負責?」柳敏眨了眨眼,看情況不錯哦。

「當然。」他的眸光微閃,他可不希望再有第二個男人品嘗到她的甜美。

「謝了,請問你是干什么的?叫什么?」目前這就是最大問題了。

他眼中的笑意更深,「白劍堂,飛天堡的堡主。」

聽名字應該是滿厲害的一人,柳敏放下心來,「我叫柳敏,以後請多關照。」

「當然,我的敏兒。」他唇線飛揚。

「喂,老兄你安分一點兒了。」下一刻柳敏就低叫了起來,滿臉通紅的瞪他,這家伙到底是不是人啊,怎么又開始毛手毛腳了?

溫熱的呼氣噴在她的臉上,白劍堂的手熟恁的游走在她的胸前,重新直立的巨大在腰身一個挺進之下滑進她的體內。臉上皮皮的笑著,「它餓了我也沒辦法。」

「胡扯……嗯……」手情不自禁抓緊了床單,因他的直搗花心而戰栗。

床板發出「吱呀」聲,床幔因動作激烈而劇烈的晃動。

「啊……」柳敏因他一下緊似一下,頻率不斷加快而被極速的快感弄的失聲尖叫,狂亂地扭緊了床單被褥,發出低泣聲。

「喜歡嗎?」

「嗚……愛我……」她弓身貼向他,緊緊的吸附著那根鐵杵一樣堅硬的rou棒,情願被它戳死。

「寶貝,你真緊……」他贊嘆著,每次進入都像干處子一樣,讓他興奮不已。

「嗯喔……啊……嗚……」

汗水浸透了長發,發絲相纏,體味相融。

汗珠自他健碩的身體滑落滴在她的玉峰之上,他俯身以口親吮,慢慢舔凈。

「壞蛋……」她似喜非喜,似嗔非嗔的看著他,努力張開雙腿讓他可以進入的更深,「快點……」她貪戀上那種飛翔的快感了,她變成盪婦了,不過,沒關系,快樂就好。

「真想一口吞了你。」他說,腰身不斷的挺送,讓兩人不停的結合又分離。

「嗯……你已經在吃了……」

「哦……」他興奮的沖刺著,真想整個人進入這小小的洞穴,享受被她完全的包裹,感覺yáng具每進出一次都帶著她的花瓣綻放收縮,無數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沖上心田。干,干死她,是他此時唯一的思緒。

「叩叩……」突然響起一陣叩門聲,讓陷入情欲的柳敏不緊心口一顫。

「什么事?」白劍堂吸了口氣,以一種冷靜的聲音問話。

「客官,樓下有人說要見您。」

「知道了,讓他們稍等片刻。」

「好的。」

白劍堂看看身上眼波帶春,唇角含情的愛人,繼續被打斷的沖刺,「我們速戰速決吧寶貝。」腰身用力,發狠的抽插,直至一股熱流射到她的花蕊深處,才戀戀不舍的抽離身子。俯身親吻她一下,下床穿衣。

「再睡一會兒吧。」臨出門前他這樣說。

她當然要休息一下了,鐵打的人被他這樣做也會受不了的。現在她簡直連伸伸手指的欲望都沒有了,幾乎在閉上眼睛的剎那間就陷入了睡夢。

不做春夢很好,但是不做春夢卻完全實戰,似乎就不怎么好了,這是柳敏熟睡前唯一的念頭。

骨頭要散架了,縱欲的後果果然不太好受,柳敏一臉哀怨的坐在馬車里反省。太放盪了,太無恥了,太不自愛了……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她要禁欲了。

姓白的很大方,至少她肯定自己身上穿的綃絹非常的貴,質地很好,刺綉很精美,而且就連掛在腰間的香囊都非常的棒,里面不知縫了什么花草,讓她周身帶了一縷幽幽的的香氣繚繞,感覺粉棒。

半托著腮望著車窗外的景物,柳敏的思緒不由自主又轉到了前頭騎馬的人身上,貌似他這個堡主很拽很威風。當她從睡夢中醒來才發現自己面目一新的待在一輛華麗的馬車上,然後又發現他有n多手下。

依姓白的那樣旺盛的精力,他的老婆為數一定頗眾,她肯定不知道排到第幾奶去了,越想越沮喪。她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老天要這樣惡搞她,讓她掉到古代當小妾?

