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漓錄】(28)(1 / 2)

仙漓錄 玫瑰聖騎士 3835 字 2021-01-22

2020年8月8日第二十八章、船奴遇險莫漓輕輕嬌喘著,她跟隨著鼓點屈伸著美妙赤裸的嬌軀,身體內每塊肌肉都在酸痛呻吟。《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第一書包 d1sb.com》運奴的大翼戰船因為進入了大海而隨著海浪顛簸不已,因為不是順風所以莫漓這些下艙的女奴需要日夜不停的劃槳幾乎沒有休息時間,這種辛苦即便是干了十幾年槳手的強壯男子也承受不起,何況這些一身媚肉戴著禁靈環的女修士呢。

和莫漓劃船的這些女奴各個千嬌百媚,而且每個女子都多少會一點媚功,若是在娼窯妓館都是能迷死男人的妙女。可是這該死的萬yín大會偏偏讓這些秀色可餐的嫵媚女子一絲不掛戴著鐐銬的去做劃船苦力,避開她們最擅長的媚功房中術,卻去做女子力量無法承受體力勞動。

鼓聲漸緩然後停下,莫漓長出了一口氣,肉xué一松niào液噴灑在木桶里,然後自然而然直挺挺癱坐在木凳上。一個水堂女弟子進入下艙巡視著,見到莫漓身下木桶里的穢物已經快滿了,便伸手提起木桶,走到外面倒掉莫漓的穢物,而莫漓則感覺自己好像一只母畜頓時羞得俏臉通紅。

左前方的一個女奴趴在船槳上不動了,一個女弟子走過去搖了搖她赤裸的香肩,只見她裸背上密密麻麻全是鞭痕顯然已經被抽打得體力透支了。那女弟子也不著急,從儲物袋里拿出一件圓柱形法器,對著女子的肛門chā入,當法器已經沒入肛門一半時,女弟子嘴中口訣一念,那個趴著的女奴立刻挺直腰肢表情卻痛苦不堪。

「你若再裝懶,我便將此物永遠chā入你的後庭里。」女弟子威脅道。那女奴已經汗流浹背顯然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待女弟子用念力將圓柱取出後,那女奴再也不敢趴在槳桿上裝死,只是她嬌喘連連恐怕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這個不行了。」另一個巡查的女弟子說道。遠處一個女奴已經口吐白沫,肛門處chā著那圓柱法器對她來說也沒有什么意義,只是赤裸的嬌軀下意識的抽動一下。

很快那個口吐白沫的女奴被解開手銬腳鐐被拖走了,莫漓再也沒有見那個女奴回來。

當船只要繼續航行時,兩個女弟子又帶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走了進來。

「不是去五玫宗當娼妓嗎,這是要干嘛?」那女字好奇的問道,等待她的只是皮鞭和她痛苦的呼叫聲。當那女字戴上鐐銬後,船只繼續航行起來。娼妓或奴隸的購買需要有娼館的資格才行,所以每到一處港口,這些女弟子便以五玫宗的娼館身份購買娼妓,來替換那些已經累得不行的女子。至於那些體力不支的女子的最終歸宿,莫漓也不得而知了。

半個月過去了,大翼戰船已經出了淮河河口進入了大海,沿著海邊北上准備入兗州的濟水。而在這十五個日日夜夜中莫漓在這個木凳上和槳桿鎖著就沒有被解開過,吃喝拉撒都只能在這三尺之地。每日汗流浹背,美麗的赤裸嬌軀上不是一道道鞭痕便是一條條汗漬,那種煎熬的痛苦無法用言語表達。陸續有女奴因體力不支被帶下去,但是在航行前總有新的女奴來繼續劃槳,yín奴的總人數永遠保持六十人。

莫漓輕輕的扭動著嬌軀,為了讓這些女奴奮力劃槳,每日的飲食中都被放入了少量的春葯,弄得莫漓肉xué一直都是濕漉漉的,乳頭也興奮的凸起著,她那嫵媚動人的樣子是個男子都想和莫漓合體交歡。可是高昂的性欲也只能發泄在無情無盡的劃槳中,因為船上一個男子也沒有,莫漓被禁錮的雙手也無法自慰,無奈她只能運行奼女決讓那猶如波濤般的yín欲不至於毀了自己的心神。

