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來問去,也沒意思。
畢竟問不到皇後的身上。
她看著趙元璟把葯喝完,叮囑他多歇著別勞累,又警告李德全等奴才,好生伺候,不許有半點馬虎。
眾人都應了,她才回去。
來一趟,什么都沒達成,就吵了一架。
真是……
太皇太後許久沒有這種挫敗感了。
……
雲黛睡了一會,醒了覺得精神還不錯,便起身穿衣梳洗,准備去承乾殿。
「剛才奴才去打探過,皇上已經服用了葯,這會兒正午歇。主子還是下午再去吧?」保興垂首站在帳子外回話。
雲黛坐著想了想,感覺到手腕傳來的隱隱的刺痛感。
既然不能去承乾殿,那就換個地方。
她還是起來了。
青衣不放心:「主子在屋里歇著吧。剛才您把奴婢嚇壞了。」
「我沒事。」雲黛坐在鏡子前,慢慢撫摸著手腕上的紗布,「現在我感覺還不錯。就是手腕疼的厲害。我剛才想過了,一個人疼也怪寂寞的,倒不如找個同伴。」
話音剛落,眼前就出現了兩只手腕。
雲黛抬頭,看見青衣和紫衣齊齊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你們做什么?」
「奴婢願意陪著皇後娘娘一起疼!」姐妹倆異口同聲。
雲黛好笑:「我吃飽了撐的,要你們跟著一起疼做什么。」
「娘娘想讓誰疼,奴婢這就去把她帶過來。」紫衣說。
「帶不來。」雲黛站起身,「只能咱們去見她。」
紫衣詫異:「誰能有這么大的臉面……」
「人家住在牢里呢,是你想帶就能帶走的?」雲黛笑道,「替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