尖叫,非常想尖叫,但是考慮到環境與自己的形象,柳敏忍住了。只是心情更加的郁悶,她不想跟姓白的回去了,拿身體交換生活下去的資本,感覺這太墮落了,絲毫沒有現代女性的自覺性。

逃,對,一定要逃。眼珠轉了幾轉,她開始考慮逃跑方案。

自打白劍堂的手下趕來跟他會合後,他自愛了不少,白天基本可以保證不來操練她。雖然晚上的熱情會讓她有些受寵若驚,但是比起日夜不分的操練她認為這已經是質的飛躍了,沒什么好抱怨的。

所以,晚上要逃的幾率太渺茫,只能打白天的主意。

可是,大白天在眾目睽睽之下逃走,這個機率仿佛更渺茫──為什么她仔細考慮後會得出這樣一個讓她想哭的結論?

郁悶啊郁悶……

目光瞥到官道旁一座茶療在風中飄盪的幌子,柳敏的嘴撇了撇,又要打尖了,她要有心理准備了。

當白劍堂端著茶水點心掀開車簾的時候,柳敏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朝他露出清爽的笑臉,「謝謝。」如果你肯安分點的話,我會更加的感謝。

倒了杯茶水遞給她,看她小口小口的吃著點心,丁香小舌偶爾探出唇邊舔試沾落的糕屑,熱血開始慢慢向一處集中,看她的眸光一沈再沈。最後,踏進車廂,插緊了車門。

「老大,拜托你讓我吃完東西好不好?」柳敏低聲叫出來。

「我餓了。」他一把將她抱上膝蓋,掀起她的長裙,直接探向她的私處。

柳敏瞪他,不讓她穿內褲根本就是為了他辦事方便嘛,野獸!

「不行,不能在車上,馬車會動。」她拒絕,她不要接受別人異樣的目光。

「我負責。」他邪邪一笑,托起她的俏臀直直的往箭般直豎的堅硬上坐下。

「噢……」柳敏發出一聲悶哼,快感瞬間傳遍全身,雙手緊緊的抓在他的肩頭。

白劍堂以手托著她的臀有節奏的上下,動作不會影響到馬車的平衡,又讓兩人充分享受到了交歡的快感。

在叫聲逸出口的剎那,柳敏吻上他的唇,讓叫聲消失在他的口中。

一陣激情澎湃過後,他拉起半褪到腰間的衣物,輕笑道:「小野貓,只有你能在我身上留下抓痕。」

柳敏媚眼如絲的白他一眼,他還敢嫌?要不是他非要做,而她又不敢叫出來,不抓緊她怎么辦?哼,明明就有先見之明才會半褪衣物的,可憐她自己的衣物就亂成了一團,幸好她可以在車上慢慢整理。

白劍堂眼神一緊,再次抓過她,半咬著她的櫻唇呻吟,「小妖精,不許這樣勾引我。」噢,該死的又硬了,不行,要上路了。他努力做了幾個深呼吸,勉強壓制下欲火,重重的吻了她一記,萬般不情願的放開她,離開馬車。

野獸!柳敏沖他的背景做出這樣的口形。只有野獸才會一天到晚的發情,他是最標准的二八月的貓。時刻處在發情中,讓人不勝其擾。

當馬車開始顛簸,清風徐徐吹過,柳敏開始向周公靠近,迷迷糊糊進入夢鄉,做愛是件很消耗體力的事情啊!

很吵,真的很吵,居然還有刀劍撞擊聲……咦,不對,刀劍撞擊?柳敏一個激靈睜開了雙眼,豎起耳朵一聽果然是打斗聲。伸手掀起車簾向外張望,就看到前方不遠處十幾條人影纏斗在一起,不時發出喝斥咒罵聲。

完全現實版的武打片啊,不看怪可惜的,於是柳敏興致勃勃的對戰斗投以注目。

「害怕嗎?」

「不怕。」她這才發現白劍堂不知何時竟來到了車旁,「你不出手嗎?」老實說她很想看看他跟人家對打呢。

「他們可以搞定的。」他伸手掐了她粉嫩的臉頰一把。

「為什么會有人找茬?你干了什么壞事?」柳敏的腦瓜子飛快的轉著,「不會是你奸淫人家妻女吧?」記得那個死老道說過她要是不回來會有更多的女人遭殃,難道這家伙是掛了號的強奸犯?這樣一想,她看著他的眼神可就不那么善良無害了。

「我看不上他們的妻女。」他冷哼。

「那人家為什么找你麻煩?」她不信,照他這樣發春的頻率,不犯強奸罪的概率太低了。

「江湖中的事事非非本來就說不清楚。」

柳敏撇嘴,轉過頭不理他。

「在想什么?」他伸手轉過她的臉,強迫她面對自己。

「你這個大淫蟲一定有很多妻妾,能問問我排第幾百號嗎?」

白劍堂聞言劍眉輕揚,笑道:「你在吃醋嗎?」

送他一記衛生眼,她吃醋?真是做夢,她又沒愛上他,了不起就是跟他做愛的次數多了點。

「自從麗兒死後,我就沒有妻妾了。」望著眼前這張沒有絲毫改變的臉,白劍堂的語氣有些深沈,那個老道沒有騙他。

柳敏不由蹙緊了眉頭,那個賊老道是不是騙她的?沒有妻妾怎么會有女人遭殃?