「哎呀,折磨死我了。讓我去接客吧,我想男人啊~」美婦二姐在莫漓身邊自言自語的嘟囔著。半個月的折磨讓這個有些嬰兒肥的美婦清瘦了不少,看起來少了一分慵懶多了一分清秀。美婦二姐坐在莫漓身旁兩女都在劃著一根巨槳,半個月來的裸身接觸增進了不少默契。莫漓從美婦二姐那里知道了一個娼婦的生活還有一些雜亂的媚術魔功,作為交換而二姐也從莫漓那里得到了奼女決第一層的心法。《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第一書包 d1sb.com》當然美婦二姐並不知道著奼女決的來歷,她只以為這是莫漓在北狄人那里學來的媚術。

「我也想啊~」莫漓回應著美婦二姐的回答,這半個月來她不僅被迫嘗試了一夜娼妓接客的滋味,還第一次接觸了二姐這個真正的修練魔功的娼妓。像二姐這樣的女子莫漓平日里即使見到過,也會連眼角都不掃過她們,在莫漓的心里作為娼妓的女子,不是罪大惡極便是懶惰成性,而女修士當娼妓更是自甘墮落的表現。可是和美婦二姐接觸的這一段痛苦的時光,莫漓卻覺得娼妓不像禮法書本或師尊教誨中的那么道德敗壞,她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那些女修士娼婦也都有難以說出的無奈。

想到接客莫漓心中yín欲漸起,她輕輕的夾緊雙腿在木凳上扭動美臀,莫漓發現這樣可以稍稍緩解肉xué的飢渴,讓這種yín盪不已的動作成為在船上唯一娛樂的方式。半個月的劃槳船奴旅程讓莫漓有種會永遠這里受苦的絕望感,和在仙島上一樣似乎自己被解救的日子再也不會到來,什么水枚仙子、齊侯妃好像都變得虛無縹緲起來。在眼前的只有這黑乎乎的船艙和永無止境的鼓點中的劃槳動作,還有那一絲絲抓心撓肝的yín欲。

莫漓又想到自己顯赫的地位,若是沒有人截殺自己,那現在早已經回到五玫宗,睡在愛慕的師尊身旁,身穿曼妙的綾羅,享受著齊候妃應有的上等熏香,身邊擺著各種提升境界的靈丹妙葯,四位師姐將羨慕的看著自己的高貴,而yín婦紫媚和營妓納蘭燕將嫉妒的要死要活。

想到這里莫漓一陣厭煩涌上心頭,她開始拼命的掙扎,甩動玉手想掙脫那連在槳桿上的手銬,踢動赤足想擺脫那鎖在木凳上的腳鐐,弄得那鐵鏈嘩啦啦直響。

莫漓心中罵遍了所有她認識的人,蘇仙儀給的損主意讓自己受了這么多的苦;大師姐石青胭既然知道有人殺自己為什么不稟報師尊?姬瓊華那個神通廣大的王女在干什么呢?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受的這個苦刑嗎?可是當莫漓用盡力氣後,自己依然坐在這三尺的木凳上,自己依然赤身裸體,身下依然放著接自己穢物散發sāo味的木桶。

「潘妹子,最近你怎么了這是?」美婦二姐見莫漓瘋狂的掙扎好奇的問道。

「二姐,我受不了啦。真的,我想出去,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就是想出去啊。」莫漓哭的梨花帶雨的說道,一邊說一邊又繼續掙扎起來。

「唉~,當你殺了你男人的時候,當我殺了我師父的時候,我們就沒有回頭路了。若是這次萬yín大會我們都能熬過去,那便成為一個五玫宗女弟子,好好生活好好修煉吧。」美婦二姐安慰道,二姐一直把莫漓當成她美臀上烙印著的潘玉蓮,而潘玉蓮是個謀害親夫,有逃到北狄的中土女修士,後來北狄大戰時被擒獲,判了娼婦的罪名在揚州五玫山內接客受苦。

「我不會讓萬yín大會舉辦的。」莫漓咬著銀牙說道。莫漓深深的厭惡萬yín大會,這就是純粹折磨女人的yín盪大會。讓自己和這些無辜的女人在無數yín刑中痛苦的哀嚎,然後還要根據男人的喜好分出個三六九等,不喜歡的受到重罰,喜歡的恢復成為良人。這種北狄人主辦原本就是為了羞辱中土被俘女修的萬yín大會,居然在北狄被打敗後依然存在,這讓莫漓十分不解也羞憤異常。

