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兒有些失望:「是了,庄雲舒是北齊人,並不是九黎人。」
幼兒有些惱火:「早知如此,我就把白瑪抓來,逼她教我!」
「難道你們不奇怪,既然庄雲舒根本就不會禁術,她打算用什么辦法救活父皇?」
「也許她還有別的辦法。」淺兒猜。
幼兒沒說話,朝母後看。
雲黛放下酒杯,說道:「要我說,十有八九是你們父皇被庄雲舒騙了。」
「不可能!」幼兒反駁,「父皇那么英明的人,怎么會被騙。」
「你們父皇再聰明也不是神仙,何況他當時已經病入膏肓,病急亂投醫也是人之常情。」雲黛漫不經心的說。
幼兒皺眉搖頭:「不會的,不會的。」
作為崇敬著父皇的小女孩,她不肯相信這些,也可以理解,雲黛也沒多說什么。
如果說庄雲舒還有什么能耐哄騙趙元璟,也只有蠱蟲之術。
什么禁術的,雲黛沒見過。
但蠱術這種東西,她不僅見過,還深受其苦多年。
至今她耳朵上還留著一只小金鈴,秦王更是幾乎被害死。
這東西,還真是挺邪乎的。
不信不行。
晏兒來到母後面前,輕聲說:「母後您跟兒臣說一說吧,不管如何,兒臣也想盡力試一試。」
雲黛道:「你如果有空,可以去找相國寺的慧遠大師聊一聊,也許他能給你解惑。」
晏兒想到那個面容英俊愛喝酒吃肉的大和尚,若有所思點點頭。
「兒臣會去問的。」
他等不及,自己沒空去相國寺,就派人去把慧遠大師請過來。
相國寺本是皇家寺廟,慧遠大師跟皇室關系親密,但自從趙元璟不在了,慧遠大師就沒再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