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寧道:「主要是因為您看著太年輕了。」
「二管事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甜。」
「這話可不是恭維您,絕對是大實話。」顧承安戳了下哥哥,「大哥,你說呢?」
顧承安朝雲黛看了看,笑道:「這倒是真的。許是因為太後自幼容貌出眾的緣故,蒼天憐紅顏。」
雲黛笑道:「這句話是大管事杜撰不成?據我所知,更多的詩是自古紅顏留不住,歲去紅顏盡,愁來白發新。」
「但太後還是如十年前一般美貌。」
「你們就別一個勁的說好話給我聽了。」雲黛笑道,「前段時間,是我不該過於荒廢,忽視了商號。你們給我說說商號的情況吧。」
顧承安迫不及待道:「雲記這邊暫時還沒出現什么大問題。但是北興卻不大好,不說別的,咱們的三座礦脈,銅礦已經控制不住了,好些日子沒有產出的銅礦。但那么大個礦,怎么可能就挖空了?必然是藏私了。」
雲黛點頭,「金礦呢?」
金礦本就少,產量也極少,但好歹是金礦,雲黛向來把握的很緊。
顧承寧說:「金礦暫時還沒什么,每個月報上來的量出入不大。但鐵礦不行,少了一多半。照這個趨勢,大概再過半個月,也要說沒有量了。」
雲黛沉吟:「陸一平已經回到北齊了吧?」
顧承安回答:「我讓北齊那邊打聽了,上個月陸一平已經回到北齊,這段時間一直在整合陸家原本的生意。米面茶葉這些不必說,這兩座礦脈的貓膩,絕對跟他有關。」
這些生意本就是從陸家弄來的,北齊又是陸家的主場,距離京都過於遙遠,要爭奪起來難免有些力不從心。
顧承寧說:「當初就不該放了陸一平。」
「承寧!」顧承安瞪他。
這是趙元璟臨終前留下的意思,把庄雲舒和陸一平都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