「那你有需要時怎么解決?」

白劍堂眉毛一挑,聲音壓低,目光透著幾絲詭異,「當然找女人解決了。」那些下賤的女人,根本就是披著淑女外衣的盪婦淫娃。

她就知道是這樣,伸手拍開他的手,不爽的道:「那麻煩你繼續去找那些女人,小姐我一定放鞭炮慶祝重生。」

他一把擷住她的下巴,目光變得幽暗,「敏兒,你是我的,以後我只會碰你一個人。」

不是吧,那她豈不是很慘?柳敏心頭大駭,逃亡計劃絕對不能夭折,她要為了自己的幸福奮斗,注意不是性福,是幸福。太性福了,就是不幸了。

「你弄痛我了啊,放手。」因他手勁加重,柳敏不由得哇哇叫了起來,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投過來。

白劍堂這才松了手,讓她得已撫慰受傷的下巴。

「小人小人……」她一邊低聲咒罵著,一邊用手揉著自己可憐的下巴,堵氣的將車簾放下,眼不見為凈,不要看到他那張俊臉了。

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羅裙有些散亂,就站起身,伸手解開腰帶,打算重新系一下。就在這時,車廂門被人拉開,白劍堂一掀簾鑽了進來,讓她當場花容失色。

「你進來干什么?」

羅裙半解,神色七分薄怒中帶著三分嬌俏,這一驀曖昧入了眼頓時讓白劍堂心火驟然升騰而起。

「喂,喂……」柳敏向後退去,直到背抵上車壁,退無可退。

拉開她抓住腰際的手,任由長裙滑落於地,露出柳敏一雙修長堅實的玉腿,說不盡的性感風情。

「不行,在車上……」因他手指的侵入而倒抽口冷氣,「外面在打架……」發春要分場合,看情況,現在的情況不適合了。

白劍堂不理她的推拒,打橫抱起她,走向車廂內的軟榻,將她平放於上,不給她起身的機會附身而上,繼續幽谷探密,以手指慢慢勾出她的欲望。

那種蝕心入骨的酥酥麻麻讓柳敏忍不住顫抖呻吟,哀怨的瞅著始作俑者,一時之間欲語還休。

這樣的香艷情形入眼,讓他的血脈為之卉張,將手探入她的紅唇,輕輕攪動,感覺到被她牙齒啃嚙的痛楚,眸光閃了又閃,手指抽離幽谷的同時跨下巨大的昂揚奮力插入,一股作氣直達核心,一股電流瞬間貫穿兩人的身體。

死命的咬住他的手指,不讓自己放浪的叫床聲逸出唇。

手上的痛楚讓白劍堂的動作越發的狂野起來,一抽一送之間幅度加大,讓柳敏在歡愉與空虛之間游移不定,在欲海之中忽起忽伏。

緊張、刺激、歡愉無限。

身處在復雜的環境中,柳敏這一次享受到了另類的快感,香汗淋漓之際又感到巨大的滿足,身與心都是。

「堡主,全部解決了。」

「干的好。」白劍堂跨下的動作不停。

「要繼續趕路嗎?」

「繼續……」干死你,他的目光火一樣的落在桃面泛紅,妖艷無雙的柳敏臉上,欲火一把接一把的升騰。

當馬車開始移動的時候,白劍堂完全放縱了自己的動作,讓顛簸的車身掩蓋因他激情難耐而制造出的動盪。

柳敏上半身前傾,雙手抓緊他的臂膀,檀口一張咬在他的肩頭,湮滅她高氵朝來臨的放縱叫聲。然後無力的癱軟在錦榻之上,任憑身上的人繼續興風作浪肆意馳騁。不管了,她爽到了,他要想爽就自己做吧,她懶得動。累死她了!

