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黛看著盤子里的東西,出了好一會子神。
在這宮里,想害她的人,除了靜貴妃,還有誰?
至於幾個新人里頭,齊淑女是老實巴交膽子懦弱的,庄雲舒和靳姍也都不大可能。剩下一個姜苒……
這姜苒仗著太皇太後的關系,雖然跋扈,但卻不太聰明。
何況她家不在京都,又是才進宮的,沒什么根基。去哪兒能找到這種有毒的東西?
雲黛在心里捋了一遍,最後還是把靜貴妃列為重點嫌疑。
想到靳瑤剛進宮時的溫柔淑良,大方優雅的貴女形象,雲黛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她開始變化,也是從得知自己命不久矣之後。
玉竹洗干凈手回來,看見跪了一地的人,忙也跟著跪下。
雲黛回神看向她們,說道:「都先起來吧,還沒查清楚真相,先別急著跪。」
青衣羞愧的說:「這都是奴婢的失職。」
「奴婢也有錯。」紫衣搶著認罪。
雲黛抬了抬手,止住她們的話,說道:「我發病那天的情形,你們都還記得嗎?」
一個多月前的事情了。
大多人都不太記得當天的事情。
倒是保興的記性比較好,開口說道:「奴才記得,那天是秦王大婚的第二天,秦王帶著秦王妃進宮,皇上和皇後娘娘也一起去了慈安宮用午膳。」
「說的不錯,」雲黛點頭。
這段時間天天昏睡,她整個人都昏沉沉的,許多事情也記不太真切。聽保興說了,才逐漸回想起來。
「保興你繼續說。」
「那天奴才奉娘娘的命令,送東西給元姈公主。」保興一邊回想著,一邊慢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