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了,好東西偶爾得之,才見珍貴。」
「姑娘說的有理。」
慧遠說完,就看見趙元璟和雲黛都看著自己笑。
他不由老臉一紅,念了聲佛號,轉身走了。
晚上睡覺前,雲黛提著燈籠,去姬棠棠那里轉了圈。
姬棠棠正靠在床頭,一邊吃零嘴兒,一邊看書。
「看什么呢?」雲黛問。
「你出的書。」姬棠棠笑道,「石頭記,還挺有意思的。」
雲黛坐過去,就著她的手看了一會,笑道:「這倆人一直在相互試探對方的心意。不知道棠棠有沒有發現一個人對你的心意?」
「什么?」姬棠棠不解。
「你就沒發現,慧遠大師對你很特別?」
「慧遠大師似乎對你更特別一些。」姬棠棠笑道。
「他對我特別,因為我算是他的學生。你呢?」
「我無所謂。」姬棠棠不緊不慢的翻開一頁,「難道我這么大了,還要跟個和尚在一起廝混么。」
雲黛笑道:「那還不是看你自己。」
「雖然慧遠大師是挺有趣的,但是,我不想壞了他的修行。何況我一個人已經習慣了。」
「說的也是,慧遠大師做了四十年和尚了,堂堂相國寺的主持大師,要他還俗,怕也不太可能。」
姬棠棠笑起來,不甚在意的樣子。
雲黛也就說起別的來。
等到了四月份,天氣完全和暖起來的時候,滄瀾鎮傳來戰報。
大周軍隊主帥明緯重傷!
晏兒拿到戰報,心下微沉。
他親自去了道觀,把戰報給趙元璟和雲黛看。
雖然北齊軍也傷亡慘重,但大周這邊主帥都重傷,可見情形只會比北齊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