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雙重刺激讓原本心無邪念的他在不知不覺間浮想聯翩,肉棒因而在西裝褲內
悄悄的變硬抬起頭來,隔著褲子和鄭詩欣柔軟的嫩腿親密接觸。
李建德坐在前面的駕駛座盡可能的集中精神開車,耳朵卻還是忍不住聽著後
面的對話,想笑又不敢笑得忍得非常難過,好不容易總算把車開到了鄭詩欣所住
的一幢十二層大樓的大門前,鄭詩欣這才將她的兩條腿從趙英傑的大腿上抽回來
坐正,再按下電動車窗對前來詢問的大樓保全說:「他們是我的朋友,麻煩你開
門,謝謝。」
保全點點頭立即按下停車場的大門讓他們的車開進地下停車場,李建德在鄭
詩欣的指引下小心的將車停到來賓停車位,三人下車後就跟著鄭詩欣搭電梯直達
八樓她的家中,一進到屋內關上了門,鄭詩欣又領著他們往里面走來到了一間家
庭小劇院,里面有一台五十二吋大液晶螢幕電視以及全套的立體環繞音響組與點
唱機,鄭詩欣請他們兩人入座後又到廚房端了三瓶的紅酒以及幾盤的小菜進來,
顯然她今晚真的准備要在家里面跟他們兩人續攤好好的大醉一場了!鄭詩欣將電
視與點唱機都打開准備妥當後對他們兩人說:「你們先喝點酒點歌來唱,我稍後
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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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英傑有點不安的問道:「這樣好嗎?現在已經快十點,不會吵到妳的家人
與鄰居嗎?」
鄭詩欣笑道:「這房子只有我一個人住,我這間家庭劇院有裝吸音板,絕對
不會吵到別人,你們就放心地盡情歡唱吧。」
趙英傑與李建德這才放心的點歌來唱,兩人各自唱了三首歌後,鄭詩欣才開
了門走了進來,兩人轉頭一看頓時都呆住了。
原來,鄭詩欣居然身穿一襲半透明黑色薄紗連身洋裝,在昏黃的燈光下她里
面所穿的全套紅色性感內衣若隱若現,更將她曲線玲瓏的完美身材襯托的萬分誘
人!對於能夠吸引眼前這兩位帥男火熱的目光,鄭詩欣頗為得意,嘴角帶著一絲
淺淺的笑容,故意擠入他們兩人中間的座位一屁股坐了下來說:「怎么啦?沒看
過女人嗎?怎么不繼續唱歌了?你們不唱的話,那就換我唱了。」
說著她拿起遙控器將李建德唱到一半的歌曲切掉,插播了一首張惠妹的《卡
門》,當音樂聲響起時,她忽然從茶幾底下拿起了一把歐洲宮廷風格的復古黑色
蕾絲折扇半遮著臉輕輕扇著,然後像一只花蝴蝶一邊在他們兩人身邊繞著載歌載
舞的唱了起來:「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
件消遣的東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己騙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她除了隨著歌曲節奏跳舞外,更不時一會兒把腿勾在趙英傑的大腿上,一會
兒又繞到李建德的身旁用她兩顆軟綿綿的奶子在他的手臂上輕壓,極盡挑逗誘惑
之能事,加上從她身上所飄來的陣陣高級香水味,三兩下就把兩個男人搞得坐立
難安,不約而同的在褲子內搭起了一座小帳棚雙雙向她舉「槍」
致敬,雖然從鄭詩欣所唱的歌詞內容以及肢體語言看起來,很明顯的是存心
勾引他們兩人,但是礙於對方是市議員,與她又是今天才剛認識不久完全不知道
她的葫蘆里究竟是在賣什么葯,所以兩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的靜靜看著她的表演。
相對的,鄭詩欣的動作卻是越來越火辣,而且她所穿的黑色薄紗洋裝也在她
的勁歌熱舞下胸前的衣襟逐漸敞了開來,讓她那一對被紅色胸罩高高托起頗有分
量的白皙碩乳大膽地在他們兩個大男人面前晃著,他們兩人看得口干舌燥,趕緊
拿起茶幾上的紅酒杯相互舉杯後就一口干了。
鄭詩欣見狀也拿起了自己的紅酒杯然後隨著音樂的節奏一個優美的轉身,當
著他們兩人的面強勢的將她的右腳高高的踏在茶幾上,再優雅地舉杯緩緩地將紅
酒干了,望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兩眼發直不約而同將視線集中在她兩腿間被輕薄的
紅色蕾絲內褲緊緊包覆著彷佛快脹破的肥鮑,她帶著得意的微笑問:「好看嗎?
