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同意保興和玉竹結對食後,雲黛出門就沒帶玉竹,換成青衣了。
昨晚上,他們兩個就算是成禮了。
倆人雖然沒法過正常夫妻生活,但也用紅紙剪了個喜字貼在屋里,喝了一杯合巹酒。起碼儀式感是很足的。
雲黛坐在行駛的馬車里,問保興:「這件事,你告訴阿寧了嗎?」
保興平靜的說:「奴才覺得,這件事不必特意去告訴寧妃娘娘,也無需刻意隱瞞。這是奴才和玉竹之間的事情,與寧妃娘娘無關。」
雲黛點頭:「你這么想,也好。徹底斷了阿寧的念想,省的她對你念念不忘,苦了自己。」
保興垂下眼簾,專心看著腳下的路,沒有說話。
片刻後,雲黛又道:「不過,等阿寧知道這件事後,怕是要有一通鬧呢。她的性子,雖然看著溫和安靜,但內里還是很剛烈的。保興,你應該比我清楚。」
保興沉默一會兒,輕聲說:「鬧過,哭過,死了心,也就好了。」
雲黛朝他看了眼,笑道:「保興,你說話越來越深刻了。」
保興道:「奴才不敢當娘娘誇獎。」
天氣和暖,出來游玩的人很多,馬車也就走的瞞,原本半個時辰的路程,足足快一個時辰才到城南的城郊。
好在她們出來得早。
雲黛跳下馬車,打量了周圍的環境,笑道:「這里不錯,環境好,周圍安靜,不會有人來打攪。以後若是擴建的話,也方便。」
「這么大的工坊,還要擴建?」青衣打量著四周,好奇的問。
「這可說不准。」
雲黛抬腳朝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