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男人抽出短劍,眸色冷凝如山,干凈利索的轉身離去。
他殺敵無數,明確知道人的心臟在什么位置,也從沒有失手過。
寂寂夜幕下一片寒鴉飛過。
沒多久,門被打開,一名老仆看見地上的紀金,吃了一驚,慌忙叫人來,把他抬進去。
紀金活了下來。
他天生心臟位置不正,竟因此逃過一劫。
天亮後,他見到了陳境裕。
「你怎么變成這樣?」陳境裕皺眉。
紀金苦笑,聲音嘶啞:「世子爺,干咱們這行的,腦袋別褲腰帶上,這不算什么。我受過比這重得多的傷,也還是活下來了。」
「對方是誰?」
「我不知道。」紀金搖頭,「我只知道,對方是個高手。看樣子……像錦衣衛的。」
陳境裕沉著臉。
牽扯到錦衣衛,麻煩。
「你到底查到什么了不得的事,竟勞動了錦衣衛追殺你?」
「只查到一點線索。」紀金說道,「世子爺讓我查的女子,並非潘家親生女兒。而潘家的女人,曾經在顧家當過奶娘。我想這其中必定有什么聯系,正要繼續查下去,就遇到了追殺。」
「顧家?」陳境裕想了想,問身邊隨從,「京都有姓顧的大戶人家嗎?」
隨從忙道:「有。就是工部侍郎顧宏邈顧大人家,祖上也有爵位蔭封的,子孫不上進給丟了,如今沒落許多。」
「原來是他家。」陳境裕沉吟,「我記得前兩年傳聞他家有個女兒,是個難得的美人?」
他想了想,吩咐道:「馬上去顧家查一查,尤其是顧家的女兒們,一個也別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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