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伺候主人,是小婊子的福氣。」納蘭燕低眉順眼的說道,心中卻想
著等回到青燕院後怎么將這個胖子碎屍萬段。
「那給老子,舔舔雞巴吧!別說你沒訓練過。」孫六昨夜雲雨後,感覺肉棒
有些瘙癢於是便對納蘭燕說道。
「嗯,好!」納蘭燕跪下赤裸的嬌軀,然後用纖手解開孫六的腰帶,褪下外
褲和褻褲,看到孫六那軟趴趴的肉棒,一股騷味讓納蘭燕一下閉上的美睦。
「舔啊!」孫六坐在椅子上,褲子褪到腳踝,雙腿搭在了納蘭燕赤裸的香肩
上,卻看到納蘭燕厭惡的閉上美睦,便嚴厲的呵斥道。
柔軟的香蜜包裹住孫六那肉條一樣軟軟的肉棒,一條香舌的在嘴巴里緩緩的
蠕動著。納蘭燕的美睦不自覺的流出淚水。這是她自從那次被姬瓊華貶為營妓後,
第二次品嘗男子的肉棒,那種羞辱的心情和熟悉的咸味,都讓納蘭燕印象深刻。
成為營妓的事被納蘭燕視為永遠的恥辱,任何人都不能在她面前提及。於是
在作為五枚宗管理者納蘭夫人的這幾年里,她勵精圖治壯大自己的勢力,安撫北
面狄人,吸納高階修士,就是為了不再受到這種羞辱,甚至有朝一日可以將當時
生擒她的這幾個女子全部扒光衣服成為她的私奴。
可是莫漓的到來一下讓她變成了罪人,她的勢力在歐陽衍的幾句話中土崩瓦
解。而自己也被莫漓等仙子戲虐的綁出內宮,在屁股上烙印上其他女奴的名字,
然後在自己親手建立的五玫宗性奴制度中受到懲罰。
肉棒在納蘭燕的檀口里漸漸變硬,可是納蘭燕依然羞澀又熟練的用嘴巴前後
套弄著孫六的肉棒,舒服得孫六直哼哼。直到那肉棒已經完全勃起,每次套弄都
會頂到納蘭燕的嗓子為止。
「嗯,還算懂事,爬到桌子上,把騷屄撅起來。」在煉鐵坊主事的孫六習慣
了女奴們對他的侍奉,便說道。
「不是要讓我搬鐵錠懲罰我嗎?怎么還要這樣。」納蘭燕吐出孫六那變得猙
獰的肉棒,紅色俏臉屈辱的問道。
「不把你這婊子肏得兩腿發軟,怎么讓你搬運鐵錠呢?快點撅著!」孫六此
時心情不錯,於是回應著,否則早已拳腳皮鞭伺候了。
「不行,我要見朱昧真!哎呀,你輕點,啊~」納蘭燕還在辯解,那孫六哪
里聽她的話,一下抱起她放在桌子上,肉棒熟練的插入納蘭燕的肉穴里。
「嗯,不行。你快放開我!啊,采陰補陽,你好膽!哦,我的天啊,嬤嬤救
我。哎呦~」失去靈力的納蘭燕被孫六按在大桌子上掙扎著,當她感覺到自己陰
道酥麻的時候,她知道這個正在和自己交歡的男子准備要用類似黃龍經的功法對
她采陰補陽了。傲慢的納蘭燕怎么會同意,可是她現在已經手無縛雞之力,只能
被男人掐住蠻腰,撅起美臀任由肉棒在自己的肉穴內按照功法的頻率抽插著。
「唉,啊~」吃完烈性春葯婸歡丹的納蘭燕怎么經受得起這種抽插挑逗,不
到幾個呼吸間便泄了身子,精純的元陰流入孫六的體內。孫六那圓眼一瞪,撿到
寶似的哈哈一笑,繼續運用功法抽插起納蘭燕來。還沒有從高潮緩過來的納蘭燕
再次嬌粉一聲,美麗的嬌軀隨著孫六肥大的胯骨前後起伏著,眼淚再次涌出,動
人凄苦的模樣卻無人同情。
足足半個時辰後,納蘭燕泄身了七八次之多,體內的元陰被吸取了大部分,
累得連眼皮都有些抬不起來了。
