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宮女太監路過鳳儀宮的時候,都對著保興和玉竹指指點點。
「原來就是她啊。」
「她哪里配得上保興公公?」
「別說配不配得上了,反正都不是好東西。也不嫌丟人,聽說是大白天呢……」
「……」
謠言紛飛。
玉竹很快就感覺到了,也聽了一些。
她原本就不是脾氣好的,哪里能忍得住,當即就揪住了一個路過的小宮女,怒道:「你滿嘴里胡說什么?信不信我拔了你滿嘴的牙!」
那小宮女使勁推開她,哼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事兒,自己不清楚?」
「我干什么了?」
「你跟太監結對食,你羞不羞!」
玉竹臉色發紅:「我結對食怎么了,主子們都沒說話,輪的上你們多嘴?」
「我就不信,主子們還允許你大白天的跟太監卿卿我我?」小宮女撇嘴不屑,「都說皇後娘娘對下人寬容,我看啊,這大概是過於放縱了。」
玉竹頓時一股血從腳底沖上腦門。
她紅了眼睛,一巴掌打在小宮女的臉上,罵道:「賤蹄子!叫你胡說八道!」
那小宮女也不是個省心的,何況玉竹如今失勢力,哪里會怕她。
她爬起來就撲過去,跟玉竹扭打在了一起。
「你大白天的跟太監親嘴兒,當別人是瞎子沒看見?你不要臉!」小宮女一邊打,一邊罵。
玉竹的腦子嗡嗡直響。
她想到了之前,給保興擦汗的時候,沒忍住親了他一下。
當時院子里沒有旁人啊。
怎么就傳出去了?
是誰說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