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三十多的年紀,看著像六十歲的老人。
也難怪,他對姚水碧下手這么狠。
「老陳,她有沒有招些什么?」雲黛問。
陳小三聽到這個稱呼,有些意外,朝皇後娘娘看了眼,垂下眼,說道:「回皇後娘娘,這個諜者在北齊應當是級別很高的。經受過極其嚴格的訓練,對於各種刑具的耐受度都很高。審問了一夜,只招了些無關緊要的,關於北齊那邊的機密,什么都沒說。」
雲黛點點頭,朝姚水碧看了眼。
陳小三又道:「奴才會盡心審訊,一定把她的嘴巴撬開。」
「既然刑具對她沒什么用,就不必再用了。」雲黛說道,「有些人是吃軟不吃硬,就像你老陳一樣,北齊折磨了你十年,你也沒有吐露一個字。再這么審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
她這么說也是有依據的,如果陳小三曾經招供過,他也就不可能再回到宮里當差。
陳小三笑了笑:「多謝娘娘誇獎。」
「讓本宮與她談一談吧。」
「是,奴才告退。」
陳小三蹣跚著腳步走出牢房。
保興搬來一把椅子,給雲黛坐下。
雲黛搖著團扇,說道:「我知道你已經醒了。」
保興詫異的看向姚水碧。
姚水碧果然睜開眼,笑聲沙啞虛弱:「果然不愧是大周的皇後娘娘,倒是有些能耐。」
「保興,放她下來,弄點水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