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黛跟著他來到舒服。
在光亮下,趙紓看了一會她耳朵上的鈴鐺,問道:「你說,有時候這鈴鐺會忽然變得很燙?」
「是的。有時只是有些熱,還能忍受。但下午的時候,這鈴鐺簡直要燒起來,連帶著我頭痛不止。」雲黛想到當時的情形,還有些心有余悸。
趙紓的神情也是震驚。
顯然,連他也不知道會有這樣的狀況。
他問:「已經有幾次這樣?」
「連著剛才,三四次了吧。」雲黛說道,「下午那次最嚴重。」
「你說剛才?」趙紓准確的捕捉到她話語里的關鍵之處。
「我睡覺呢,睡得好好的,鈴鐺又發熱,我才醒的。」雲黛說道,「這鈴鐺發熱的時間,似乎沒有什么規律。」
趙紓想了想,問道:「你把其余幾次的時間也都跟我說一說。」
「除了剛才,白天下午的時候,你也知道了。」雲黛說道,「另外,還有一次我記得比較清楚,是前天。哦對了,那時我還聽見了一陣古怪的嗩吶吹打聲,別人都說沒聽見。」
趙紓眉頭微挑,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雲黛追問。
「你先別急。」趙紓站起身,走了幾步,說道,「我可以先跟你說一說,這對墜子的來歷。」
「好。」
「大概是七八年前。」趙紓說道,「那時候我在西北,正和敵軍陷入一場苦戰中,天氣寒冷,軍中糧食短缺。當時有個游方道士路過這里,快餓死了。我把自己的糧食分給他。他臨走留下這對鈴鐺,只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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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