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靳姍得意洋洋,「我說了,隨便撒撒嬌,皇後娘娘就什么都肯給。」
春梅扶著她,笑道:「奴婢真是開了眼了。」
「你說,我得怎么做,皇上才肯為我這樣?」
「……」春梅沒吭聲,但她在心里想,無論您怎么做,皇上都不可能如皇後娘娘這般對您的。
「所以,以後不要再要求我去見皇上,去侍寢了。」
「這也不是奴婢說的嘛,您自己平常不也一直掛在嘴上。」
「本宮說,跟你說是一回事嗎?」靳姍惱羞成怒,「本宮不是……這話不是娘娘說的嗎,做人就得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啥意思?」
「看你那笨樣。」靳姍瞪她一眼,「意思就是,做人不能忘了自己最開始的目標,始終保持自己的信念,最後就一定會成功!」
春梅說:「所以您天天念叨那些話,就是為了不讓自己忘記那個什么……初心?」
「是啊,唉。」
靳姍嘆了口氣,「我真傻,真的。」
「主子哪里傻?」
「早知道跟著娘娘就能混的好,我當初何必死心眼子非要討好皇上?還惹了一身的笑柄。」
想起當年她為了爭寵,寒冬臘月的穿著薄衫在冰面跳舞,捧著親手做的點心在御書房外守了半個晚上。
想想都心酸。
如今回想,何必?
真是傻透了。
靳姍一邊想著,就去找了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