你們看夠了沒?」
李建德與趙英傑這才如大夢初醒發現自己失態趕緊異口同聲的道歉說:「啊
…真是對不起…」
看著他們的窘態,鄭詩欣忍不住哈哈大笑說:「你們是雙胞胎嗎?不然怎么
講話都一模一樣,還一個字不差呢?」
李建德與趙英傑面面相覷的互相對望了一眼
,轉頭又再度異口同聲回答說:
「不是…」
鄭詩欣拍手哈哈大笑說:「瞧你們兩人不但說話異口同聲,身高與容貌也長
得差不多,連有色無膽的模樣也是一模一樣,還說不是雙胞胎?是不是該回去問
問妳們的父母親當年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哈哈哈…」
然後她拿起酒瓶快速的將三個人的酒杯都斟滿紅酒,對他們兩人舉杯致意後
,就立即一飲而盡干杯又轉身繼續唱歌跳舞:「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
低,是男人我都拋棄,不怕你再有魔力…」
一整個下午鄭詩欣都一直對他們頤指氣使,早已讓李建德與趙英傑累積了一
肚子的怨氣,現在又被她以充滿挑釁的言語與歌詞刺激,還拿他們的父母開玩笑
,一向性格溫和的李建德再也忍不住的緊握著拳頭對她怒目而視,趙英傑趕緊拍
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畔低聲說:「別生氣,忍耐一下,一切都是為了公司…」,
並舉杯與他對飲,李建德一把無名火才沒有爆了開來。
而鄭詩欣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肆無忌憚的放浪形骸一邊跳著充滿性暗示的
艷舞,一邊唱道:「什么叫情,什么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己騙自己,什么叫痴,
什么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氣,我要是
愛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隨著強烈的音樂結尾,她忽然一個轉身仰躺在李建德的懷里,兩條粉嫩的細
腿則像剛才她在車子內一般擱在趙英傑的大腿上,完全不在乎趙英傑正目不轉睛
的盯著她軟嫩的肥美鮑魚看,醉態可掬的伸手輕撫著李建德的臉龐吃吃笑道:「
帥哥,怎么了?這樣子就生氣啦?開個玩笑而已嘛。」
面對這么樣一個借酒裝瘋的女人,李建德心里面實在厭惡到了極點,正想將
她推開,不料鄭詩欣忽然兩手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將她兩
片充滿濃濃酒味的火熱紅唇貼上了他的嘴巴,同時還張開雙腿勾住趙英傑的脖子
將他整個人拖到她的下體,由於用力過勐趙英傑的鼻子就直接頂在她的陰部肉縫
上,一股混合著香水味與輕熟女微騷氣息立即撲鼻而來,這讓趙英傑終於再也忍
不住粗暴的一把將她的紅色性感內褲扯下來,以兩手將她的雙腿大大拉開,將嘴
巴貼上她那長滿了黑色濃密陰毛彷佛穿了一件黑色蕾絲內褲般的陰部瘋狂舔了起
來,讓她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舒爽的輕嘆了一聲:「嗯…好爽…」,兩臂更用力
的緊緊將李建德纏住不讓他掙脫。
既然鄭詩欣都主動攤牌,而趙英傑也舍命陪欲女,李建德就不再客氣了,平
常他對女人一向都尊重有加,但遇到像鄭詩欣這種仗著議員身分就囂張跋扈連基
