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璟的臉色不太好。
下人們都不敢抬頭吭聲。
太皇太後惱火道:「靜貴妃,你竟敢拿這種東西算計皇帝?」
靳瑤垂首,低聲說:「仙姑說,這香不會損害皇上的龍體,妾身才敢用的。」
「這還叫沒損傷?這種陰私的法子,以後誰也不許再用!」太皇太後怒道,「好你個靜貴妃,身為大周的貴妃,竟跟北齊的諜者勾結,對皇帝用葯。如果她用的是迷心智的葯,你也就這么拿給皇帝用?大周的江山豈非要毀在你的手里?」
「妾身從未這般想過,妾身也不知仙姑的身份。妾身想要的,只是皇上的一份垂愛,如果這也有錯,妾身認錯。」
靳瑤說完,依舊是垂著頭,無悲無喜的模樣。
太皇太後嘆氣,同時心里也埋怨皇帝。
如果他能做到雨露均沾,把他對皇後的寵愛稍微分一分給那些妃嬪們,哪里能惹出這些事情來。
雲黛卻沒想這些。
她向姚水碧伸出手:「拿來。」
「什么?」
「解葯。相思香的解葯。」雲黛說道,「既然你說這是毒,那么,就一定有解葯。」
姚水碧笑道:「沒有呢。」
「你再說一遍?」
「我沒必要騙你。」姚水碧說道,「凡是我手里賣出去的毒葯,全都沒有解葯。」
「這怎么可能?」雲黛覺得難以置信。
「可笑,既然是毒葯,為何要做出解葯這種東西?」姚水碧冷笑道,「在我手里拿出去的毒葯,絕沒有解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