最後用力猛的深入最底層,釋放出自己全部的精華,白劍堂定住身子,輕輕的吁了口氣,慢慢俯身到她柔軟的胸脯之前。

「敏兒,你真棒。」

柳敏翻白眼,是他太棒了,她根本沒動好不好。

「想永遠留在你體內不出來。」他低語,就這樣下體連結著摟抱住她,不想抽離。

那可不行,她對當連體嬰沒興趣,而且這樣極不安全,他隨時可以隨想隨做,毫無休息保障。於是她非常誠懇的對他說,「親愛的,穿上衣服我們再抱好了,否則等一下投宿下車時就很難看了。」

他發出低沈愉悅的笑聲,目光掃過她一臉溫柔的表情,「敏兒,你真是太可愛了。」不過,他的小弟弟顯然非常喜愛這個幽谷,已經很合作的再度堅硬腫脹起來,及時向她發出愛的邀約──它還不想離開。

「不要了……」她推他。

「再一次。」他輕哄,挺直了腰桿繼續進行單槍插入運動,並且情願溺斃其中。

「嗯啊……啊……」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響起在車廂,車外細雨飛降,適時的掩蓋了愛欲的吟哦。

一切美妙極了!

突如其來的大雨讓他們的行程受到了延誤,不過,飛天堡的主人卻非常滿意這場善解人意的雨。

吩咐店家燒好了熱水送進房中。

以手探過水溫,柳敏慢慢脫下身上的衣服,跨入盆中。嗯,洗個熱水澡去去乏也好,可累死她了。不過,皮膚倒是越來越有彈性了,果然人家說的沒錯,充足的性生活會讓女人越來越美麗。

吃飽喝足再泡個澡,皇帝一般的享受啊!幸福的閉上了眼瞼,頭靠在澡盆邊緣慢慢進入半迷糊狀態。

當白劍堂進來看到的就是一幅性感美麗的美女入浴圖,他目光肆意的掃過水中那具玲瓏有致的身軀,一抹邪笑緩緩浮上嘴角,她以為插上門就能阻擋他進來了嗎?真是天真!

動手除下身上的累贅,他舉步跨入盆中。

外力的入侵讓似睡非睡的柳敏眼簾微掀──

「白劍堂──」她倒抽一口冷氣,他怎么進來的?

「鴛鴦浴更能吸引我。」他輕笑,一把將她拉入懷中。

「我要洗澡了。」她叫。

「我幫你洗。」他皮皮的笑著,一低頭吻上她還欲再講的唇,舌尖相纏,口水相融,一只手也悄悄的向下滑去,輕輕的按壓著那兩瓣花瓣,慢慢感覺它的柔韌與收縮。

當花核堅硬,花壁猛烈的吸附時,他的巨大這才盡情挺入,享受小別重逢的喜悅。

「嗯……」柳敏顫抖的發出單音節,「別動,就這樣……」她的私處有些痛了,太縱欲了。這個色鬼一點兒也不體諒她是才剛由處子升格為女人的新手,就知道拼命的操練她。

「這樣會痛。」他的小弟弟在叫囂了,白劍堂蹙眉,他的欲望被壓抑太久了,一直不能得到盡情的放縱,現在的情況就如同閘口放洪一般勢不可擋。

閉了下眼,她屁股微抬,立時感受到他的貼近,失敗的捶他一記粉拳,啐道:「急色鬼,好吧,隨你了……」

她的聲音未落,白劍堂已經扶住她的腰身開始抽插,大木盆里的水波涌動,漣漪漸大,終致水花飛濺。

「動作……小……小……一點……」她困難的吐出,她不希望一會讓人因掃水而沖進來。

白劍堂讓她半身裸露出水面,臀部抵在盆沿,緩慢而有節奏的撞擊著她的幽穴,任由yin水流入盆中,不理不管。

當水溫漸涼的時候,他抱她走向床鋪,絲毫不理濕漉的身體,直接倒入床褥之間,手一揮落下了床帳。

「饒了我……」她開始低聲求饒。

黑色的頭顱埋首在她雙腿之間,慢慢的舔試,將她的體液一口一口的吞吃下腹,再挑逗著綻放的yin唇花蕊,讓撐大的洞口慢慢回復如初,變得窄小而富有彈性。等待重新的淫雨菲菲,滋潤草地。