本的禮貌都不懂的女人,他就會忍不住想給她一頓粗飽,於是他粗魯的將鄭詩欣
的胸罩扯掉丟到一邊,然後兩手左右開弓各自抓住鄭詩欣的一個奶子用力的揉捏
,還低下頭來輪流吸吮她兩顆澹褐色的乳頭以牙齒咬住拉扯,讓鄭詩欣痛得哇哇
叫,但卻也給她帶來被凌虐的另類快感而淫水直流,將在她下體埋頭狂舔的趙英
傑沾得整張臉黏煳煳。
看到鄭詩欣一副欠干的騷浪媚態,趙英傑也不再浪費時間舔屄了,他起身將
迅速的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都脫光,扶著像一尊高射炮般高高朝天舉起的肉棒對准
了鄭詩欣的水濂洞插了進去後便快速地擺動腰部抽插了起來,將鄭詩欣干得淫叫
連連:「啊…啊…啊…好粗好硬喔…真爽…再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啊…啊…
啊…」
李建德趕緊也將自己脫光,然後一把揪住鄭詩欣的頭發再將他怒氣沖天的肉
棒蠻橫的塞進鄭詩欣的口中一塞直達咽喉,頂得她反射性的干嘔了幾聲,惡狠狠
地瞪著正將她的嘴巴當成陰道肏干的李建德,但是她無法擺脫李建德的壓制,嘴
巴又粗大的肉棒塞滿,只能發出含煳不清的:「唔…唔…唔…」
聲來表達抗議,嘴角更被李建德的肉棒干得沾滿了唾液泡沫,模樣狼狽到了
極點。
趙英傑笑道:「兄弟,交換一下吧,也讓我來干一干這個破麻的淫嘴,平常
她嘴巴這么秋一開口就要罵人,喝了酒後馬上變成另一個樣主動找男人干她,是
該讓她好好嘗一嘗男人的滋味,順便也讓她吃一點自己的淫水!」
李建德笑道:「好,反正我也干膩了她的賤嘴了,正想換換口味,用我的懶
叫好好的教訓一下她的臭雞掰呢。」
趙英傑大笑說:「哈哈哈…難得聽到你罵臟話,可見得你也早已不爽她到了
極點,不過這個破麻的雞掰不但不臭,而且剛才她還自己跑去洗得干干凈凈並且
噴了香水,現在連屁眼也都完全沒臭味,可見得
她早就已經做好准備要給我們好
好干得過癮了!」
於是兩人同時將肉棒分別從鄭詩欣的嘴巴與陰道抽出來,鄭詩欣才得以稍喘
一口氣,但李建德與趙英傑交換了位子後立即將各自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嘴巴與陰
道內,她上下兩張嘴再度被塞的滿滿,並在兩個男人粗野的肏干下發出唧唧聲,
淫水與口水像山洪暴發一般不斷的滲流而出,雙乳則是被趙英傑的大手粗暴的死
命搓揉,這種幾近凌虐的高強度性交,果然讓喜歡「吃重咸」
的鄭詩欣很快的就達到了高潮,兩眼翻白口中發出不知所雲的嗚咽聲、有如
尿失禁一般淫水狂流。
趙英傑將沾滿口水的肉棒從她的口中抽了出來對李建德說:「這個破麻已經
被我們干得爽翻天了,絕對不能夠讓她這么好過,你抱著她躺下來從下面繼續干
她的雞掰,我要從後面干她的屁眼,好好的懲罰她一下!」
李建德笑道:「好,這種欠人干的賤人就是要好好調教才會乖。」
說著他就雙手環抱著仍處於高潮後失神狀態的鄭詩欣向後躺了下來,以女上
男下的姿態從下面干她,而趙英傑則是將她渾圓白嫩的屁股抬高,握著濕淋淋的
肉棒抵住她沾滿淫水的屁眼後就奮力地往里面插,劇烈的疼痛讓鄭詩欣頓時清醒
了過來連忙喊道:「不要…那個地方不行…哎喲…好痛…快抽出來…屁眼會裂開
…」
趙英傑咬緊牙關繼續往前強行闖關,但鄭詩欣緊迫的括約肌有如一個鐵箍般
緊緊地將他的龜頭勒住不讓他繼續前進,趙英傑只好用力的掰開她的兩片屁股才
能再將龜頭稍稍插入一些,而鄭詩欣卻已經被他干得臉色發白冷汗直流的不斷求
