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兒頓時高興起來,小手攥著父皇的龍袍衣角,與趙元璟同乘鑾駕。
雲黛呢,不想跟他們父子倆擠在一輛馬車里。
她穿著鳳袍,頂著鳳冠,得端端正正的坐著,倒不如自己坐一輛馬車,反而舒服。
看著窗外,她有些神思恍惚。
距離上一次去秦王府,似乎已經過去了很久。
隨著距離秦王府越來越近,雲黛的耳朵又開始覺得灼熱起來。
她想忽略這種感覺。
然而越是想無視,越是不舒服。
她忍不住伸手捏住小鈴鐺,試圖緩解灼燒感。
小鈴鐺好燙啊。
雲黛摸出一面小鏡子,對著鏡子看了看,小鈴鐺都有點發紅了。
她皺著眉頭,想了想,對外面跟隨的保興說:「我想擦擦臉,你去弄點涼水來。」
保興立即離開,很快捧著一只水囊過來,遞進轎子里。
雲黛把帕子浸濕,包住小鈴鐺,試圖給小鈴鐺降溫。
連續換了好幾次水,耳朵上的灼燒感果然消散了許多。
雲黛對著鏡子觀察了一會兒,確定這個法子有用,暗暗松了口氣。
這鈴鐺果然邪門。
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材質做的。
還是得想法子摘掉了才能安心。
如果,按照趙元和的說法,這鈴鐺果真與秦王休戚相關,那么這鈴鐺發熱的時候,是否也跟秦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