在柳敏的嚶嚀聲中,甘霖重新隆臨,白劍堂扶起早已不堪疼痛的yáng具刺入,瞬間發出一聲壓抑的吼聲,痛苦又甜美。

「好緊……」好刺激,為了感受著被溫暖包裹的幸福,他忍痛定住分身。

感覺到那根鐵杵在自己體內變得更粗更大更堅挺,柳敏發出春情難耐的呻吟,受不了花核的麻癢而開始擺動臀部。

「小妖精……」他暴出一聲低吼,開始律動,但是卻不似以往急風驟雨般的穿透,而是像和風細雨般的慢慢潤滑,慢慢移動,帶給彼此前所未有的痛苦歡愉。

柳敏搖著螓首,不甘這樣的折磨,屁股開始瘋狂的搖擺,企盼得到光電一般的穿透感。

他壓住她的香肩,額頭大汗淋淋,大喘著氣,粗嘎的說道:「不要亂動……讓我來……」

她聽話的停下擺動。

私處的結合大約停頓了三秒鍾的時間,然後她感覺他的頻率開始緩慢加大,天堂的歡愉漸漸降臨,最終一起攀登上極樂的雲端共同喘息。

喘息平息之後,柳敏勉強的撐起身體,慢慢的低下頭去,她要報復。這個該死的男人,她一定要讓他精力透支,精盡人亡。

顫抖的紅唇慢慢貼近丑陋的yáng具,粉色丁香一伸一縮的貼近,一點一點的舔試,疲軟的小弟弟很快昂首挺胸,蓄勢待發。柳敏惡意的繼續輕吻著,然後向後倒在床榻之上,她沒有力氣了,要睡覺了。

「敏兒。」白劍堂又好笑又好氣的瞅著酣然入睡的小女人,伸手拽過一只枕頭塞入她的腰下,抬起她的雙腳搭上自己的肩頭,再度入侵幽谷。

當男人縱情馳騁時,身下的女人卻發出細微的鼾聲,這絕對是極大的諷刺。白劍堂劍眉挑高,發狠的加快律動,抽送頻率達到自己的最大極限,滿意的看到身下的人開始顫抖、痙攣,幽穴ai液橫流,無法阻擋。

「啊……」柳敏發出一聲亢奮的尖叫,鳳目無意識的睜了一下,再度合上。

「好棒……」

因她的贊美而眉宇舒展的白劍堂,緩緩抽出分身,疲憊的倒在她的身邊,總有一天他會被這小妖精榨干的。

拉起錦被裹住兩人赤裸的身體,將她納入懷中摟緊,白劍堂慢慢進入夢鄉,現在他不會再有夢遺了,因為他找到了她,不用再在夢中拼命的跟她交歡,可以在現實中釋放自己所有的精力。

暈沉沉,昏沉沉,她不願自夢中醒來,只想永遠這么睡下去。

唇上有外來的壓力,溫熱的粘狀物被度進口內,她順從的接受,吞咽下去,沈睡如故。唇上的熱度去了又來,反反復復,直到白劍堂手上的那碗肉粥見底。

將碗放到桌上,看著她被自己蹂躪到一片嫣然的紅唇,他滿足的笑了,跳上床鑽入被中,摟抱住她光裸的身子,手指細細的摸索。

柳敏是因為身上異常的騷動而慢慢醒轉的,長長的睫毛撲扇了幾下,眸子漸漸睜開,目光由混沌轉為清澈。

「早啊。」她笑著沖躺在自己身邊的問候。

白劍堂的笑有些促狹,伸手捏捏她的鼻子,「不早了,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小豬。」看來真是累壞她了,這個壞蹄子,居然敢耍他,真有膽。

「不是吧。」她有些傻眼。

「真的。」他摟緊她,磨蹭著她嫩滑的頸項。

「你又想干什么?」她警惕的看著他。

「抱你。」他笑,「我還不想被你累死,今天沒興趣。」

「那最好。」

「繼續睡吧。」

「你別動我,我就不會醒了。」她瞪他。

白劍堂發出低笑,震動的胸膛緊貼著柳敏的身子,讓她忍不住泛起一陣酥麻。壞了壞了,她變淫盪了,居然想要他愛她了。

柳敏牙關輕咬,不能向他求歡,這太丟人了。側轉身子努力重新入睡,睡著了就好了。

掙扎了很久依舊毫無睡意之後,她轉向他,眼眸半垂,紅火直燒到耳後,細若蚊蠅的說:「我想要。」

白劍堂愣了一下,爾後邪笑爬上眼角,「小妖精。」

「做嘛。」她的手向下滑到他的跨間,摸索到一根已然堅挺的硬物,不由啐了一口,「你也想要的嘛。」

白劍堂一個翻身將她壓到身下,飛快的褪去衣物,火熱抵在她的幽谷之處,卻並不急著進入,而是慢慢的由上而下一路親吻,惹得柳敏嬌軀輕顫,玉峰起伏,淫液充盈。

「給我……」她用力將他拉向自己,把他的頭按在私處,瘋狂的搖擺著臀部。

「還敢再戲弄我嗎?」白劍堂抬起頭惡意的看著她問。

可惡!居然報復她,柳敏用力一把推開他,背轉過身,「我不做了,睡覺。」生理知識告訴她女人可以很容易平息欲火,而男人就很難,她倒要瞧瞧最後是誰倒霉。

白劍堂也不勉強,從後攬住她的腰,讓她的背部更貼近自己,讓小弟弟在她的股溝間流留往返,磨蹭不離。

相持了大約半個時辰,柳敏終於不太情願的轉過身子,平躺,「來吧。」

白劍堂得意的一笑,分開她的雙腿,順利的登堂入室,直搗核心。

剛剛抽動兩下,突然之間一縷細微的響聲傳入他的耳中,星目微眯,嘴畔揚起一抹詭譎的笑意,笑道:「寶貝,叫出來,我喜歡你叫……」他腰身猛的用力,承受不住歡愛的柳敏馬上逸出尖叫。

