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片刻,問道:「這墜子,還有別的特別之處嗎。朕的意思是,若是給人戴著,會不會有什么危害。」
趙紓猶豫了下,說道:「這墜子來歷不明……若說有沒有什么危害,臣不敢保證。不過,臣留著這墜子已經好幾年了,並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靳嵐在旁聽他們認真討論一對耳墜子,就笑道:「既然來歷不明,就存放起來,別被人戴著便是了。皇上不必擔憂。」
趙元璟掃他一眼,沒理會。
趙紓也沒說話。
問題是這墜子已經被戴在了耳朵上,還是皇後的耳朵上,皇帝能不擔憂嗎?
眼下這狀況,既取不下來,也無從得知會不會有什么危害,這就……讓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又不能真的把耳朵割開。
也就只好先戴著。
可想到黛兒要一輩子戴著這副來歷不明的古怪墜子,又讓人擔心。
趙元璟心情變得有些糟糕,聲音也就冷了些,說道:「小皇叔,當初你是從何處得的墜子,再派人去繼續查查看吧。」
「臣領旨。」趙紓應下了。
趙紓看他一眼,狀似無意說道:「近來逸王在京都,小皇叔還是要好好管教他。若是讓朕親自管的話,恐怕他就沒那么舒坦了。」
趙紓垂下眼簾:「臣明白,臣會盯著他。」
靳嵐聽了納悶,就說道:「皇上,逸王殿下近來在京都做了什么嗎?」
「不管做沒做,有點預防總是好的。小皇叔您說呢?」
「皇上所言甚是。」趙紓知道這是皇帝在警告他,把趙元和管教好了,否則他就要親自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