「好了,去干活吧!」孫六滿意的提起褲子,向著納蘭燕滿是汗水的美臀打
了一巴掌後說道。
「求主人讓我休息一會,我走都走不動了。」納蘭燕從桌子上爬下來,赤足
剛剛一粘地面,便
痛得黛眉緊皺哀求道。她的腰肢都已經奶痛不已,特別是肉穴
被男人狂暴的功法摧殘得紅腫起來,就連走路都十分困難。
「呦,這么嬌嫩啊。不行,趕緊出去干活。今天不完成二十個鐵錠的搬運便
抽爛你的尿子!」孫六剛剛還和納蘭燕雲雨,現在卻溫毫不講情面的說道。
「求你了~」納蘭燕將自己認為最嬌媚的表情拿出來,每次納蘭燕出現這樣
表情的時候,男人都會任他擺布。
「咦,你怎么還沒有穿乳環?來人,帶她去穿乳環!」孫六欣賞的看了嬌媚
的納蘭燕一眼,然後冰冷的說道。
「不啊~」幾個煉氣期的煉鐵坊小廝不由分說將渾身汗水的納蘭燕拖走了。
「拓跋兔是吧,拓跋家直系?得用粗銅環,粗銅環面粗糙,戴上後磨得乳孔
痛楚。不過既然是拓跋家的女人,就得忍著了。」一個身穿火堂紅色錦衣的老者
看著一溫不掛不情不願的納蘭燕說道,然後在他的乳環盒子中挑出了兩個最粗糙
的,納蘭燕甚至看到了上面還有一溫溫紅色血跡。
納蘭燕心中覺得好笑起來,自己是背叛拓拔族的功臣,現在卻要以拓拔族女
人的身份受到懲罰。著或許就是拓拔族的詛咒吧,旋即又恨死了莫漓等眾仙子,
給自己起什么名字不好非得叫她心中最厭惡的拓跋。
「哦,這種乳環都是重復使用的,上一個戴著的女奴不知什么原因乳頭豁開
了,所以這上面還有她的血肉。你也不用這么盯著我,習慣了就好了。很快你也
沒有什么心思去想這個問題了,因為其他的痛楚總會比這個大的。」紅衣老者欣
賞的看著納蘭燕的雙乳說道。
「啊,痛死了!」納蘭燕被幾個小廝架著,老者拿出一個乳環一下刺在了納
蘭燕的乳頭上。
「我的手法很好,這乳環不會穿過你的乳腺,將來或許還可以噴出尿水。不
過對你來說不一定是一件好事。」老者將另一個乳環穿過納蘭燕的乳頭後,手指
一捏,一縷火靈氣噴出,將穿過納蘭燕的兩個粗銅乳環的缺口融合。
「嗯,嗚~」一股焦糊的白煙升起,那乳環在納蘭燕的乳頭上紅了起來,將
納蘭燕的乳孔燙得冒出了一縷白煙,那乳環已經牢牢的鎖住她的乳頭再難分開。
納蘭燕痛粉一聲再狠狠盯了那老者一眼,深深的記住了他的模樣。不過老者卻滿
不在乎的說道:「你盯著我也沒有用,好好受苦吧。下次如果還能見到我希望你
還這么有性格。」
「好重,啊~,別掛啦!」納蘭燕哭喊著,原來老者拿來了兩塊沉甸甸的黑
鐵牌子,一塊上寫著「煉鐵坊力奴」幾個字,另一塊寫著「人皮畜命」幾個字。
當一塊黑鐵牌子掛在納蘭燕的乳頭上時,納蘭燕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下墜
著乳頭,剛剛被穿孔燙傷的乳頭如何能忍受這種力量,馬上痛得納蘭燕哀嚎連連。
不過沒有人會同情一個甲等性奴,很快納蘭燕便兩腿微顫的雙乳掛著羞人的牌子
走出了老者的房間。
進入煉鐵坊的院內滿是地火熔煉金屬的熱浪,和叮當打鐵的嘈雜聲。納蘭燕
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廝戴著,走進了庫房。