「啊……啊……快快……再快……」

「小寶貝,你真太迷人了。」

「太棒了……棒透了……愛我……」柳敏在一波一波的愛浪中幾欲昏厥,不斷的發出亢奮的尖叫,陷入瘋狂,四周的一切都統統消失不見。休息充足之後做愛感覺就是不一樣啊,太爽了!

跨下用力的沖刺,白劍堂的眼神銳利無比,撞頂越發的用力,進入愈見深密,惹得身下的女人尖叫連連,十指攥得泛白。

一道劍氣破門而入直劈床榻。

只聽「轟」的一聲床塌柱倒。

一道身影電閃近,揮劍一陣橫掃,但極目望去,地上卻無一人身影,他明明聽到房中歡愛方興未艾,正值高峰之時,此時下手斷斷不會失手才對。

「你失算了。」低沈的嗓音自身後傳來,黑衣人甚至來不及轉身就倒了下去,汩汩的鮮血自他的頸後動脈流出。

「你到底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柳敏半躺在軟榻之上,一邊享受某體堡主大人的親自按摩,一邊很八卦心情的問話。

「睡了他老婆。」身後的人非常的雲淡風清。

「什么?」她差點激動的跳起來,他睡了人家老婆還如此的氣定神閑,是別人的老婆,又不是他的,這是通奸啊。

「那女人早就出牆了。」

「所以──」她挑眉。

「多睡一個人對她沒差別。」

他居然還敢理直氣壯?柳敏簡直都要暈了,這男人是bt,絕對的心理崎形。

「但是你殺了那男人。」睡了人家老婆又殺了人家,這根本就是強盜。

「是他來殺我。」

「可是,最後他被人殺了。」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我總不能坐以待斃。」

柳敏哼了一聲,他是不會坐以待斃了,居然在殺了人之後換個房間興致勃勃的干了她一宵,中間都不帶中場休息的,讓她爽到翻,也累到虛脫。

手從她光滑的背部一路下滑,停在脊柱尾骨處輕輕撫摸,清晰的看到她的身體輕顫戰栗,俏臀下意識的微抬,谷底風情若隱若現。

「寶貝,想要嗎?」他拿枕頭塞入她的腹部,讓幽谷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柳敏呻吟一聲,「休息了兩天了,當然想要了。」她變得貪得無厭了啊。

將她的雙腿架到肩頭,早就起立的rou棒直截了當的插入,讓身下的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吟叫,「壞蛋。」

「居然已經濕了啊。」他壞笑,停下分身感受被水光包裹的快感,微微的蠕動一下,就滿意的看到她的十指絞纏。

「死人,動啊……」她催促他。

「叫我的名字。」

「堂,親愛的堂,求求你愛我吧。」

「真的?」

「真的?」

「不會喊停?」

「絕不。」她保證,她太愛那種持續不間斷被穿透的快感了。

rou棒忽然猛的抽出,帶著肉壁一陣痛苦的翻卷,再倏的插入,感受柔軟瞬間包裹的溫柔。緩慢進入,肉壁被一點點撐開,麻痹感向四肢百脈散去。rou棒慢動作抽離,肉壁一點點收縮,帶來女人不滿的咒罵。

「快啊……」

讓分身在yin水的浸潤下變得更加堅硬巨大,直到他無法承受的那種脹痛出現,白劍堂才開始有節奏的律動,盡情的穿透,肆意的抽送。

柳敏牙齒緊咬床單,強忍著不發出聲響,十指幾乎要把床單絞碎,哦,太爽了!

