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黛說道:「皇上要玩冰嬉,多得是人陪你玩,何必叫秦王來?他那個人,也不像會陪你玩冰嬉的樣子。」
「那你可就小瞧他了,小皇叔十幾歲的時候,冰嬉的本領無人能比,比他打仗的本事還大。」
「這么厲害?倒是要見識一番。」
「來人,」趙元璟叫來劉德全,「你去宣秦王,逸王他們進宮,就說朕今兒要舉行一場冰嬉比賽。還有宗室里想參與的,也都來。贏了朕有賞。」
「奴才這就去准備。」
劉德全也很樂。
一聽說皇上要在宮里舉行冰嬉,這大過年的誰不願意來湊趣?
在家里閑著吃酒睡覺也是閑著,倒不如進宮來玩,討好皇上的同時,說不准還能討個好彩頭。
很快就來了二三十個貴族子弟,年輕官員。
秦王倒是依照旨意來了,但他穿著一件家常的冰藍色袍子,也不是要冰嬉的裝扮,與那些穿著利落胡服,還帶了自己的冰鞋,形成鮮明對比。
逸王也來了,他倒是穿的挺完備,但誰也不信皇上是叫來他玩的,都想著是要找機會收拾他。
逸王跟在秦王身邊,安安靜靜漂漂亮亮,絲毫不露鋒芒。
但如今,大家已經不會小瞧了他。
劉德全過去請他們到亭子里,帝後已經在那里坐著了。
亭子里圍著厚厚的簾子,隔著炭盆,很暖和。
雲黛靠在椅子里,裹的厚實,腿上還蓋著毯子,半點不會被凍著。
秦王逸王進來先行禮。
「免禮。」趙元璟笑著抬了抬手,「小皇叔,你可是冰嬉的高手,不准備露一手嗎?」