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抿嘴笑:「娘娘辛苦,奴婢叫蜜豆准備了冰鎮果子,您嘗幾個,涼快涼快。」
「還是我們青衣最體貼。」
雲黛輕松的坐在椅子里,盤起腿,由著青衣給自己拆發髻。
趙元璟也不看書了,側躺在床上,一直盯著她看。
「既然覺得難受,別穿便是。誰還敢挑你的理?」他說。
「我也不能太不懂事。」雲黛說。
「朕倒不知道,皇後還是這么知進退的人。若真的懂事,昨晚上怎么留君輕白到半夜?兩個人屋里也不知做了什么。」
「陛下留君月夕到半夜,也不知兩個人在屋里做了什么。」
「牙尖嘴利。朕什么都沒做。」
「我也什么都沒做。」
「是嗎?」
「那陛下以為我做了什么?」雲黛站起身,看向他。
及臀長發傾瀉下來。
讓她看起來,又恢復成了十四五歲的小小清稚女孩子。
趙元璟勾手:「到朕這里來。」
「一身汗,我去沐浴。」
雲黛先去洗了個澡,換上干凈清爽的白色絲緞睡衣,返回卧房。
趙元璟還在看書。
「難得今兒沒有看折子。」雲黛走進來,帶來一屋清香。
趙元璟聞言便合上書,盤膝坐到床上,說道:「朕說過,要與你談談。過來坐著。」
他拍拍身邊位置。
雲黛把他放下的書撿起來,說道:「談吧。」
「你這兩天跟朕說話一直陰陽怪氣的。」
雲黛靠著枕頭,低頭看書,聞言說道:「你都半個月沒來我這里了,我病著你也沒看我。還好意思跟我計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