「叫出來。」

「不……」大馬車上,隔音又不好,她才不要。

白劍堂微微一笑,扳住她的肩頭,一手握住右側的雪峰,開始蹂躪搓揉。

「嗯……」這個動作太難為她的身體了,柳敏蹙緊了眉頭,卻發現體內的快感在翻倍。於是,無言的默許。

翻轉她的身子,抬高一條腿,將一只雪白的玉足湊到嘴畔親吻,堅硬火熱的rou棒飛快的滑入她敞開的陰穴中。

「啊……」腰身輕弓,秀眉舒展,向他無言的貼近。

「愛我嗎?」

「愛死了。」這才叫做愛啊,她嬌媚無限的送他一記秋波。

「我會讓你更愛我。」他將分身整個擠進她窄小的洞穴,密密的合實,一手用力的搓著一邊的花蕾,感覺它在自己手下堅硬挺立,色澤艷麗起來。

讓雙腿打開至最大,下體分開承接他日漸長大的分身,哦,感覺他的小弟弟好像最近變的更大了,她滿足的喟嘆一聲。

「我們這樣縱欲懷孕怎么辦?」她忽然開始有了憂慮意識。

白劍堂顯然沒有考慮到這個,聞言為之一怔,爾後劍眉微揚,笑道:「那就生。」

「我不要,」她噘嘴,「女人懷孕生子會有好長時間不能進行房事的。」而且會痛,還是光做愛好了。

他的眸光閃了幾閃,帶著幾分戲謔的看著身下的嬌顏,「怕我偷腥?」他喜歡她這個想法,想不到重新轉世之後她的性格倒是豪放了不少。

切,自戀狂,她是為自己的性福考慮好不好,這也能扯到他自己身上,還有──「你到底做不做了?」插到里面火熱腫脹弄得她酥癢難耐又不動,想找死啊。

「當然要做。」他說話的同時開始抽送,激烈的撞擊著甜美的xiāo穴,欣賞著ai液自結合處盡情流淌。被她的yin水一浸,他的小弟弟就會長臉的變粗變硬變長,讓他的精力持續旺盛不衰。徹夜狂歡稍作休息就會精神抖擻,她果然是他的寶貝。

卜卜聲大作,在車廂久久回盪,不肯間歇。

「啊……干我……往死里干……嗚……」發出歡愉的低咽聲,狂野的擺動著玉峰,讓白劍堂更加的意亂情迷。

一口含住她綻放的花蕾,用力吸吮,頭發被柳敏抓緊更加貼近酥胸。她向後仰頭,發出誘惑的輕吟,「用力……哦……」

再含住另一邊乳房,吸吮,同時向上用力貫穿她的身體。

四片溫熱的唇畔急切的貼合到一起,將所有的嘶吼與吟叫吞入腹中,不至外溢。結合處依舊持續的發出卜卜聲,情欲持續在升溫。

交歡的姿勢不住的變換,汗水浸透身下的床單,動作卻絲毫沒停止的跡象。

快,快……抽插的速度在無限的加快,兩人的快感也在不住的攀升,飛舞上天。

「堡主,天色漸晚,我們是否要打尖?」沈穩的聲音自外面響起。

正全力沖刺的白劍堂大喘了口氣,借以平復澎湃的心潮,「吩咐下去,投宿。」

「屬下遵命。」

在他身下嬌喘連連的人,略帶幽怨的望著他,早叫他不要在車上做了嘛,總是被中途打斷,就像熱血沸騰之際被人當頭淋上一盆冷水一樣。

「寶貝……」他為之失笑,腰身一挺,繼續中斷的運動。

男子汗流浹背的揮霍著精力,任憑身下嬌軀掙扎痙攣也毫不停歇,動作反而越見狂野猛烈。猶如狂風暴雨一般吹打著枝頭那一朵鮮艷奪目的盛開花苞般蹂躪著身下的女子,欣賞著她風雨飄搖中的性感與嗚咽。

「啊……」無可抑制的快感讓柳敏覺得自己快要死掉,心口抽搐得令她疼痛,整個人仿佛飄浮在雲端一樣。

「寶貝你好緊……」為什么無論干她多少次xiāo穴都如同處子一般緊窒,讓他每每陷入瘋狂境界難以自拔,只想與她抵死纏綿。

「嗚……」如泣似怨的聲音逸出唇,「我……我……我不行了……」突然四周一片空明,她發出一聲尖叫,下身噴出一股yin水,整個人癱軟到枕上。

白劍堂輕輕笑出聲,「你舒服了,接下來就該我了。」讓分身慢慢浸潤在她的體液中充盈腫脹,感到疼痛非常時再猛烈的開始沖刺。

「死人,你都不用休息的嗎?」從車上操到客棧,他的精力真足啊,而且是一股作氣的做下來,她都已經有五次高氵朝了啊,感覺身子快要脫水,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遇到你就無法休息。」他腰身一挺直達洞底,gui頭與花核相撞,讓兩人同時戰栗發抖。

「這樣下去,你會精盡人亡的。」她純屬好意啊,當然也不排除私心在內。

他停下抽動,劍眉微蹙,湊到她耳畔說:「女人,在我努力的時候不要分心,而且──」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只有兩個人聽得到,「我的精力是尋常男子的十倍有余。」