就在此時,莫漓聽到上層甲板上一陣混亂,莫漓隱隱聽到還有法器交擊的金屬聲,然後便是女子受傷呼叫的聲音,以及男子呼喊的沖殺聲。

「轟隆!」莫漓坐著的運奴船一陣被撞擊的晃動後,一切恢復了短暫的平靜……「嘿嘿嘿!多謝前輩相助,我朴仁勇將來定有答謝。」莫漓用母犬訣的聽覺隱隱聽到,自己正上方有一個粗豪的聲音說道。

「好說,好說!不過你得保證里面的六十個女奴一個都不能活著回到中土。」

莫漓又聽到另一個忽男忽女的聲音說道。

「前輩放心好了,到了我們東夷人的地牢里,沒有一個女人能完整的出去的,嘿嘿。《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第一書包 d1sb.com》」那粗豪的聲音高聲說道。

莫漓聽到這些話,原本被春葯弄得燥熱的嬌軀漸漸發寒。她將頭趴在槳桿上,伸出戴著鐐銬的纖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美頸上戴著的禁靈環,在禁靈環的內側有個暗格,解開禁靈環的鑰匙便藏在這里。這是蘇仙儀和莫漓在登上大翼戰船前便想好的後招,以防止出現意外。

在船中的槳奴生活,讓莫漓幾次都忍受不了那種痛苦,都想取出鑰匙打開禁靈環,可是又多次被元嬰期的神識掃過嚇得莫漓只能每日赤身裸體的劃槳,羞得俏臉通紅,累得渾身香汗。不過莫漓還是咬著牙堅持著,如今聽到這番話,再不取出禁靈環那自己和這船女奴都凶多吉少了。

東夷族原本處於中土的東北沿海地區,萬年前被中土異道征服,大多數東夷人被那些異道活祭,少數一些東夷退出大陸,流亡到東海深處的眾多島嶼中,成為了sāo擾中土的海盜。還有一部分退到兗州東北方那白山黑水的巨大森林中去不知所蹤。然而無論在哪里東夷人對於中土人的仇恨是不會變的,若是落入他們的魔爪中,那就是萬劫不復的結局。

想到這里莫漓不顧美婦二姐奇怪的眼神,從禁靈環里面扣出了鑰匙,然後准備打開這禁錮。那禁靈環和普通項圈類似,莫漓戴著的是金丹期女修的禁靈環,更加的堅固和厚重,一個鑰匙口便在莫漓的下顎處。

「怎么會,不啊!」莫漓大聲哀嚎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纖手戴著鐐銬用力不穩,還是那鑰匙有問題。當莫漓將鑰匙chā入禁靈環的鑰匙口後,莫漓一擰鑰匙,結果鑰匙居然斷在了鑰匙口內。這怎么能讓莫漓不抓狂起來。

「潘妹子,你怎么了,臉怎么白了,別哭啊,你這樣挺嚇人的。」美婦二姐看到莫漓俏臉慘白,冷汗和眼淚瞬間流出,不明所以的問道。美婦二姐當然沒有聽到船上人們的交談,也不清楚莫漓的趴在槳桿上奇怪的動作是什么。

「我完了,二姐我好怕。」莫漓哭著說道,一股真正的絕望感覺讓莫漓渾身發冷,整個嬌軀都沉重了起來。

就在此時下艙的艙門被打開,進來了十幾個赤著上身頭裹紅布的jīng壯男子,他們提著利刃見到下艙內如此多的妙齡裸女無不瞪大了眼球。下艙內戴著鐐銬的女子無不一陣sāo動,嬌呼聲與男子的大笑聲此起彼伏。

「你們這些sāo娘子,今日起便是我朴仁勇的肉奴貨物啦!」一個粗豪的聲音傳入莫漓等女奴的耳中,聽得莫漓心中一陣絕望。只見一個身材魁梧,一身腱子肉的絡腮胡男子囂張的進入下艙,然後他走到前排女子身邊一雙大手肆意的揉捏著那女子的雙乳,引得那女子浪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