「拓跋兔,這里有二十個鐵錠,每個五十斤,要你兩個時辰內,送入三里外
的甲丁倉庫,不得有誤~」小廝板著臉說道,然後從身後的腰帶上取出一桿小馬
鞭。
「你們用念力不就行了,為何要折磨於我?」納蘭燕厭惡的說道,她的雙腿
被孫六肏得顫抖,連腰都伸不直了。
「使用女力奴搬運的鐵錠,成功煉制法器的概率提高一層,快搬!」「噼啪!」
那小廝見納蘭燕生的美麗,腰肢纖細,一雙美乳在鐵牌的拉扯下晃晃盪盪的十分
淫盪,便多說了幾句話,然後用小鞭子輕輕的抽打著納蘭燕的美臀。
「嗯,哦,好重!」沒有靈力的納蘭燕沒有辦法,只好撅起美臀抱住那沉重
的鐵錠,一起腰一陣奶痛傳來,納蘭燕心中一狠咬著銀牙將那五十斤的鐵錠抱在
懷中,雙乳緊貼著那鐵錠,那鐵錠出爐不久,還隱隱有一股熱量,弄得納蘭燕渾
身也都燥熱起來。不過即使是精壯男子都搬運費勁的鐵錠,如何讓一個嬌媚的女
子搬運呢。納蘭燕暗恨自己不應答應火堂主耿翰林弄這么一個力奴的苦刑,可是
現在後悔還有什么用,只好啞巴吃黃連了。
「噼啪~」「快走!」小廝不停的舉鞭抽打納蘭燕的美臀喊道。那鐵錠極重,
納蘭燕只好不顧羞恥,岔開美腿笨拙的扭動腰肢一步一步的向前搬運著,那美麗
的小腿肌肉都綳得緊緊的。不一會就香汗淋漓起來,那水淋淋的汗水粘著發熱的
鐵錠上,讓鐵錠更加的滑膩不容易抱住。這力奴的苦刑就在這里,不用車不用擔,
就得
靠一個光屁股的女人抱著扛著向前一步步搬運。
「嘶啊,打得我好痛,你沒有別的事嗎?就可我一個女人欺負?」小廝不停
的抽打納蘭燕,雖然不是巨痛但也打的本就被肏得腰酸背痛的納蘭燕煩躁不已,
於是說道。
「剛剛有個仙子給了我一塊靈石,讓我全天就看著你。」小廝笑嘻嘻的說道。
「我給你十塊,你讓我慢慢搬好嗎?」納蘭燕討價還價的說道。
「你除了尿頭上那兩個不值錢的環子,還有什么能給我呢?」「噼啪!」小
廝戲虐的說道,然後又給了納蘭燕兩鞭子,那兩鞭都撩打在納蘭燕腿間的肉穴上,
打得納蘭燕兩腿一夾,手中的沉重鐵錠差點掉落。
「那這樣,我一會讓你肏,好嗎?」又過了一會,納蘭燕腰酸得要斷掉了,
於是不要臉的哀求著說道。納蘭燕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什么時候應該付出最
小的代價。
「你們這樣的女人都臟得很,我才不碰你呢。快點搬,這么慢的話天黑也搬
運不完!」小廝說道。
「你等著,我回到青燕院便把你和那老家伙,還有那個什么孫六都騸了(閹
了)。」納蘭燕嘟囔著。
「噼啪!」「你說什么?」小廝聽到納蘭燕嘟囔便狠狠的抽打她的肉穴問道。
「沒什么,我說一定要伺候好你們,讓你們肏死我!」納蘭燕沒有辦法只好
說道。
當納蘭燕終於汗流浹背的將這五十斤的鐵錠放在甲丁倉庫內的時候,她跪著
地上幾乎累得喘不上氣來,腿間的淫水和身上的汗水讓鐵錠表面濕漉漉的。
「再把這些銅錠運回剛才的倉庫吧,這些銅錠六十斤重呢。」小廝用馬鞭指
了指甲丁倉庫內如同山一樣高堆積的銅錠說道。
「不啊!」納蘭燕絕望的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