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黛失笑,「王爺用什么法子把兔子騙了來?」
「不是騙,是交換。」趙紓糾正她,「我告訴晏兒,如果他把兔子送給我,我就把我的馬兒送給他。」
「馬?」
「本王的坐騎。」趙紓解釋,「千里挑一的汗血寶馬,換你兒子的小兔,不算欺騙小孩吧?」
雲黛駭笑:「王爺使不得,他這么個小孩,要什么汗血寶馬?您要吃兔子,林子里多得是。」
「本王說出去的話,給的承諾,從來作數。」趙紓舉起兔子,「烤兔,謝謝。」
雲黛哭笑不得,隨即想起他因為一頓飯就燒了宮殿的事情,才算更加深刻的了解了這位殺神的性子。
在他看來,大概所謂的皇宮財富和權勢,都比不過一頓可口的飯菜。
「那,王爺坐著喝茶,稍等一會。」雲黛搖搖頭,提著兔子去廚房了。
她走到院子里,看見晏兒嘻嘻笑。
雲黛戳他胖臉蛋:「小臭屁孩兒,用一只兔子就換了人家的寶馬,你倒是不吃虧。多大的人就這么鬼精鬼精的。」
「馬大,兔兔小。」晏兒很真誠的說。
雲黛撲哧笑了。
那要是比大小,確實不能比。
「小主,給我拿去收拾吧。」保興主動接過兔子。
衛錦泰不在的時候,里里外外的重活,都是他包圓了。
按理說,一般的太監閹割之後,都會逐漸趨向於女性化,沒有了雄性激素的支持,肌肉也很難形成,力氣就難免會變小。
保興卻一直保持著男人般的提刑和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