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不在是我一個人的了,我為什么還要委屈自己和孩子,做什么貴妃?」她神色嚴肅,「我決定了,我要做皇後。」
趙紓道:「你怕是在做夢。」
「秦王,你這刻薄惡毒的嘴,到底是誰慣出來的?」雲黛瞪他一眼,「如果你能學會好好說話,說不定當年皇位就是你的,而不是你皇兄的。」
很顯然,太皇太後更加寵愛他這個小兒子。
趙紓淡道:「如果你在軍中過上十年,你還能保持斯斯文文的咬文嚼字,本王也算是佩服你。」
軍里那都是一幫什么人啊。
不凶悍,不凶狠,根本就鎮不住那些兵油子。
而且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也特別大。
這些年秦王沒長歪,只是多了一些壞習慣,已經是個奇跡。
雲黛心里還是理解他的,只是有時候被他的刻薄弄的實在不舒服。
「反正我要做皇後。」雲黛說道,「你覺得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趙紓毫不客氣的打擊她,「如果你早一些准備,也許還有機會。如今大局已定,靳瑤已經是板上釘釘的皇後。至於你,你有什么?皇上的寵愛,還是孩子?還是侯府的支持?你覺得這些,能足以讓你登上皇後之位嗎?」
雲黛仔細想了許久,有點尷尬的嘆了口氣:「確實不能。」
靳瑤光是太子正妃這個身份,就已經完全壓住了她。
何況,人家還是靳家的嫡女。
比她這個小門戶顧家出身的高貴多了。
侯府雖然門第好,可到底只是外祖家。
「那什么,」她輕咳一聲說道,「其實我剛才就是開玩笑,說醉話。王爺千萬別往心里去。也別去跟皇上告我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