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就待在後宮,終日吃了睡,哪里會不好。」太皇太後端詳著小兒子,問:「這次你可有受傷啊?」
趙紓笑道:「一點小傷罷了,早已經痊愈。母後不必擔心。」
「傷哪兒了?」
「已經好了。」趙紓不肯給她看。
常年領兵在外打仗,他受過大大小小的傷不計其數,有的已經看不見,有的留下了疤痕。
他不放在心上,也不覺得這有什么可看的。
作為一個武將,便是死在戰場上,也是死得其所。
他從進軍營的第一天起,就有了這樣的覺悟。
宴席開始,吃吃喝喝。
太皇太後經過最初見到兒子的激動後,又開始老生常談,說起給他選妃的事情。
「小皇叔才回來,皇祖母別追著問這事。」趙元璟忙截斷他,不想讓小皇叔掃興。
以小皇叔的性子,若是不高興,直接拂袖離去,都有可能。
太皇太後心里也清楚小兒子的桀驁性子,也就不提了。
宴席結束後,趙元璟留小皇叔到御書房說話。
雖然這段時間一直有書信往來,但許多事情,還是比不上當面說的清楚。
趙紓把北齊和九黎的形式,詳細說給皇帝聽,包括九黎多次偷襲,且在最後一次偷襲之後,姬文淵就消失不見的事情。
趙元璟聽說庄雲舒死了,也是吃驚。
「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