饒說:「好痛…真的好痛,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唔…嗯…」
但趙英傑卻對她的哀號卻完全充耳不聞,仍然一公厘一公厘的持續往前推進
,在使盡吃奶的力氣後終於將整個龜頭完全塞了進去,一陣豁然開朗的感覺讓他
趁勢將整根肉棒全都插到底,鄭詩欣大叫一聲:「哎喲…痛死了!」,雙臂緊緊
地將李建德抱住,將他整個頭埋進自己軟綿綿的兩顆大奶之間,讓他不得不暫停
抽插。
而成功達陣的趙英傑也停了下來享受著被女人直腸緊緊包覆住的快感,他與
李建德隔著薄薄的腸壁與陰道壁,能夠感受到對方又粗又硬的肉棒正在緩緩地隨
著脈搏跳動著,這種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覺,真的是生平首次體驗到,台灣俗話說
:「拍虎掠賊也著親兄弟」,他和李建德雖然不是親兄弟,這個時代也不可能有
老虎讓他們打,有賊給他們抓,但絕對是需要對方這種比親兄弟的感情還要好的
哥們狼狽為奸,才能夠像現在這樣一起玩同一個女人,盡情地打炮抓奶!在休息
了片刻後,趙英傑發覺鄭詩欣的屁眼似乎已經適應了被他的肉棒插著而逐漸松了
開來,便對李建德說:「看來這個破麻已經慢慢適應了同時被我的金箍棒干屁眼
被你干雞掰了,可以開始動起來干他了。」
李建德吐出了鄭詩欣被他含在口中的奶子笑道:「好,這一次咱們一定要將
她把爾干半倒,讓她爬不起來!」
趙英傑大笑說:「哈哈哈…把爾干半倒,你真是太有才華了!」
於是兩個身材魁武的大男人就這樣一上一下的將嬌小的鄭詩欣夾在中間成為
一個「嬲」
字,兩根粗大的肉棒立即像活塞一般很有默契地分別在她的陰道與直腸中一
進一出,干得她忍不住又狂叫起來:「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喔…我都不知
道原來同時被干雞掰跟咖噌原來這么爽…真的是愛死你們了…用力…再用力…把
我給干死…啊…啊…啊…」
趙英傑一邊用力的干著她的屁眼,一邊朝她白皙渾圓的屁股「啪!」
的一聲狠狠地拍了下去留下了清清楚楚的紅掌印吼道:「好,我們就如你所
願的干死你這個破嘛!」
說著就快速地擺動腰部奮力抽插,致使李建德也不得不立即跟進,努力的由
下而上的狂肏著鄭詩欣淫水滔滔不絕的陰道,在這兩個壯漢的狂奸下,鄭詩欣徹
底變成了淫亂的母獸放聲尖叫:「啊…啊…啊…好爽…好爽……用力…用力…再
用力…把我給干死…啊…啊…啊…」
像是受到她淫叫的鼓勵一般,李建德雙手緊抓住她的奶子咬牙勐干說:「干
死你!干死你!干死你這個欠人干的破嘛!」,而趙英傑也抓住她的屁股勐干著
她的屁眼吼道:「好,我就干死你這個賤女人!」
三人已經混戰了快一個小時,全身都熱汗淋漓,毫無理智與羞恥心的滿腦子
只想著燃燒所有的能量追求更高境界的性快感,在三人如野獸般的嘶吼聲中,兩
個男人的肉棒終於脹到了最大的極限,雙雙在鄭詩欣的體內射出滾燙的熱精,將
她再次推升到另外一個高潮而暈了過去,李建德與趙英傑則仍然一前一後維持插
著她的姿勢不動,不停的喘著氣。
望著鄭詩欣背後疲憊至極神態萎靡的趙英傑,李建德忽然想起了趙英傑的妹
妹趙英華總愛戲稱他「表哥」,如今卻萬萬沒想到誤打誤撞的跟趙英傑真的變成
了干同一個女人的「表兄弟」
了!人生就是這么不可思議,誰都無法預料得到明天會發生什么事情,或許
就是因為這樣不可預知,才會讓每一天都充滿了驚奇與驚喜,讓人對生命更加眷
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