十倍?柳敏突然想到了秦始皇母親的相好那個媾嬡的,據說就是一個性欲極強的人,她真「幸運」啊,居然也讓她碰到一個這樣的人,老天可真厚待她哩,改天一定去砸廟。

感覺她想翻身,他向後抽出yáng具,讓她得已平躺,再附身而上。

「這樣講話就舒服多了。」她笑。

白劍堂分開她雙腿,昴揚的堅挺插入幽穴,不由逸出一聲輕嘆,「說吧。」腰身不斷挺進,忙碌於抽挺之間。

「嗯……」壞蛋,他這樣猛鷙她怎么講話,逸出口的全是破碎的呻吟了,不由得伸手抓緊他的肩頭,向他貼近,配合著他的抽送,讓兩人雙雙攀登極樂天堂。

「不說了?」

「啊……喔……」

「說。」他腰身不斷用力,能有閑心聊天證明他做的不夠努力,現在看她還說不說得出。

「……」

嘴唇瘋狂的吸吮,下身不斷的撞擊,天地之間只留永世的歡愛。

再次高氵朝之後,她半眯著眼欣賞著騎在自己身上發泄的男人,歡愛中的男人一樣是最迷人的。感覺身體一次又一次的被穿透,整個床榻都在劇烈的晃動,結合處發出的卜卜聲靜夜聽來猶為清晰。

雙手撐到她身體兩側,腰身不斷的挺進,低頭看著她媚態橫生的胴體,眼神火熱難耐。真想一口將身下的活色生香吞吃入腹。

白劍堂突然停下了抽動,將身體重量完全壓到了柳敏的身上。

「不行了?」她帶了點惡意的問。

他動了動下體,揚了揚眉。柳敏的臉迅速紅透,那rou棒不但沒軟反而更加粗大,抵在她的幽穴之中不住顫抖,讓她心癢酥麻,yin水泛濫。

「如果我離開,會不會想我?」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當然會。」他在她身上已經打上了永世難滅的烙印想忘談何容易,不過為什么全是黃色境頭啊。這么一想,下體馬上就產生呼應,情不自禁的貼緊他,慢慢擺動。

「那就讓我們好好享用這個春宵吧。」他的腰身重新開始挺進,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手軟腳軟──渾身乏力。

那個挨千萬的,總這么折騰她,讓她體力透支,臨走還不忘對她進行最瘋狂的擠榨,吸干她所有的力氣。在他最後一個極限的沖刺後,他俯身告訴她,五更天有事要先行離去,介時到飛天堡會合。

媽的,他怎么不早說?早說她會保存體力,好逃跑。現在她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更別提跑了。

丫的,不曉得那色鬼是不是存心的,昨天晚上比任何時候都瘋都野,許多極限做愛姿勢都被他拿來操練她,讓她現在腰酸背痛,渾身散架。

噢,但是當時的感覺好美,好爽,真想讓他干到天荒地老──不對,現在她要想的是如何逃跑,不是無限想往那根擎天柱。

周公周公……該死的,她要考慮怎么逃走了,為什么腦袋會越來越沈,越來越迷糊啊。

等她再清醒已經是三天後的事,在一頓秋風掃落葉的進食後,她才摸著圓鼓鼓的肚子向伺候自己的一個老婦人打聽到了一些周邊信息。

再有一日光景他們就要到達飛天堡,這是很讓人郁悶的消息。不過,轉念一想,快到他們總部了,他們護衛的周密度應該就會有可趁之機了。

現在她終於可以肯定那個色鬼根本就是故意的,留下這十幾個護衛明說是保護她,其實是變相的看守她。哼,他以為這樣就有用了嗎?小樣,好歹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才呢,丫的,一定要讓他開開眼界,什么叫能人。

哈哈,越想越開心,終於可以擺脫慰安婦的生活了。說實話,來到古代這大半個月她最熟悉的東西就只有床。倒是性愛技巧有了質的飛躍,但是這個沒辦法到處炫耀,否則鐵定被浸豬籠。

雖已更深夜靜,但是她卻睡意全無,推開窗戶,望著天上的一輪圓月,眼珠轉了幾轉,一抹詭異的笑意悄然爬上唇角。

回過身去,將床褥隆成人形,然後打開條李找出白劍堂的一身男裝換上。下擺有些長,沒關系,找剪刀「咔嚓」一下解決,衣袖照舊來了兩下,這樣一來就合身多了。

從窗口探出頭,左右打量了一下,沒人,很好,她利落的翻出窗戶,再一個彈跳縱身攀上窗前的大樹。嘿嘿,隱藏實力的好處是大大的,他們絕對想不到她在現代也是一功夫高手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